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晴頓時急得臉色一白,猛然站起身來。
劉冉冉則是瞪大了眼睛盯着秦天身後,生怕那些青面獠牙的人突然出現。可讓她不解的是,影子居然沒有現身。
兩名保鏢似乎不太相信剛纔那麼狂妄的人,竟然是個弱不禁風的弱雞,可他們並未注意到,秦天的神色始終未有任何變化。
“老子還以爲是什麼多麼厲害的角色,原來只是個弱雞。小子,現在你們該動身了吧。”
秦天面不改色,不容置疑地說道:“先完成我的條件再動身不遲。”
“小子,你很狂妄啊,老子警告你,識趣的立刻動身,否則老子把你扔進水裏,淹死了可怪不得老子。”
“是嗎?”秦天眉頭一皺。
兩人頓時感到尊嚴受到嚴重的挑釁。
“狂妄,老子這就讓你洗洗傲氣!”
兩人猛喝之際,同時用力想要將秦天扔進水裏。
可讓他們皺眉的是,秦天居然一動不動。
“瞧不出來啊,你他媽跟瘦猴似的,體重卻不輕。”
兩人立刻將力量提到十成,可令他們色變的是,任憑他們使盡九牛二虎之力,秦天還是不動如山。
兩人終於意識了不對勁,交匯了一道眼神,同時抽出刀子抵住秦天的喉嚨,怒喝道:“小子,老子命令你立刻動身,否則死!”
刀子抵在秦天喉嚨的那一刻,林雪晴急得花容失色,正要開口時,劉冉冉冷笑道:“秦天沒事,他們兩個死定了。”
果不其然,只聽秦天淡淡道:“我平生最恨兩件事,一是有人欺負我老婆,二是有人在我面前舞刀弄槍。”
兩名保鏢倍感受到輕視,嗜血地將刀尖抵在他喉嚨上。
“小子,你信不信老子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爲何總有人以爲拿着把破刀就能幹掉我,想來是他們太蠢。”
此話一出,兩人瞬間陰沉至極,正要捅出刀子時,突有一股巨力衝擊而來。
兩人只感覺腹部一陣灼燒的痛苦傳來,四肢瞬間無力,軟綿綿地趴在地上。
酒店裏,拿着望遠鏡的吳濤得意至極,眼神裏盡是解恨的瘋狂之色。
可忽然間兩名保鏢趴了下去,氣得暴跳如雷,怒斥道:“兩個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本少出馬。”
說完,他走出客房,吆喝門外的保鏢一聲,臉色鐵青地向大酒樓走去。
酒樓裏,兩名保鏢駭然失色,恐懼地看着秦天。
“原本很簡單的事,你們非要搞得這麼複雜。想來,你們這些看門狗仗着主人的勢作惡已經手到擒來。”
秦天淡漠地輕哼一聲。
趴在地上的兩人,面紅耳赤的哼道:“就算我們請不動你,你也非見少爺不可。”
“我當然要見他,但卻是他滾來見我,而你們,也該完成我的條件了。”
“什麼條件?”恐懼的兩人異口同聲,生怕秦天將他們扔水裏去。
“浪費食物者,死罪!你們打翻了食物,就得給我趴着喫完,若是敢剩一滴油,我就拿走你們的腦袋。”
滿地的食物混在一起,有些還在他們身下,兩人倍感羞辱,哼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敢殺我們,少爺也不會讓你好過。”
秦天淡漠的開口時,擡腳踩着一人的手掌狠狠碾壓到底。
“啊!”
頓時,腳下之人發出悽慘的叫聲,一隻手掌頃刻間血肉模糊。
兩人顫抖着身體,豆大的汗珠如雨淋一般。
沒被碾壓那人心裏卻更加恐懼,規規矩矩地趴在地上,連擦汗的勇氣都沒有。
“看來你們的骨頭挺硬!”
秦天森然的寒芒一閃,挪腳踩着他的手臂,再次狠狠碾壓到底。
咔嚓咔嚓!
伴隨着骨骼碾壓粉碎的聲音,保鏢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
“斷了斷了,我的手斷了,我馬上喫啊!”
保鏢急忙張嘴喫着地上的食物。
秦天淡漠的眼神瞥了一眼另外那人,他那宛如兩個黑洞的眼神,讓保鏢一股寒氣直衝頭頂,彷彿已經踏進閻羅殿似的陰森恐怖。
“喫...我們馬上喫。”
肝膽俱裂的兩人哪還敢仗着吳家地勢囂張,規規矩矩地喫着地上食物。
這時候,臉色鐵青的吳濤已經進入大酒樓,見吳家大少這樣,正走出來的經理急忙迎上去,忐忑地問道:“吳少,這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今天還是照樣嗎?”
“照你祖宗,給本少滾一邊去。”
吳濤怒哼一聲,徑直朝着秦天他們所在的地方而去。
經理心裏一沉,暗罵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混蛋招惹了這個惡少,若是處理不好,我這份工作別幹了。”
經理趕緊跟上去,吳家與大酒樓的老闆關係很好,他雖然是經理可也得罪不起吳家。
亭子裏,兩名保鏢乾乾淨淨地把食物喫完,連帶着餐具的碎片,兩人滿口都是血,卻連地上的油漬都不敢剩一個印記。
瞧着地方很乾淨了,才恐懼地看着秦天問道:“你現在能動身去見少爺了嗎?”
“剛纔你們要把我扔進水裏去洗洗傲氣?”秦天眯着眼睛說道。
兩人懂了,他們若不主動跳水,必然會被廢掉四肢,最後一樣要被扔進水裏。
聰明的兩人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異口同聲地說道:“是我們該洗洗傲氣,請您稍等。”
說完,沒有受傷的那人扶起斷臂之人走到亭子邊。
“兄弟跳吧,淹死總比被廢了四肢再死要舒服一點。”
距離亭子已經不遠的吳濤火氣越來越旺,他都快到亭子外了,還不見保鏢將人帶出來。
“全他媽是廢物,回去後,立刻將那兩個廢物的女性家眷扔到萬花樓去。”
“噗通噗通!”
緊接着,就是兩人落水的聲音傳來。
“怎麼回事?”吳濤本能地大叫道。
“少爺,是他們,是他們啊。”
身後的保鏢指着水裏掙扎的兩人疾呼道。
跟上來的經理臉色大變,正要喊救人時,吳濤陰沉的目光襲來,嚇得他停止了舉動。
“淹死更好,這下那個雜碎就欠我吳家兩條人命。”吳濤毫無同情,陰沉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