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聽眼前這二位是信不着自己還是信不着他們啊。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啊。老子不就是這樣嗎?
“不是還有你這個爹嗎?怎麼你能看着你兒子胡攪蠻纏不講理啊,許大茂他爹在農村咱們擺不明白他,導致他想幹什麼都是一意孤行,而你就不同了,你總不能看着兒子身背罵名吧。”
“咱們可以共同致富啊,難道你們不想嗎?我想,我目前欠債壓的喘不過氣來。”
一大爺聽完看向老劉,這閻埠貴的嘴皮子真是發揮到一定程度了,
劉海中也想讓自己兒子掌權,畢竟自己當初就比不上易中海,那自己兒子還不上許大茂和傻柱嗎?兒子不行不是還有自己嗎?沒事可以幫着出出主意啊,垂簾聽政啊。
反正老易現在退下了,一副萬事不管的樣子。
“怎麼不說話啊。我說老劉這許大茂真的不適合當管事,”閻埠貴急的跳腳。
“不如問問傻柱去,別咱麼都辦好了,他再不滿意。”易中海還想爲傻柱拉拉拉票。
“那行,你去問,如果傻柱給咱們養老那我更高興了。”閻埠貴對傻柱的越來越滿意,畢竟四合院還沒有誰能開了這麼多家店的。
劉海中看着眼前的兩人把自己心都攪亂了,最後還要和傻柱商量。
“哼。”劉海中生氣的甩着袖子回家了。
給一旁的閻埠貴看不懂了。讓他把兒子推出來吧還扭扭捏捏的,現在暫停還生氣了。
“這老劉一點虧沒有喫,還有資格生氣,那我不得氣死了。”閻埠貴生氣的站起來和易中海打聲招呼也回家了。
留下易中海一個人想着這是給傻柱能拉過來的最後機會了。這四合院不管是許大茂還是劉光天都是替補。
趁着天色還早易中海一個人溜溜達達的去了傻柱的新公司。
馬路上突然一臺轎車停在一大爺幾米開外,
一大爺打算繞路走卻看到下來一個人,站在那裏看了半天才確定是婁小娥,
對這個女人易中海是深有感觸,老太太臨死前還在惦記着她的,因爲她許大茂現在孤家寡人一個,爲了自己養老把四合院折騰的翻天覆地的。
“一大爺,好久不見啊。”婁小娥意氣風發的走上前來問好,要說自己本來打算去四合院看看,回憶一下當初,哪裏想到還沒等拐彎就看到從衚衕裏走出來的一大爺。
“婁小娥,好久不見,你這是回國了。準備去哪裏啊。”一大爺看着對方認出自己攔下一定是有事啊。
“嗯,想看看老太太。”婁小娥說的有點傷感。自己當初一路去了香港多虧老太太送來的救命錢。
“老太太,她不在了,你走沒有兩年就去世了。”一大爺現在想起老太太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了。
離現在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在說老太太經過了抗戰身體根本堅持不到現在。
“去看傻柱,你去四合院,你二大爺和三大爺都在,我有事先走了。”一大爺說完就揮手告別了婁小娥。自己跟他沒有太多話題可談,這個姑娘當初就不該嫁進四合院,
“這老大爺,”婁小娥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笑着上車指揮司機開進衚衕在四合院房口停下。
傻柱在公司跟員工交代一些,下一樓看了一眼銷售情況就打算回家了。
“師傅,師傅,你看看那是不是易老爺子。”馬華看着往玻璃瞧望的老人。
傻柱回頭就看到玻璃外面揮手的一大爺。
“那我先回家了。你們到點就下班吧。”傻柱說完拿着包走了出去。
“一大爺,”傻柱走出門外出聲喊道。這老爺子一來準有事。自己這段時間忙的腳打後腦勺也沒有去看他。
“傻柱,閻解放的衚衕買賣做不長了,他們合計怎麼給許大茂搞下臺呢。”一大爺看到傻柱就把知道的告知。
傻柱一聽,這也太好了,他們把衚衕一堵,自己回家都回不去了。
“爲啥,許大茂哪裏不好啊,這回閻解放都欺負到跟前了,人家許大茂除了生氣也沒有使壞啊。”傻柱不解這掙錢非得你來我往的挖坑嗎?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啊。哪裏不能混口飯喫呢。這些人就把眼睛盯上四合院了,哪裏纔有幾個人,京城的大街條條大路通羅馬。
一大爺一聽傻柱的反駁就明白這回自己又失望了,這傻柱都跟許大茂一派的想法了。
許大茂給閻解放送來了社區對昨天衚衕打架的處理,閻解放的飯攤不合乎規定,衚衕所有商家都不能擺攤了。閻解放認爲這是許大茂搞的鬼,
傻柱一聽懵了;“怎麼搞,打架的人和許大茂也不熟啊,我昨天回家正好看到了,”
“那個商家明擺着是外地來的,說話都不是京調。”
“你三大爺的意思這是許大茂的一步棋,就是不想衚衕裏有人做生意,他想開展養老計劃纔去社區出的規定。”
一大爺把閻埠貴的分析說一遍。
傻柱一聽明白了,這一大爺就相中自己了,可是這些人都想賺錢,自己哪有那些點子啊。一天到晚就破案了。
“一大爺,我認爲要不這個管事你還是接回來吧,只要你繼續當四合院裏的大管事就沒有人敢出貓膩,別說閻解放掙錢啊,還是許大茂的計劃全部消滅掉。”
傻柱認爲四合院還要一個位高權重的人來擔當纔行,要不就跟現在一樣壓不住,根本壓不住。人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你能怎麼辦,總不能抓起來吧,
“你呀,你呀,”一大爺心裏不說失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