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秦天三人在幽月山莊釣魚,秦天戴着斗笠防曬,林雪晴、張素素則整張臉捂得嚴實,僅露出一雙美目。
“秦天,釣魚太枯燥了,換個活動吧。”
大熱的天裏,穿多了熱,穿少了曬,這種跟魚比耐心的活動就不是女人喜歡的。
“老婆,這剛來一會,中午我給你做魚喫。”
“別,都吃了一週的魚了,我現在見了魚就噁心。”
“秦大哥,我也喫不下了,你做的魚很好喫,可也不能連喫一個星期呀。”張素素也連忙開口。
一週以來,三人扔下了所有工作,躲在幽月山莊裏休息,每天都是釣魚,每頓都是秦天親自下廚做的魚。
他做的魚是很好喫,可連喫一個星期,誰不吐啊。
韓東躲在暗處淚崩,女主人終於開口了。這一週,沒人知道他過得有多苦,秦天變着花樣的做魚,他是第一個嘗的。他說好喫,菜才能上桌。
讓他開心的是,那張能夠躺十人的大牀終於派上了用場,可惜張素素沒躺上去。
“這就過去一週了,時間真快,那你們想玩什麼?”
地獄使者覆滅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秦天久等對方的下一步行動,可利用y國王室剷除地獄使者的黑手始終沒有下一步行動。
他以爲是自己公開露面讓對方產生忌憚,他就來個突然失蹤,躲在幽月山莊直接與外界失聯。
一週過去,韓東還是沒有收到一丁點消息。
韓東手下的影子全部進入y國,任何地方觀光的龍國人,都極有可能是韓東手下的影子。
“泡溫泉!”
不料,兩女異口同聲,跟約好似的。
見秦天扭頭看向山莊裏的溫泉,兩女又不約而同地說道:“我們不泡這裏的,去安城。”
這幾天,她們都在變着法地尋開心,但總免不了喫秦天釣起來的魚。
兩人商量過,只有讓秦天離開幽月山莊,才能躲過他的美魚大餐。
“好吧。”
秦天拍拍手,韓東跑出來,他將魚缸交給韓東,吩咐道:“韓東,釣十條魚做成魚乾,我剛研製出一道菜,主料是魚乾,很美味的。”
“秦天,你有完沒完啊,走啦!”
一聽還要做魚,兩女臉色發白,撒腿就跑。
秦天茫然了一下,“韓東,我做的魚不好喫?”
“主人做的魚,是屬下喫過最美味的。”韓東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早上剩的你解決了。”
見秦天遠走,韓東淚大喜崩,從未感覺秦天有這麼親近過。
“快快快,給老子把山莊裏的魚都抓起來拿去送人,以後再讓老子看見山莊裏有一條魚,老子讓你們通通去喫臭魚乾。”
韓東低估了秦天的聽力。
遠走的秦天搖搖頭:“只讓你喫一週的魚就受不了,豈能吃得了更大的苦呢。算了,我還是另選他人吧。”
半月以來,秦天可沒有閒着,他在醞釀着一件事,一件十分辛苦的事。
意志不堅定,吃不了苦頭的人做不成這件事。
後來,韓東得知喫魚是對他的考驗時,差點被懊悔得一頭撞死。
生怕秦天又返回幽月山莊,開車的林雪晴一路風馳電掣,直奔安城。
她的駕照只能駕駛藍牌,就沒開勞斯萊斯,而是開走韓東那輛瑪莎拉蒂。
“秦大哥,外面的空氣真好啊。”
剛出留州,張素素就打開車窗,感覺太清新了。只要不再喫魚,去哪她都沒意見。
秦天閉口不言,想着誰更合適去做那件事。
想來想去,他撥通了鄭南國的電話。
“鄭司長,鄭濤在嗎?”
“在的,請問秦先生,您有新的指示嗎?”
“嗯,我要你開除鄭濤的軍籍......”
“秦先生,是不是這個逆子又做錯了事。您等着,我馬上揍他個半死,再帶去給您請罪。”
“不是......”
電話裏,已經傳來鄭濤的慘叫聲,幾秒後,鄭濤哀嚎着承認錯誤,卻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被秦天收拾後,他就十分老實,每天加強訓練,就等着秦天招他那日。
“鄭司長,你衝動的脾氣得改改,我是有件要事讓鄭濤去做。此事如果他完成了,我讓他成爲全球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啥。
鄭南國老臉通紅地看了一眼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鄭濤,驚喜道:“秦先生,我馬上安排。”
“先聽我說完,這件事很辛苦,隨時都可能喪命。而且,鄭濤很可能會永遠都回不了國。”
鄭南國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微微遲疑後,斷然道:“秦先生安排的任務必然事關國體,我鄭家是龍國的兵,有令必應。”
秦天交代完後就掛斷了電話。
鄭南國看着被白揍一頓的兒子,愧疚道:“兒子,老子保不住你了,你收拾一下行李,等會有人來送去一個地方。”
“爸,你是說秦先生召我了?哈哈,我這段時間廢寢忘食地加強訓練,我就知道總有一天,秦先生會召我。”
鄭濤還不知道這個任務意味着什麼,他只顧着激動,能得秦天親自指示,這是何等的榮耀。
“你會被開除軍籍,以一個偷渡者的名義前往世界上最貧窮,最不安定的地方,隨時會死,可能永遠回不了家,你還願意去嗎?”
被開除軍籍,是恥辱,更是一生都洗不掉的污點。
“爸,秦先生肯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我,說明他信任我們父子。秦先生不取半分功名,卻時刻爲龍國效力,我身爲兵中佼佼者,爲國犧牲,是我最大的榮譽。”
“好,你沒有給我鄭南國丟臉。秦先生承諾,只要你能活着,他會幫你恢復軍籍,重新入列。”
這天,留州行伍司開除了一名精英戰士,這名戰士帶着恥辱消聲滅跡。
這種小事,每天都會發生,不會引起任何的注意。
鄭南國寫下開除命令時,無人體會他的心情,讓使他驕傲的兒子揹負着污點離開龍國,這種心情可想而知。
秦天交代過,當鄭濤離開行伍司,他就沒有這個兒子,不許有任何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