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時代不同,或許你的所作所爲,不至於被千刀萬剮,但是那些白紙黑字所寫的法律,依然對你有效,若我讓你的罪名成立,或許不能把你拖下馬,但同樣也能給你製造不少麻煩,甚至你還要花出去更多的時間,更多的元靈石,去買通各路神仙,才能保住你這小小的官位!”
“或許在你看來,我只是小小的一介平民,我的話你聽起來也無關緊要,但我可以很鄭重的告訴你,你若是踩到了我林飛的底線,我林飛算拼死,你會把你的事情捅到大秦帝國內部去,若你不信,可以試一試!”
林飛毫不客氣的這一番咆哮,再度讓在場的所有人傻眼。品書網(.. )
即便是老謀深算的龍霸,也是對林飛刮目相看,以他們龍家的威望,在天元郡可以說是橫着走,但是天元郡在大秦帝國面前,又算得了什麼呢?像天元郡這種郡縣,大秦帝國還有大大小小十幾個。
所以從大秦帝國來到這裏的人,都是被奉若賓,而林飛居然可以不管不顧,直接當着衆人的面,大罵洪理慶,很多人甚至感覺這是在做夢,心想做林飛莫不是瘋了不成?
而戚徳少和徐元盛更是想去拉住林飛,讓他不要再說了,然而林飛卻是一把掙脫了他們兩人的拉扯。這樣毫無畏懼的看着洪理慶的目光。
洪理慶也是呆滯了一秒鐘,隨後臉的怒氣時隱時現。
洪理慶如今已經是活了幾百歲的人,修爲更是深不可測,或許劍老鼎盛時期都還要強盛幾分,自從他在大秦帝國出仕爲官,這麼多年來,林飛是第一個敢跟他這麼說話的人。
洪理慶心雖然氣憤不已,但是畢竟在官場沉浮多年,該有的城府還是被他練出來了。
洪理慶再度換一張笑臉:“林飛,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奪取你的靈獸呢,只是帝國讓我組織這場爭霸賽,早已明令禁止任何靈獸參加,我只是怕在下一場的考覈,這隻猴子又出來攪局,所以我暫時將他關押了起來,不過你也放心,等賽一完,我把這隻猴子還給你!”
說完洪理慶也不再理林飛,直接轉身走,但在洪理慶轉身的那一瞬間,他的臉又徹底的沉了下來。
其實洪理慶之所以對林飛這麼說,不僅僅是因爲他的城府很深,還因爲林飛說的確實有理,句句命了他的命門,若是林飛曾將他的這件事捅到大秦帝國去,固然以他在朝的人脈,不會被免職,但是這被他的政敵抓住了一個把柄,難免要有一些麻煩,所以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隱忍。
因爲在攀爬青天峯的過程,許多人都或多或少的遭到了食血草的攻擊,身留下了不少傷疤,所以接下來的半個時辰,算是給大家療傷的時間。
“林飛,我看你簡直是瘋了,非要去得罪那個洪理慶,他可是這次的審判官,接下來的賽,絕對會對我們九羽宗極爲不利!”雲錦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讓周圍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林飛這樣看着雲錦,沒有說話,沒有反駁,雲錦說的這句話固然是真的,但林飛看得出來,他的神色似乎還有些許嫉妒之色,或許雲錦說這句話的本來目的,是出自於他心的那一絲嫉妒。
“雲錦,少說兩句,安心養傷,準備接下來的賽!”戚徳少呵斥道。
半個時辰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洪理慶讓衆人走到一處擂臺前,這座擂臺是第二場考覈的場地。
因爲這次的賽有些不同尋常,是三方勢力在爭奪,並且每一方勢力的人數參差不齊,這樣很難定賽的規矩。
最終洪理慶說道:“第二場賽是擂臺賽,你們三方各派一個人來抽取號碼,每一個號碼代表裏面的出場順序,好抽到一號的隊伍,可以派出一個人來,在另外兩股勢力,各選取兩人,與之對戰,勝得一分,敗,不得分,三輪之後,決出最高分的一個隊伍,這條靈脈也歸屬那個隊伍!”
洪理慶的這個規矩,制定的還算較合理,至少沒有針對九羽宗等人。
戚徳少龍霸還有詹興深,分別去抽取的號碼。
結果龍霸拿的是一號,而戚徳少拿的是二號,詹興深拿得是三號。
也說龍霸他們那一方是最先出場的,可以派出一個人,挑戰其他勢力的的人,但是挑戰每一方勢力最多挑戰兩人。
每一個出場的人都異常重要,所以自然是強者優先。
只見在龍霸的隊伍,一個年輕人突然跳了擂臺,而那個人跳擂臺之後,眼眸第一時間看向了林飛。
龍霸陰沉着臉對林飛說道:“林飛,請吧,去嚐嚐你師兄的厲害!”
龍霸他們第一個出場的不是別人,正是石林山,二長老的關門弟子。
龍霸第一手牌打得很好,石林山也算是九羽宗的人,他是要讓九羽宗自己人打自己人,並且石林山的修爲不弱,算是成功的繼承了他師傅邢安的衣鉢,如今的實力是真元五重,並且隱約有邁入真元六重的跡象。
戚德少馬世行等人,大罵石林山,成了龍霸的走狗,然而石林山對他們的這一切罵聲,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根本不爲所動。
林飛緩緩的走了擂臺,與石林山四目相對。
石林山看着林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來之前我師傅再三叮囑我,說你是個不可一世的天才,說若是我與你交手,必須小心爲,今日一見,你除了幻術拿得出手,修爲也不怎麼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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