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出去做飯了。
這些年自己就有一種感覺本應該和傻柱結爲夫妻的。
再說賈張氏剛走到前院就聽見外面鬧鬧哄哄的。上前一看閻埠貴的小女兒回來了。
“老閨啊,這是怎麼了。”三大媽聽見哭聲開門就看到女兒拎着包袱走進前院。
“媽,我怎麼就懷不上孩子呢。”閻家老四抱着媽媽哭喊,好像要哭出這些年的委屈來。
閻埠貴聽見女兒的哭訴走出來;“你婆婆又開始作妖了。”
“嗯。”閻解娣可憐兮兮的看着爸爸,自從上次婆婆過來偷東西被抓住之後對自己越來越差了。隔三岔五的作,就說自己不受待見。
“這次還是因爲孩子嗎?”閻埠貴也是上火自己女兒健健康康的去醫院檢查就是說緣分沒到,這下一輩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到啊。這結婚都幾年男方等急了也情有可原。
“我婆婆拿着八字去算命說我這輩子剋夫,嫁給誰都沒有孩子。”閻解娣也是服了婆婆的思維,現在是不破四舊了,但也沒有這麼迷信的啊。
“什麼,你婆婆真的這麼說。”三大媽聽完氣的要死。
這哪是一個當婆婆做出來的事情啊。這不是挑撥兒子兒媳離婚嗎?
三大爺更是氣的拍着門板:“欺人太甚。”
聽見聲音趕過來閻解放和於莉還有熙鳳都震驚了,這就是妹妹當初要死要活非要嫁的人家。把八字算命都搞出來了。
“小妹啊,你回來妹夫怎麼說啊。”熙鳳認爲這男人立不起來,媳婦就受委屈。
這個四妹夫也不是好人。
“李承也受不了他媽了,讓我回來躲躲。”閻解娣還是喜歡自己男人的,只能怪自己肚子不爭氣。
閻解娣話裏話外還在維護自己男人讓閻解放和於莉看不慣。這個親家手腳不乾淨吧,人還不相信科學。要說這樣的人家不不該有媳婦。
“小姑子,你太軟弱了,讓你回來你就回來,你跟她幹啊,就氣她說他們家做了缺德事孩子心思乾淨纔不來投胎的。我告訴你這樣說她就是氣死也白死。”
熙鳳就沒有遇到比自己小姑子還窩囊的人。讓回來就回來可真聽話,就沒有想想孃家會怎麼想嗎?
“這不行,小妹,我們去找李承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相信迷信呢。”閻解放說着脫掉圍裙就要走。
閻埠貴夫妻也贊成。熙鳳也打算跟着過去看看。
於莉在一旁看着小姑子還不想回去,被弟妹拖着出了四合院。
賈張氏和一大爺在一旁看個清楚。
“他一大爺,我記得這閻解娣去檢查過啊,聽說身體很好啊。”賈張氏印象裏三大媽還跟自己說過她們家老四身體健康啊。
一大爺聽完點點頭;“我看那不是閻解娣的毛病,說不定是那個李承不能生呢。”
閻埠貴說過他女兒去醫院人家醫生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也對,這年代婆婆有什麼問題都推倒兒媳婦身上去。”賈張氏在一旁點點頭認同着一說法,
“那還不如讓閻解娣離婚呢,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離婚再找也不丟人,何必在他們老李家背上一個不能生的名聲呢。”賈張氏想着這要是自己姑娘今天非把婚離了不可。
自己可不受那冤枉氣。就閻解娣這樣的兒媳婦除了沒有孩子那是比一般京城大姑娘好擺佈多了。
“閻埠貴到時想啊,你沒看是那女兒不爭氣嗎?”一大爺算是看清楚了,這兒女最先傷害的都是自己父母。
“這都給趕回來了,閻解娣還不爭氣,也不怪她婆婆熊她了。”賈張氏聽完也是恨鐵不成鋼,誰能想到厲害的閻埠貴當了一輩子老師養出這個懦弱戀愛腦的姑娘來。
要說這生女兒就是不如生兒子,一想到自己家的小當和槐花就害怕,這怕哪天走上閻解娣的老路被一個男人迷了眼。
一大爺長嘆一口氣看了旁邊的賈張氏心裏有了疑問;“老嫂子,你來有事。”
“哎呀,我自己的事情都忘了。就顧着老閻家了。”賈張氏拍着大腿暗道這年紀大了記性都不好了。
“有事,我聽淮如說傻柱要開廠,是嗎?”賈張氏說起來正事。
一大爺一一下子被問懵住了。
“不知道啊,你聽誰說的,傻柱這公司成立可沒有多久啊,沒有聽說他買機器開廠啊,在說開在哪裏啊,這京城附近都在蓋樓呢。”
“淮如說的,說是傻柱公司那個劉嵐買菜路上碰到的。我想這棒梗能不能去傻柱廠裏上班,要說咱們四合院也就傻柱有善心,工資可是一定不能給低了。”
賈張氏可是聽兒媳婦的說劉嵐的公司都快是軋鋼廠的兩倍了。
這要是棒梗去上班離賣房子不是更近一步嗎?
“那行,我給你問問,成不成另說啊。”一大爺一聽棒梗這小子日子過的一般,結婚都半年了還買不起房子。
“那行,謝謝老易。”賈張氏這回可是實心實意的謝謝對方。這大孫子的前程可不能忽視。
二人分開後各自回了家。
秦淮如在踩着縫紉機看見婆婆進來;“媽,你這出去一個小時了,怎麼一大爺沒在家嗎?”
“在,遇到別的事情了,我和你說閻老西家的四閨女被趕回來了。”賈張氏和兒媳婦說起來就來氣,特別是自己家裏也有兩個女孩,特別能感同身受。
這京城的姑娘能被婆婆欺負到這個程度也是少見了。你說要是外地媳婦也行孃家離的遠看顧不到被婆婆耍心眼也行。這本地還不如外地呢。
“誰,閻解娣嗎?”秦淮如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個靦腆的姑娘,聽說婆婆可是不簡單啊。
上次偷東西鬧了好久了。
“可不,哭哭啼啼回來,說是躲着婆婆,我看人家母子可能不想要他了。”賈張氏在一旁坐下撇着嘴分析那個婆婆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