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到,跪在地上的劉司長大驚失色。
下一刻,他急忙連滾帶爬的來到老者跟前,顫顫巍巍地跪拜道:“屬下拜見總司長!”
“拜見總司長!”
保衛司的全體人員悉數下跪,給老者行禮。
來人,正是執掌龍國保衛司的總司長。
總司長一進門目光就定格在秦天身上,即便身居高位的他,此刻也忍不住心裏的激動之情。
十幾年了,他的容貌還是一絲未改,歲月也不能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
一想到近年來國際上覆雜的形勢,敵軍內部對戰爭的呼聲越來越高,總司長就如負千斤。
以今日龍國之實力,足以打一場全球性戰爭,可那樣一來必將生靈塗炭,民生凋零。
最高明的戰爭是不動用一兵一卒,便能威服四海。
這一點,秦天在北冥血戰時做到了。
但他消失了四年,讓曾經那些臣服於龍國之威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一想到來之前那場僅限三五人蔘加的絕密會議,總司長就鄭重其事,剛要上前時,劉司長開口彙報:
“總司長,您來得正好,屬下有重要案情向您彙報。”
總司長眉頭一皺,見秦天似笑非笑的神情,立感不安。輕哼道:“說!”
“總司長,屬下治下不嚴,出了意圖謀逆的賊人。餘有龍遵守僞令調動特戰隊與韓東沆瀣一氣,先誅殺了韓堯,接着就在此祕密聚會,還殺了屬下的愛孫,請總司長明查。”
“韓東在哪?”
劉司長並未注意到總司長的臉色已經陰沉至極,擡手指向秦天時,他猛然間暴跳如雷,只見秦天不知何時已經坐在椅子上笑看着他們。
“韓東,總司長在此,你居然還敢坐着,還不馬上滾過來招認你與餘有龍的謀逆事實。”
“你說的韓東就是他?”
這時,總司長陰沉至極的目光瞪着他。
從總司長出現那一刻起,劉司長就意識到糟糕了,他只能咬死秦天就是韓東,這樣纔有活命的機會。
“總司長,屬下雖未見過韓東本人,但他手下的影子我卻認得出。就在之前,他爲了抗捕,竟然命令影子卸了我部下的槍!”
“老頭,你剛纔不是說韓東化成了灰你都認得嗎,怎麼這會又說沒見過韓東本人了?”劉冉冉鄙夷地說道。
劉司長眼裏閃過一道狠厲的寒芒。
“你剛纔還說餘有龍的調令是僞造的?”
總司長問話,他急忙收回眼神回答道:“是的,餘有龍有虧職守,明知調令有假,此人就是韓東,他竟然還執迷不悟,迫不得已我只好將他革職。”
“那你要不要把我這個總司也革了!”
總司長突然怒喝而出,劉司長瞬間驚呆在原地,一臉惶恐。
下一刻,在他面如死灰,戰士們震驚的神色中,總司長來到秦天跟前,微笑道:“秦先生,這件事的過程我都瞭解,你先回去休息,我定給你個滿意的答覆。”
能得總司長親口承諾,秦天的身份已經毋庸置疑。
不料,秦天根本不想等,冷漠道:“我曾說過,欺負我老婆的人,我要殺到絕種爲止。”
總司長臉色大變,他勸秦天先走就是想止住他的殺意,任由他殺下去,整個華州姓劉的非絕種不可。
總司長苦笑道:“意圖染指林小姐的劉百勝已經伏法,我將他們全部革職,給我個面子,如何?”
聽到要將他們全部革職,劉司長父子倆頓時成了一灘爛泥,趴在地上膽戰心驚。
“你讓我給你面子,那你爲何不去北冥問問我的衛隊是否給你面子,也可以去問問我扶持的八十一門豪族給不給你面子。”
秦天森然的語氣充滿了殺氣。
總司長臉色一沉,無奈道:“我知道你心裏委屈,可殺人不見得就是最好的解決之道。”
“殺人,卻是最快的解決之道!”
秦天冷笑起身,看着劉司長喝問道:“劉梁,你還不願回答我的問題嗎?”
劉梁父子倆都面如死灰地擡起頭來,故作茫然。
“你到來之時,劉麟就已經告訴你我是北冥之主,而你先說我冒充的,後要將我射殺,說,是誰給你的膽子!”
秦天的喝問讓劉梁心沉到了谷底,戰戰兢兢地說道:“因爲我不相信北冥之主會離開領地,會有你這麼年輕。”
“放屁,我已經出示了龍形玉佩,你的殺機反而更烈。說,到底是誰給你的指示,要你射殺我!”
“沒有人指使我,我只想給兩個孫子報仇......”
“我的耐心耗盡了,劉家族滅,你沒意見吧?”
秦天冷漠的轉身看着總司長,就連身居高位的他,此刻也被這道眼神給嚇得不寒而慄。
他彷彿又看到當年位於北冥時,那道始終神色如常,一人一刀扭斷乾坤的驚世人物。
“謀害北冥之主,依律是抄家滅族的死罪。”總司長冒着寒氣的說道。
秦天走過去抱着林雪晴揚長而去,後面響起震天的恭送之聲。
待他們離去後,總司長才陰沉的喝問道:“劉梁,你如實回答我,爲何要加害北冥之主?”
砰!
砰!
砰!
劉梁不停的磕着響頭,哀求道:“總司長,我真以爲他是冒充的,屬下一心想要維護北冥之主的威名,屬下無罪啊。”
“是嗎,那劉百勝意圖染指北冥之主的妻子,也是冤枉你了?”總司長惱怒的哼道。
“總司長,是我有眼無珠,求總司長留我家族一兩條性命啊。”
自知必死無疑,劉梁不敢爲自己求情,只求劉家不要絕後。
“北冥之主要殺的人,世上誰救得了。”
總司長自言自語的走出了餐廳。
躲在餐桌下的林耀明中途直接嚇暈過去,等他醒來時不見一人,驚喜的說道:“莫非秦天那個小王八蛋被劉家幹掉了?”
“哈哈!小王八蛋終於死了,接下來就輪到林雪晴那個小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