“許大茂,我家現在都負債了,哪還有那麼大的胸懷啊,人家這錢昨天就給我媳婦了。行了白喫你也沒有了。”閻解放打完最後一點飯把木桶搬上三輪車騎着走了。
還要回家裝好菜去三環呢。
留下許大茂一人冷清的站在四合院門口想着自己爲了大家這樣忙碌怎麼就不得人心呢。
要不是沒有孩子自己還真不伺候這些人了。一個個全都想佔便宜。
秦淮如在後面看了看轉身回家給一大爺擺飯去了。
怎麼生活條件好了,大家的心都不齊了,當初一大爺當家時說什麼都沒有人反駁,再看看現在許大茂都不能張嘴,什麼都否定。
要說這閻解放真是不簡單啊,這短短一會功夫就四五十人買飯,早知道自己也開大排檔了。
這時間才十點就掙了二百多了,可真讓人羨慕啊
回到四合院看到二大爺,三大爺端着飯盒過來陪着一大爺喫飯,許大茂生氣這些人過河拆橋甩着袖子離開了,自己不打算管這些人了,自己就看看你他們能把養老忙到什麼樣。
二大爺看着一陣風一樣沒影的許大茂;“這是生氣了。”
“嗯,生氣了,不過啊我這心裏怎麼這麼開心呢,”三大爺開心的差點跳起來。
自己虧錢的滋味也讓許大茂嚐嚐。
一大爺看着眼前起鬨的二人;“行了,你們啊這回可是把許大茂惹到了。”
一大爺認爲許大茂沒有完成社區的任務,愧對送來的錦旗了。
回家不知道想什麼辦法壞事呢。
“老易,你懂什麼,現在老劉家三個兒子都說許大茂是告密者,怎麼我虧那麼多錢就這樣輕鬆過去嗎?”三大爺可是不管現在這又有錢,又有名,又有利的活那隻能自己家接手,誰讓解放是開大排檔的呢。
自己家現在是民心所向。
劉海中在一旁聽着點點頭,自己家老二虧的褲子都快沒有了,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很多人都懷疑就是真的。
這許大茂真是看走眼了。
“哎呀。”一大爺看着二人統一戰線,這不是就懷疑嗎?難道忘了當初集資看病的事嗎?
“你們沒有實質證據,就不要瞎猜,影響不好,還有許大茂這次的養老計劃也是好心,咱們都老了,不能和年輕人相比了。何必大家都不開心呢。”
聽着老易說完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一眼;“老易你說他沒壞心啊,可是這個養老計劃他不讓外人插手啊,你說你一個月傻柱給五百,我們每家生活費怎麼也有幾百吧,一個月流水線就有一千多,對了還有三奶奶咱們就算他兩千,兩千,那可是兩千啊,爲啥不讓我兒子進來管飯,爲啥,還不是他想貪嗎?”
三大爺一提起這個就生氣,明知道自己家裏欠賬不知道拉攏一把,如果這是傻柱當家那賺錢的就是全面開花了,家家都得利。
二大爺劉海中聽閻埠貴說完點點頭;“照這麼說許大茂經手的錢太多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更何況我三個兒子都不同意再和許大茂有關係。”
閻埠貴一聽也沒有當一回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我們家經濟困難要自謀發展。”
這場午飯三位大爺不歡而散了。
秦淮如收拾碗筷的時候還在唉聲嘆氣,這閻解放真不愧是三大爺的兒子啊,這大排檔都搬進四合院了。
這中午閻解放的四桶飯菜只是給衚衕的小驚喜,等到傍晚傻柱回來才發現現在的九十年代京城人真的開始享受了。
進了衚衕就看到遠處排着長長的的隊伍一問是閻解放在賣盒飯和。
五塊錢能買三菜一湯,一家三口能喫個半飽,對下班回來不願意做飯的工人是個不錯的選擇。
傻柱走上前站在旁邊看起來,三大爺在一旁收錢,閻解放和於莉打飯打的不亦樂乎。
不遠處許大茂氣的滿臉通紅,拳頭緊握好像在隱忍什麼。
一大爺也在不遠處和秦淮額並排站着看着熱鬧。
這是突然一聲傻柱讓自己回過神來;“傻柱,你的滷肉怎麼不來咱們衚衕來賣,你要來擺攤我一定捧場。”
傻柱回頭一看是軋鋼廠以前的主任現在退休了,聽說軋鋼廠給分了一個房子。
“這現在哪還有我地方啊,這傍晚回家都費勁。”傻柱笑着指着自己自行車還停在衚衕門口呢。
“也是啊,咱們衚衕裏面連個飯店都沒有。”前軋鋼廠主任說完點頭配置有點太差了。
三大爺在旁邊一聽笑着回道;“可別,可別,傻柱一來,我們這大排檔可就要靠後了,還是讓我們家還完欠款在說吧。”
傻柱聽完也點點頭二人分開後去了一大爺旁邊。
秦淮如一看傻柱過來就把位置倒了出來,拿着垃圾桶回了四合院。
“怎麼一臉愁容啊,一大爺。”傻柱納悶的問起,就算許大茂的養老計劃夭折了,那不還有秦淮如陪着他嗎?
一大爺聽傻柱說完看了對方一眼;“你的自行車都進不來,你說這樣的場景還能維持幾天,有人眼紅,有人生氣。我不看好這些。”
傻柱說着順着一大爺的視線望去;“確實,許大茂就在眼紅了,我認爲他要起壞主意了。”
“不過,這也是利民的,我看閻解放把菜價都便宜了一點呢,他在三環賣的比現在還貴呢。”
一大爺不認爲這是好事,主要在誰眼裏看,老百姓眼裏人家會說一句好,但是在街道眼裏這就是堵塞,讓很多自己家做飯的人不滿意了。都堵在馬路上可怎麼過啊。
“這也就能擺上幾天,你看着吧,會有人去投訴擁堵問題的。”一大爺說完無奈的揹着手回家了。傻柱在外面看了一會人羣小一點才推着車子回家了。
而許大茂早就沒影了,不知道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