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這恐怕不行,這段時間是敏感時期,秦先生正好撞在槍口上,上面正火大着呢。”
值班室的戰士認識林雪晴,爲難的說道。
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他只是基層戰士,哪一方都不敢得罪。
“秦天是出於救人才會懲治惡徒,律法也支持懲惡揚善、見義勇爲,麻煩你行個方便。”
“林小姐,你就別爲難我了,就算我肯幫忙,可我也不知道秦先生被關在哪。唉,這事很難辦,林小姐不如去找省府的保衛司,說不定還有轉圜的餘地。”
執掌省府保衛司的是餘有龍,算是熟人了,可林雪晴沒有聯繫方式。
“那這樣吧,請你將這塊玉佩呈給你們司長,就說我必須探視秦天。”
“這?”
值班的戰士一陣爲難,“好吧。”
戰士做好被王強臭罵一頓的準備,拿着玉佩前往司長辦公室。
司長辦公室裏,王強冷笑道:“強光、冰水、dj、電流他都嘗試了,我估計這會他已經大小便失禁成爲廢人,你這口惡氣可以出了。”
“不夠,他殺了撫養我的叔叔,我要折磨他到生不如死,再取他狗命給我叔叔陪葬。”鍾耀怨恨地說道。
“由着你吧,但不要拖太久,還有幾天就是領導單位巡視地方監獄的日子,在此之前將他處理掉。”
“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來伺候他。”
鍾耀閃過狠厲的寒芒,轉身離開了王強的辦公室。
下樓時,正好遇上值班的戰士。
“鍾先生,司長休息了嗎?”
鍾耀與王強的親戚關係在保衛司裏已經人盡皆知,他雖無公職在身,卻無人敢得罪。
“我姑父已經睡下了,你找他有事?”
見戰士手裏的玉佩,鍾耀皺着眉頭問道。
“晴天集團的林小姐讓我把這塊玉佩呈給司長,說今晚一定要探視秦天。”
“林雪晴!”
鍾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笑道:“她想賄賂我姑父,給我看看。”
“這...”
遲疑的戰士見鍾耀不滿的目光,只好把玉佩交出去。他只是一個基層小兵,得罪了鍾耀,一句話他就得丟工作走人。
鍾耀端詳着玉佩,只看出玉佩的質地極高,上面的紋路非常特殊,價值連城,其餘的他也看不出來,更看不出這塊玉佩代表着滔天的權勢。
“不愧做老總的人,這麼好的玉佩都能找到。你回去告訴她,就說你們司長收下了,但秦天殺了人,必須要受到律法的制裁。等行刑之日,會通知她去收屍的。”
“啊...鍾先生,這不好吧?”
戰士看出鍾耀喜歡上玉佩,可林雪晴沒說這是送的禮物啊。
“嗯?你私自接受晴天集團的賄賂已經犯了貪污之罪,你要我如實告訴姑父嗎?”
鍾耀威脅的眼神下,戰士頓時頭冒冷汗,急忙轉身折返,暗罵鍾耀的貪婪。
值班室外。
林雪晴雙目噴火,那可是代表北冥之主身份的玉佩,不是賄賂品,居然有人敢收。
“林小姐,你們請回吧。”
差點背上貪贓枉法之罪,戰士抱怨地哼了一聲,直接將值班窗口上鎖。
“可惡,是誰給他的膽子,敢將玉佩據爲己有。”
林雪晴氣得臉色發白。
“林總,我們先回去吧,有些人已經活不久了。”
劉冉冉憤怒地冷笑一聲,敢將北冥之主的信物據爲己有,要有多大的心纔敢如此。
北冥之主的信物,可是京都爲了表彰秦天的救國功勳特找人刻制的,全球獨一無二。
換句話說,這塊玉佩在秦天手裏威力無窮,而在其他人手裏則是催命符。
就在這時,一聲帶着譏諷的笑聲傳來。
回頭望去,只見鍾耀把玩着玉佩而來,神色洋洋自得。
“鍾耀,你敢收下玉佩?”
瞧見他手裏的玉佩,林雪晴陰沉地質問道。
“外面的人把林小姐吹到了天上,我還以爲林小姐真如外面吹噓那樣是商業天才,沒想到是靠賄賂換來的。林小姐難道不知,行賄與受賄同罪?”
鍾耀差點笑岔氣了,虧世人吹捧林雪晴如何的優秀,原來不過是個有頭無腦、狗急跳牆之輩。
秦天的衝動莽撞,林雪晴又是狗急跳牆之人,讓他感覺到了天大的恥辱。
想他鐘耀聰明一世,居然連續幾次栽在兩個不值一提的傻子手上,這比殺了他還要難以接受。
“鍾耀,把玉佩還給我。”林雪晴冷若冰霜地喝道。
“這可是你行賄的物證,林總覺得我會還給你嗎?”鍾耀戲謔地笑道。
“笑話,你身爲白丁,並無公職在身,憑什麼說我們行賄。”劉冉冉質問道。
“我是無公職,可王司長有,這塊玉佩是王司長送給我做證物的。我勸你們與其糾結着探視殺人兇手,還不如想想該怎麼補償我。只要我不出諒解協議書,你們就等着給秦天收屍吧。”
鍾耀得意地揚起玉佩,在兩女噴火的眼神裏將玉佩裝進衣兜。
走過兩人時,鍾耀邪惡地說道:“我叔叔生前對林總的身子很感興趣,還有李雪他也非睡不可,叔叔既然死了,我可以代勞,哈哈!”
林雪晴臉色一沉,威脅道:“鍾耀,你確定要這麼做,你想過後果嗎?”
“後果?”
鍾耀險些失笑,譏諷道:“我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但我肯定,只要我不出諒解協議書,秦天必被砍掉腦袋。對了,善意的提醒林總一聲,我的耐心可不怎麼好,我等着林總的好消息。”
鍾耀得意的大笑着揚長而去,把林雪晴兩人氣得嬌軀顫抖。
“林總,鍾耀底氣太足了,看來背後有強權幫着他對付秦天。”
“我也看出來了,但我不相信多大的強權能壓得過秦天,先回去再想辦法。”
林雪晴從未這般擔心過秦天,雙目泛紅,指尖發白地離開保衛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