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得走了,要不然會捱罵的。”
女傭用力掙脫開她的手,把飯菜放下之後,便離開了房間,還把門關上,上了鎖。
呂葉芳則是一陣心驚肉跳。
她一把將桌上的飯菜掀翻,額頭青筋暴起,怒罵道:“白學海,你不得好死!”
……
選秀的第二次公演開始了。
第二次公演,有一個更大的舞臺,場地也更大,來到現場的觀衆,自然也就更多了。
公演結束之後,好幾個舞臺和選手都上了熱搜。
當然了,也有一些黑熱搜。
不過都被顧晚詩給降下去了。
雖然降熱搜要花的錢很多。
不過這點錢,對她來說,不過就是灑灑水而已。
她根本就不在乎。
只要有她在,任何人都別想破壞她的選秀。
慕安淺自然也和葉無端一起來到現場看公演了。
公演結束,從會場出來之後,慕安淺想了想,對葉無端說:“我想聯繫蘇寅禮。”
葉無端一愣,不解地問:“爲什麼?”
慕安淺之前不是已經把蘇寅禮所有的聯繫方式拉黑,還說以後再也不會跟他有聯繫了嗎?
“你別想太多。”慕安淺笑了笑,“我只是覺得,之前在電影院看到了楚華荌和另一個男人的事情,我還是得告訴他一下。”
之前她覺得,蘇寅禮和楚華荌之間的事情已經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蘇寅禮被楚華荌騙,也不關她的事。
可是現在想想,呂葉芳失蹤的事情,說不定和楚華荌有關係。
如果不早點讓蘇寅禮看清楚華荌的真面目,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覺得,不能讓自己的個人情緒,影響到大局。
“我明白了。”葉無端點點頭,“那確實應該告訴他。”
“那我把他的號碼從黑名單放出來,給他打個電話吧。”慕安淺拿出手機,“我實在是不想再見到他了。”
“好。”
而就在剛剛,蘇寅禮已經接到了白學海的電話。
“蘇少爺,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白學海悠然自得地說,“你的母親呂葉芳,現在在我手裏。”
“白學海!”蘇寅禮怒吼,“你到底想幹什麼?”
“蘇少爺,別激動啊。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約你見面,你只要來找我,自然就知道我想幹什麼了。”
說完,沒等蘇寅禮說話,白學海就說了地址。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在我剛剛說的地方見面,我希望你不要遲到。”
說完,白學海便掛斷了電話。
而蘇寅禮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兒,又拿起手機,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慕澤晟。
之前慕澤晟就說過的,白學海會用呂葉芳來要挾他做一些事情。
他得把白學海約他見面的事情告訴慕澤晟。
然後他們一起想辦法。
然而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誰?”蘇寅禮不耐煩地問。
“寅禮,是我。”門口響起了楚華荌的聲音。
蘇寅禮一愣,而後說:“進來吧。”
她已經晾了蘇寅禮幾天了。
但是蘇寅禮一直沒聯繫她。
楚華荌想,既然這樣,那她就主動來給蘇寅禮一個臺階下吧。
畢竟這個舔狗還是挺好用的。
蘇寅禮抓了抓頭髮。
他現在心裏很煩躁,急需找個人傾訴。
“剛剛白學海給我打電話了,說我媽在他手裏。”
“天吶!”楚華荌立刻震驚地捂住嘴。
過了一會兒,她才說:“怎麼會這樣?白學海他,他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做?”
蘇寅禮一直看着楚華荌。
他覺得,她驚訝的樣子,不似作假。
看來,她真的跟這件事沒關係。
他不應該懷疑她的。
“他約我一會兒見面,然後就會說出他的目的了。”
“那你快去吧。”楚華荌說,“伯母的安危要緊。”
蘇寅禮看了看時間,說:“還有些時間,我先把這件事跟慕澤晟說一下。”
楚華荌皺了皺眉。
然後,她立刻走到蘇寅禮身邊,摁住了他想要撥電話的手。
“華荌?”蘇寅禮不解地看着她。
“寅禮,你還真的指望慕澤晟和顧晚詩能救出伯母嗎?”楚華荌說,“你別忘了,他們對伯母,那可是恨之入骨!而且,就算他們真的能把伯母救出來,那也只不過是爲了讓她受到懲罰而已!”
聽到這話,蘇寅禮的心緊了緊。
楚華荌說的這些,他又何嘗不知道?
可他又有什麼辦法?
只有他自己的話,是無法跟白學海抗衡的。
“寅禮,要我說……你不如直接跟白學海合作。”楚華荌說,“反正,白學海帶走伯母,多半也是爲了讓你跟慕澤晟和顧晚詩他們作對。你就遂了他的意,那不是正好嗎?”
蘇寅禮愣住:“這……”
“你按照他的話去做,白學海肯定不會傷害伯母的。等你們鬥倒了慕澤晟和顧晚詩,伯母也不會被他們給怎麼樣了。”
蘇寅禮沒說話。
不過,楚華荌看得出來,他已經有些動搖了。
“我是覺得,爲了伯母,你還是賭一把,放棄慕澤晟,選擇白學海吧。”
說完之後,楚華荌又道:“我去一下洗手間,你自己好好想想。”
楚華荌離開之後,蘇寅禮陷入了糾結之中。
他應該選擇白學海嗎?
慕澤晟和顧晚詩那麼厲害,就算他和白學海聯手,也未必能將他們鬥倒吧?
可是,呂葉芳……
想到從小母親對他的疼愛。
蘇寅禮咬了咬牙,準備按照楚華荌說的那樣,賭一把。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
他以爲是白學海又打了電話過來,沒看來電顯示,就立刻接起:“喂?”
“是我,慕安淺。”
蘇寅禮沒想到慕安淺竟然還會聯繫他。
他反應了一會兒,才問:“有什麼事嗎?”
“我只是想告訴你,那天我去看電影,無意間碰到了楚華荌,當時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而且看起來,很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