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221害喜
    “康王嬸,我有些害怕。”被這麼一通鬧騰,白珊突然沒了剛纔的鎮靜,緊張的一把抓住了左沐的手

    “不怕,大膽的去吧,你們一定會幸福的。”左沐輕捏了下白珊的手,安撫道。

    “嗯。”白珊點了點頭,終於被喜娘牽着出去了。

    因爲參加婚禮的人多,左沐和魏昭然並沒有往前擠,

    等到人散的差不多,她們最後來到院子裏,就見白珊已經被送進了花轎,新郎官也站在身披大紅花,回到了馬旁,二人好像準備離開了。

    左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薛牧,大紅色的新郎服襯得他無比的英俊挺拔,完全沒有前幾次見面時的陰鬱和哀傷,

    當然,相比較其他的新郎,他的身上還是缺少了那種大婚時發自內心的喜悅。

    薛牧一躍上了馬,臨行前,藉着在馬上看得遠的優勢,回頭深深的往人羣裏看了一眼,左沐知道,他是在找自己。

    左沐眸中含淚,衝着薛牧輕揮了揮手。

    得到左沐的迴應,薛牧總算露出一絲微笑,回頭一夾馬腹,領着接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驛站行去。

    薛哥哥、珊兒你們一定要好好的,一生順遂,永遠幸福一直到老。看着二人遠去的背影,左沐在心中默默祈禱道。

    轉眼又兩個月過去了,

    隨着秋天的來臨,天氣涼爽了不少,但是魏昭然卻來的少了。

    左沐知道,她是因爲半個月前慕琛回去自己沒有去送,對自己有心結。

    她沒有來,左沐也沒有去找她,有些事,總要慢慢消化,欲速則不達。

    血緣的關係畢竟更是摻不得半點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最是不能模棱兩可。

    清晨,殘月院

    “你畫的這是我嗎我有這麼美嗎”左沐拿着手中的畫,不可思議的問道。

    只見畫中一白衣少女,坐在鞦韆上,被高高蕩在半空中,衣袂飄揚,淺笑嫣然,看着很是迷人。

    “當然是你,在爲夫眼中,你一直都是這麼美。”司馬鋮深情的凝着左沐,一本正經道。

    “又耍貧嘴,見天的跟着那白啓一點好沒學,倒學會了說些不着調的花言巧語。”

    左沐輕嗤一聲不屑道,“不過呀,不論你畫的是不是我,就衝着這畫中的人兒活得這般肆意瀟灑,這畫我也收了,就權當她是我未來的樣子吧”

    左沐說着,拿起手中的畫擡腳就欲回屋裏去,“我現在就拿屋裏放起來,等回頭得了空,我可要自己親自裝裱。”

    “沐兒,你這畫的又是誰這是我嗎穿的什麼奇怪衣服”左沐腳剛邁出去兩步,就聽身後一陣質疑聲傳來。

    回頭一看,竟是司馬鋮正在凝眉研究畫中穿着奇怪衣服,看着似他、又不似他的男子。

    今天一大早司馬鋮不知道抽的哪根筋,非要嚷着爲左沐畫一幅小像畫,

    左沐坐在院子裏,被拉着當模特,閒得無聊,臨時起意,就惡作劇的也畫了幅身着西裝、霸道總裁範的司馬鋮。

    別說,這效果出來,還真是帥的驚人。

    “當然是你這鼻子,這眼,這嘴,不是你還能是誰怎麼樣帥氣吧”左沐回頭挑了挑眉,衝着司馬鋮得意道。

    左沐說完,興沖沖的拿着自己畫像就進了屋,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司馬鋮沉沉注視着自己的神情。

    “哇,這好奇怪的衣服,康王嬸是怎麼想到的,不過康王叔你這平時要是也這樣穿的話,還真是好看的很類。”

    待左沐轉了一圈,拿着壺泡好的菊花茶再出來時,就見院子裏魏昭然正拿着自己畫的畫,驚歎個沒完。

    “哎,你這臭丫頭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沒提前讓人送個信呀。”看魏昭然這麼快就不計前嫌,又恢復如常登了門,左沐倒是有些驚訝。

    “我想來還不是擡腳就來了,還讓人送信,不是六個手指撓癢多那一道嗎”魏昭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屑道,

    “不過,你別說,我今天過來,還真是有事找你,你快把這茶放下,跟我走吧。”說完,不待左沐反應,奪過茶,往剛進院子的安嬤嬤手中一塞,拉着左沐就往外衝。

    “我說昭然郡主,你這一來就風風火火的,又要拉着我們王妃去哪呀”還是安嬤嬤有眼力勁,見一旁的司馬鋮已滿臉的不悅,要問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忙刻意揚聲追問道。

    “聽說珊兒回來了,還懷了孩子,我和康王嬸去看看她”魏昭然話落,人拉着左沐早就跑得一溜煙沒了影蹤。

    當然聽到珊兒這麼快就有了身孕,不僅魏昭然激動,就連左沐也是按捺不住的興奮。

    沒想到這兩人過得竟這般好,這麼快就有了孩子,就是不知道他們兩人這次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了

    這要是女孩的話,最好能多像珊兒一些,這樣纔會更可愛一點;男孩的話倒可以像薛哥哥,將來上戰場殺敵,做個名震天下的大將軍。

    二人興沖沖的一路狂奔來到寧國公府,剛進大門就碰到了依舊一身公子哥妝扮,正準備出門的白啓。

    “哎,白啓大哥,您這是準備去哪呀聽說珊兒回來了,還懷了孩子,是真的嗎”魏昭然一把拉住白啓,激動的問道。

    “這事還能有假,喏,人就在她以前的屋子裏歇着呢,這不,這會突然想喫豌豆餅了,非要讓我親自去給她買。”

    說起這事,白啓立即換上一臉的苦楚,

    “你們都不知道,她這一上午,一會想喫這,一會想喫那,都指使我好幾次了。”

    “你這都要當舅舅了,讓你跑腿買個東西喫,還不是應該的呀。”看白啓這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左沐也忍不住懟道。

    “跑腿倒不怕,只要她喫,我這腿跑也就跑了,受累也心甘情願,

    你們沒看見,每樣東西但凡一買回來,她只要嘗那麼一小口,就開始哇哇哇的吐”

    白啓是越說越心酸,看那架勢,心中的苦楚猶如滔滔江水是倒也倒不完,

    “打昨天晚上開始,這統共回來了不到兩天,我這腿都要跑細了,結果人愣是什麼都沒喫進去。

    這倒便宜了薛牧那小子,會躲清閒的很,把人往家裏一扔,他自己跑出去逍遙了。

    算了不說了,我先去給她買豌豆黃去,一會指不定又想喫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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