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217兩人有着不同的記憶
    不知道是不是左沐的錯覺,她竟看着司馬鋮的情況越來越不對勁。

    只見司馬鋮一雙眼睛變得更紅,幾乎像兔子一樣,死死盯着左沐,似在看她,卻又似透過她在看着別人。

    並且不管左沐如何勸說,他卻只是一個人自顧自的抱着左沐,傾訴個沒完,

    “不,不是的,你還是怪我了,要不然,你爲什麼要那麼決絕的離開。”

    “沐兒,你答應我,不要走好不好,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活不下去。”

    “沐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恨我自己當初爲什麼那麼懦弱,爲什麼不敢敞開心扉,大膽的接受你的愛。

    其實,你都不曉得,我之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刻意疏遠你,甚至連你的眼睛都不敢看,那是因爲我發覺我自己也偷偷愛上了你,我怕一看到你的眼睛,我就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暴露出自己的心事。”

    左沐本以爲司馬鋮是在說醉話,可是這醉說卻越來越莫名其妙,並且她也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心驚,

    “司馬鋮,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離開你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你並沒有隱藏你的愛呀,你不是早就對我表白過嗎”

    左沐腦子一閃,忽然想到西山別院裏那佈滿幾面牆的紅衣畫像,不可思議的盯着司馬鋮的眼睛,顫聲問道,

    “司馬鋮,你確定你說的是現在,不是別的時候”

    “不,你走了,你那天義無反顧的跳了崖,你連一片屍骨都不願意讓我找到,可見你是真的對我寒了心,你走的時候心裏是有多恨我。”

    “曾幾何時,我以爲時間會消散我對你的記憶。

    可是我錯了,根本沒用,時間越長,我對你的思念越強烈,

    尤其當我得到了這西夏,殺了那羣惡人時,我才傷心的發現,沒有你,我得了天下又如何,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沐兒,你知道嗎你離開的那些日子,我腦子裏全都是你的影子,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覺,就這麼天天睜着眼睛,一夜夜熬到天明。”

    “後來,實在沒得辦法,我才把這裏的一切都交給曄然,一個人在天隆寺一呆就是幾十年,

    那些年,我日日跪在佛前苦求,只求佛祖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哪怕讓我再看你一眼”

    司馬鋮還在訴說,左沐甚至感覺自己的衣襟都被浸溼了,可是她卻再也沒有心情聽下去了。

    原來那些夢境竟全是真的,那大紅色的衣裙、那哀傷的眼神,那一箭穿心的痛,和跳崖時的絕望,竟真的就是自己的上一世。

    而關鍵的關鍵,司馬鋮竟全都知道這些,那佛前倔強的背影真的是他。

    他有着自己所不曾有的,上世所有的記憶。

    怪不得西山別院裏會有那麼多紅衣畫像,原來真的是司馬鋮憑着上世的記憶畫的。

    左沐感覺自己的心徹底亂了,兩世以來,她第一次覺得如此心慌。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世界爲什麼會這麼奇怪

    爲什麼她好好的待在21世紀,會來

    到這個地方

    爲什麼她有21世紀的記憶,卻記不清上一世和司馬鋮在一起的場景

    難道真像司馬鋮說的,自己徹底被他傷透了心,所以選擇忘了這裏的一切。

    左沐怔怔的發着呆,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走神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司馬鋮的眼睛紅得已像兩簇燃燒的火。

    他獨自沉浸在一種自責的情緒中,嘴裏喃喃的重複着那些上世他沒有來得及表白的情話,

    “沐兒,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我們以後好好的,江山權貴什麼的,我全都不要了,

    我只要你,我們好好的在一起,一刻也不分開”

    司馬鋮胡亂說着,他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痛,

    冥冥中,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懸崖邊,就在左沐受箭墜崖的一剎那,他終於衝過去抱住了她。

    他抱着她回到了殘月院,他們又回到了成親時的樣子。

    左沐就躺在他的懷裏,靜靜的望着他,不動也不說話。

    此刻的司馬鋮不想再收斂自己的熱情,他要讓心愛的人知道,他也愛她,他要她的人,他要永永遠遠和她在一起。

    “沐兒,我愛你,我愛你,我要和你永永遠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司馬鋮呢喃着,伏身就開始在左沐身上胡亂的親,一雙大手也沒有閒着,熟練的在左沐身上上下游走,將左沐身上那礙事的衣服一件件悄無聲息剝了下來。

    “沐兒,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我們生個像你一個可愛聰穎的小公主,好不好”

    見左沐一直沒有反抗,司馬鋮因爲她是莫許了,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路向下,來到左沐峯尖處狠狠的吸了一口。

    “啊”全身一陣酥麻傳來,左沐一個激靈,一下回過神,擡頭往下一看,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被司馬鋮剝得衣不蔽體,

    而罪魁禍首,現在卻還趴在自己身上,在對她身上僅剩的那片遮羞布下手。

    “司馬鋮,你要幹嘛”惱羞成怒的左沐,大喊一聲,情急之下,下意識的踹了司馬鋮一腳,隨手從牀邊拽了件司馬鋮的中衣披在了自己身上。

    很快,伴着“撲通”一聲悶響,毫不防備的司馬鋮被左沐踹下了牀。

    左沐害怕司馬鋮反應過來,再捲土重來,三兩下將衣服套上,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牀下卻半天沒有動靜,不見司馬鋮有什麼反應。

    不應該呀,這牀並不高,就算跌下去,也不應該這麼半天沒起來呀。

    左沐心裏一驚,連忙趴到牀頭查看,卻見司馬鋮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臉側在一邊,臉色蒼白,嘴角和眼角均有鮮血流出。

    左沐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了牀,伸手就去探司馬鋮的脈博,卻是虛的幾乎找不到。

    “司馬鋮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左沐嚇了個半死,下意識的顫聲衝着外面喊道,“阿離,阿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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