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274希望越大,失望越深
    紅玉雖然也出自世族大家,可是她身世卻並不好,從小死了父母,跟着叔父一家長大,受盡欺凌。

    最後還是白珊的母親出閨後,仗着白家的勢力使了些手段,將她送到了林皇后身邊做了貼身宮女,纔算徹底改善了她的命運。

    所以,這紅玉不僅和白珊的母親長得像,平素也最和這個姑母親近,

    後來白珊出生後,紅玉懷着報恩的心理,更是對白珊疼愛有加。

    尤其是在白珊的母親因病早逝後,紅玉更是不止一次在白啓面前講,白珊就是她的親妹妹,無論何時、無論發生什麼只要白珊受了欺負,她冒死都要護着她。

    本就是情竇初開的年齡,一來二去熟了之後,白啓和這紅玉也就動了真心,暗暗定了終身。

    愛上白啓,紅玉一開始也有些惴惴不安,以爲沒了白珊母親這個姑母撐腰,自己這一世定是嫁不成心愛之人。

    不料這件事被林皇后無意得知後,不僅沒有阻止,反倒給了二人大力支持,甚至一度許諾白啓,只待這次他跟着司馬鋮平定關山,救回魏老將軍後,就爲他們親自指婚,爲白啓加官進爵。

    於是,白啓滿懷希望的跟着司馬鋮出征了,

    現在看來,出征那段時間應該是白啓最幸福的日子,一路上他都在憧憬着自己和紅玉成親後的日子,該如何如何的美好圓滿。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深,眨眼間,一切灰飛煙滅,所有美好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給他任何適應的時間。

    出征後,白啓跟着大軍還沒有趕到關山,就突然收到了全家被劫匪綁架的消息,情況危急,救親人心切,白啓跟司馬鋮打過招呼,就帶着幾個隨身侍衛飛速往回趕。

    結果,人還沒趕到定城,又聽說了全家被害的消息。

    白啓傷心欲絕,悲憤交加的他帶着人瘋了似的攻山剿匪。

    結果匪徒剿完了,他也無意得知了真相,幕後真兇竟是那個他一直以來最敬重的人。

    白啓徹底懵了,他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失魂落魄的他將自己關了幾天幾夜。

    最後,將所有事情全部捋了一遍,他終於想通了一切原由,原來竟全是錢財惹的禍。

    自知自己不是寧國公等人的對手,欲爲家人報仇的他準備去找紅玉幫忙,希望通過她找到林皇后爲自己主持公道,懲治幕後真兇。

    不料人剛趕到宮門口,卻發現,一夜天變,皇上和林皇后均已病逝,司馬克登了大位,而司馬鋮大敗重傷失蹤的消息也傳得滿城皆是。

    白啓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瘋了似的到處找紅玉,結果所有人都說自從新皇登了基,根本沒人見過她。

    有的說,皇上病逝後,有人慾行兇林皇后,她爲了護林皇后周全死了。

    也有人說,她見最敬重的林皇后病逝,一時悲從中來自裁陪了葬,

    還有人說,其實寧國公當初送紅玉進宮,就是將她當成了林皇后身邊的一顆棋。

    白啓前腳剛走,其實紅玉就死了,因爲寧國公等人本想借助紅玉的手給林皇后下毒,結果紅玉寧死不從,無法,寧國公就殺了她,找人易容代替了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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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白啓這一走就成了永別,他徹底成了孤家寡人,不僅自己的父母親人離世,就連這紅玉也永遠的離她而去

    白啓默默想着往事,白珊和紅玉的臉頰不停的在自己腦海裏變幻,一會是和紅玉花前月下,紅玉發誓要護着白珊的諾言,一會是白珊如今越來越瘋狂的行爲,發誓要殺了左沐的扭曲的臉。

    白啓無處發泄,心中的苦全由着簫聲流淌了出來,自是越吹越傷感。

    終於一曲終了,白啓意猶未盡,還欲再來一首,卻聽旁邊一艘大船上突然傳來說話聲,“公子,您到底還休不休息了再這麼熬着,天都要被您熬亮了,我就不懂了,這黑漆漆的天,您到底在這裏賞什麼景”

    白啓轉眸望去,這才發現,大船的一角上竟還俯着個小人,一臉轉註的樣子,趴在那裏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大晚上的竟還遇到個偷窺狂,被擾了興致的白啓自是十分不悅,狠瞪了對方一眼,忿忿的收起簫,轉身回了船艙。

    “公子公子,快走啦,回去睡覺了”

    “哎喲喂,我說你這個珊瑚,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好好的一個帥哥,就這麼被她嚇走了,你說可惜不可惜”

    大船上雲裳看人真被珊瑚嚇走了,自然少不了一通抱怨。

    不過,雲裳心中雖有百般不滿,可見天色確實已晚,還是乖乖的跟着珊瑚回了房間。

    轉眼到了第二天中午,船到了碼頭,迅速卸了貨物。

    李飛不知是聽了雲裳的話死了心,還是終於想通了什麼,竟不待雲裳催促,識趣的帶着貨先回了定城,

    待珊瑚安排好了客棧等一應事物,也到了下午時分,兩人又在小鎮上逛了一圈,七七八八買了一堆的小零碎。

    待得黃昏時分,隨便吃了幾口東西,珊瑚忙了一天終於累了,回房間歪到牀上就睡着了,雲裳看時機成熟,一個鯉魚打挺,偷溜出了門。

    晚上的小鎮果然和白天不一樣,處處燈紅酒綠,人聲鼎沸。

    雲裳一個人晃盪了一會,略一思索,轉身進了一間茶樓。

    小鎮的茶樓佈置的雖然有些簡陋,但是大晚上的人卻不少。

    其實雲裳心裏也明白,這種茶樓表面上看似賣茶水點心,但嚴格來說的話,到了晚上也算是半個風月場了,蔦歌豔舞的,看着好不熱鬧。

    當然這也是雲裳瞞着珊瑚一個人溜出來的原因,以珊瑚的性子,要是知道她來了這種地方,還不拿根繩子把雲裳給捆起來呀。

    沒辦法,雲裳好不容易出來混一次,豈是她珊瑚一個人能攔得住的。

    以前雲裳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地方,可是無奈,她臉上的傷疤太醒目,再加上她當初和許陽所鬧那事,幾乎人盡皆知,所以但凡她一露面,人家一看她臉上的疤,立即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念於身份如此透明,所以雲裳想想也就作罷了。

    現在倒好,用了左沐的藥膏,標誌性的疤去掉了,又跟着左沐學了些簡單的易容術,所以此刻一身公子裝扮的雲裳,雖然去不得青樓,也定是要好好的逛逛這茶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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