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247寧可信用有,絕不信其無
    忽然門口亮黃色的身影一閃,就見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子走了進來。

    “參見皇上”一屋子的奴才見狀,忙跪地參拜。

    “都起來吧”皇上揮了揮手,輕笑着走過去,將白太后攙扶起來,關切道,“一段時日不見,母后身體可是安好”

    “好好好,只要你們都平平安安的,母后自是一切安好。”

    見皇上昨晚夜深了纔回來,今天下了早朝就奔到了自己這裏,白太后自是高興的眉開眼笑。

    “這次狩獵可是盡興苦練了一年,衆將士表現的都不錯吧我怎麼聽着那大渝來的夜將軍竟還獵得了一頭猛虎”

    “確實都很好。不僅那夜將軍,丞相府的吳斌這次的表現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提起打獵的趣事,皇上也是興致頗高,“母后您是沒見,吳斌那小子現在的身手很是了得,只那小子一個人打的獵物,都快能堆成小山了。”

    “吳斌”白太后擰眉想了想,很快就鎖定了一個高高壯壯的身影,也不禁跟着感慨道,“也是呵,吳府世代書香門弟,吳丞相更是被稱爲當世大儒,不曾想自己的兒子裏,竟出了吳斌這麼個英勇善戰的粗人,說起來也是件趣談了。”

    “母后您是不曉得,吳斌這小子不僅一點沒得吳丞相的真傳,行起來事也甚是可笑,”

    想到回來時鬧的那場烏龍,皇上忍不住自己捂着肚子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到底是什麼事那吳斌做了什麼,竟讓你這般可笑”見皇上笑的這麼開心,白太后也忍不住好奇道。

    “就昨日回宮路上,中午休息用膳時,朕見吳斌忙前忙後的爲吳丞相和夫人張羅喫食,細緻入微,也是被他的孝道所感動,一時興起,就讓吳斌在隨行的世家小姐中隨意選一個,

    朕許他,只要對方沒有婚約,朕就爲他們指婚,

    結果你猜那小子怎麼說”皇上說着,呵呵呵又笑了起來。

    “怎麼說”白太后被皇上笑的有些莫名其妙,見皇上只顧自愉自樂,不禁淬道,“這讓你講件真事逗我老婆子開頭,你倒是把自己逗的很高興。”

    見白太后動了怒,皇上方收起笑,接着道,“那小子竟說,自己還小,直接拒了朕的提議。

    這樣也就算了,關鍵他最後還對着頗有微詞的吳丞相,不疼不癢回懟了句:父親若是實在想孫子的話,要不明天讓母后給你生一對雙胞胎兄弟如何”

    “這孩子可真是不會說話,這是說的什麼鬼話,兒子生的再多,和孫子輩的能一樣嗎”白太后聽到這裏也不禁輕斥道。

    “對呀,那吳夫人一聽這話,一張俏臉登時羞的比旁邊花兒還紅。吳丞相更是氣的臉都綠了,說他這麼些年竟等着抱孫子了,結果這小子倒好,愣是連親都不願意成,竟還說這混帳話。

    就因爲他這一句話,回來一路上大家都在說笑呢。”

    “哎,真是可惜了這麼好個孩子。”白太后想到平素裏的傳

    言,不禁嘆息道,

    “我以前倒是常聽程貴妃和吳菀兒誇這吳斌,說他守孝道,像如今的吳夫人雖然是繼室,吳斌對他卻恭敬有加,比親生兒子都孝順。說是但凡定城裏流行的飾物衣服,那吳斌必買來孝敬吳夫人,只看得程貴妃都有些眼饞了,沒想到倒頭來竟是這麼一個愣頭青”

    “對了,我怎麼聽說狩獵時有人用了霸王弓,還一箭射死了兩隻巨莽,那勢頭頗有些他當年的威風。”母子倆說話了會吳家的閒話,又喝了幾盅茶,白太后略一思索,還是提起了心中的那個疑惑。

    “母后也聽說了”提起這件無頭案子,皇上苦笑一下,無奈道,“我這兩天也正着磨這事呢,那箭確實射的與衆人不同,可以堪稱當今箭術界的典範。

    當時在場的幾個人,乍一看每個人都有可能,但是仔細一分析又感覺每個人都不是。”

    “怎麼會都不是如果沒有人拉弓,難道箭還能自己射出去不成”聽到皇上這磨棱兩可的話,白太后立即有些不滿道。

    “誰拉的不知道,但是弓當時確實是白啓拿着的,您說總不能真是白啓射的吧”

    “他絕對不可能”提起白啓,白太后眼都不眨一下,果斷否決道,“白啓的箭術雖然不錯,但是他內力修爲尚差些火侯,白家這些年一直盯着他這方面,武功方面絕對看差不了。”

    “那依母后您的意思是”看白太后的架勢,皇上頓了一下,凝眉不可思議的問道,“總不能還是”。

    白太后端起桌上的茶碗輕抿了一口,半晌方悠悠開口道,“是他的可能十之八九”

    “按說不該呀,他每天都窩在那小小的康王府裏,能成什麼事”皇上仍有些不大相信,頗不以爲意道,“並且那王太醫也說了,他體內的寒毒真的已經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常理來說,他是射不了這霸王宮的。”

    “常理如果一切都按常理來,等到他到時候成了事就晚了”白太后將手中的茶碗啪嗒放回到小几上,語氣不覺重了幾分,

    “你忘了十二年前的教訓了,你我母子爲什麼會坐在這裏,難道是按常理來的,還不是玩的出其不意。

    自古以爲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事少嗎但凡對於自己不利的事,要寧可信用有,絕不信其無,必須防患於未然,尤其是他西夏國當年響徹天下的太子爺,更是不能放鬆絲毫。”

    見白太后話越說越凝重,皇上心裏也是一凜,越思量越覺得自己確實大意了,不覺起身恭敬道,“母后分析的是,是兒臣大意了。

    兒臣這就去安排人手,嶺南那邊加派人手,盯緊點他那些老部下,決不能給他任何可乘之機。”

    “不急於這一時半會,我們要打的是持久戰。”見皇上一時間有些緊張過度,白太后想了想,不覺又放緩了些許語氣,“其實也說不上是持久戰了,現在已然到了十月底了,你現在要做的不只是盯緊嶺南那邊,而是隻要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將他牢牢的看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行了。”

    見白太后說的如此輕描淡寫,皇上又是一愣,“一個多月,母后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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