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耍賴嗎。
剛纔還吹捧他的那些人都覺得鄭濤太過分了,毀人財物,難道不應該照價賠償。
鄭濤得意地說道:“我爸是鄭南國,是留州行伍司的司長,手握重兵,你敢讓我賠嗎?”
秦天眉頭皺起,沒有急着回話,讓鄭濤誤以爲被鄭家的勢力給嚇到了。
手指戳着秦天的腦門說道:“本少承認你是有點實力,可你那點實力與本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立刻滾出本少的視線,本少可以當之前的事沒發生過。”
秦天目光一冷,他已經給過鄭濤機會了,既然人家不珍惜,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下一刻,他冷喝道:“鄭濤,你以爲鄭家的實力就很強了嗎?”
“哈哈。”鄭濤彷彿聽見世間最好大的笑話一樣,倨傲地說道:“你問問他們,我爸是什麼何等人物,我爸即將成爲行伍總司的副司長,而你算什麼東西,居然質疑我鄭家的實力,你有點常識嗎?”
“原來還沒升上去啊,聽你的口氣,怎麼比你爸是國主還要倨傲。”
此話一出,讓鄭濤感覺到莫大的羞辱。
殺氣一閃,怒喝道:“秦天,你敢羞辱本少,難道不怕死嗎?”
“死亡,對你們而言或許太陌生,我把話放在這裏,原車賠償,再像狗一樣從這裏爬出去,我可以不讓你體驗死亡的滋味。”
人羣中的韓東聽到這話,知道秦天的耐心已經耗盡了,朝着門口示意了一眼。
“哈哈,你在威脅我?本少不得不承認,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無知,威脅鄭南國的兒子,京都首長的警衛,你真的很大膽。”
“啊!”
鄭濤的大笑戛然而止,變成了悽慘的叫聲。
只見,秦天抓住他的手指,不見他怎麼用力,便已斷了四肢。
這些,雙手都被廢了。
這一幕發生得實在太快,四名警衛都措手不及。
下一秒,四人迅速拔槍,瞄準秦天喝令道:“抱頭蹲下。”
“呵呵,在我面前玩槍?”
秦天輕笑一聲時,四名警衛只覺得眼前一花,手上的槍就沒蹤影。
四人抱着痛楚的手掌連退幾步,駭然地凝視着秦天。
他們可是鄭南國從數萬兵中挑選出來的佼佼者,在軍事技能方面,他們可以說留州最優秀的存在。
可他們居然連槍都保不住!
“就憑你們,也敢在我面前玩槍,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秦天淡漠的冷笑中,眨眼之間,四支短槍就被他拆成了零件扔在地上。
四名警衛驚呆在當場。
如此之快的速度,比後勤處專門負責擦槍的那些人還要快。若是秦天去參加槍械拆裝大賽,必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這樣的人,必然是經常與槍械打交道的強者。
四名警衛駭然的交流一道眼神,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內心的震撼。
“給我躺下!”
下一刻,四人不約而同地對秦天發起攻擊。
“放肆!”
站在上面的秦天輕喝一聲,雙腿離地,一記側旋踢如閃電般出現。
四人只感覺到危險逼近,便慘叫着倒飛回去,嘴角滲血。
“秦天,你大膽!”
人羣中的常少難掩震驚的大喝一聲,走向秦天,冷哼道:“你好大的膽子,鄭少是鄭司長的愛子,京都首長的警衛,何況鄭司長即將到總司任職,傷了鄭少,你就不怕被碾爲齏粉。”
“就憑你,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秦天絲毫不給他面子,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舉起來。
一個大活人,居然像只小雞似的被單手舉起,全體都感覺一股寒氣直衝頭頂,不寒而慄。
窒息的常少四肢掙扎着,一張臉成了豬肝色。
“身爲老闆,不知維護顧客的利益,反而助紂爲虐,你這樣的人也敢對我大吼大叫,你覺得我會饒你嗎?”
咔嚓!
秦天不給求饒的機會,當場扭斷了常少的脖子。
撲通!
看着被扔在地上失去氣息的常少,圍觀的人連忙後退,人人自危。
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在和平年代,這是多麼令人生畏的大事。
那是人,不是一頭豬。
全場,陷入了絕對的死寂!
抱着手掌哀嚎的鄭濤,雙目充滿了恐懼,上一秒還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成爲屍體,這要何等的無畏纔敢如此。
此刻,他才猛然驚覺,今日之事,可能是他一生中所犯最大的錯誤。
秦天淡漠的眼神瞥向他時,宛如這道眼神的主人是從血海里走出來的殺神一樣。
這種壓力,鄭南國身上沒有,即便是他保護的首長也沒有。
首長是不怒自威,而秦天則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霸道。
這道恐怖的壓力下,他宛如螻蟻,好像秦天就是高高在上的神,一道眼神就能這個世界天翻地覆。
“現在,你們還有意見嗎?”
秦天環視了全場一眼,目光所及之處,人人敬畏,連忙低頭。
“秦天!”
鄭濤從小到大都十分優秀,難免讓他驕傲自滿,可現在發現,他的驕傲只是一個一戳即破的泡沫,這種感受,比死還要難以接受。
“我給鄭南國一個面子,原樣賠償我老婆的車,再跪着爬出這裏,你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
鄭南國是功勳,他教子不嚴的錯誤可以原諒,但鄭濤的所作所爲,必須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
鄭濤撲通一聲摔坐在沙發上,陰沉地哼道:“秦天,你不要得寸進尺,你武力再強,能強得過數萬大軍不成?讓我走,我可以當做之前的事沒有發生過。”
“呵呵,數萬大軍,你當是鄭家養的私軍嗎?就算是,你鄭家也得調得動再說。”秦天冷笑着坐回沙發上。
“你...我還是首長的警衛,你莫非連首長都敢不放在眼裏。”鄭濤不甘心的怒吼道。
“你覺得發生了這種事,還能做首長的警衛嗎?訂車吧,耗盡了我的耐心,後果你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