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280人若沒了心,又能傷到哪裏
    短短時間白啓心中悲喜兩重天,雲裳自然不能知道,

    此刻見白啓表情從剛纔的憂傷,終於緩解了不少,雲裳連忙又打開了兩壺酒,恭敬道,“來大哥,今晚小弟陪你,咱們不醉不休。”

    說完,自己率先豪邁的一氣幹了小半壺,

    雲裳的酒量是天生的,她前世就很能喝酒,一兩斤根本不在話下,所以來到這裏,傷心時,或想家時,她都愛一個人喝個不停。

    而云裳沒有想到的,她能喝,白啓更能喝。

    就這樣兩人也不說話,你一壺,我一壺,不知不覺,竟喝到了深夜。

    酒酣之時,雲裳目光望向遠處,無意發現,深夜的河面上竟還有人在不俱嚴寒的泛舟,一對對情侶相依相偎着,看着煞是甜蜜。

    這場景看在雲裳眼裏不禁有些刺眼,忍不住嘆息道,“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呀,有些人生來唾手可得的東西,我卻傾盡所有都得不到。

    我把他們都當成寶,結果他媽的竟全把我當成草,看都不看我一眼,生生將我這顆心傷的支離破碎。”

    半晌又藉着酒勁,指着遠處畫舫上,一對對的煙花男女放言道,“其實我覺得,像他們也挺好,反正又不動心,所以分分合合、愛與不愛的自然就不會痛了。”

    “如果還有一顆心可以傷,也未償不是一件幸事,人倘若連心都沒了,又能傷到哪裏呢。”

    雲裳沒有想到,她話音剛落,白啓竟接了口。

    並且這一出口,還嚇了雲裳一大跳。

    “大哥您這是,”雲裳一驚,試探着問道,“難道您曾經比我傷的還要深”

    不料,接下來任由雲裳如何追問,白啓卻再不開口,只是望着湖面發呆。

    “好吧,同時天涯傷心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追問半天無果,見白啓滿腹的傷心事,真心不願給自己訴說,雲裳也是看的開,舉起手裏的酒壺,豪邁道,

    “來,大哥,小弟再敬您一壺,

    自此一遇後,你我就是親兄弟,以後我都尊您一聲無心大哥。

    無論以後相隔多遠,無論何時,您永遠都是我的大哥。”

    可能想了太多的傷心事沒有反應過來,又或許是真的喝的有些多了,罕見的白啓竟沒有反駁雲裳的提議,還舉起手中的酒壺和雲裳碰了一下,一氣幹完了手中的酒。

    “對了,既是認了兄弟,還是要相互交換一下信物的好,”

    雲裳想了想,忙取下脖子上的一個平安符,恭敬遞給白啓道,

    “這個平安符是我特意求的,特別靈,自從帶上它後,我從來沒出過事,現在我把它送給大哥,就算是小弟對大哥的一點敬意吧。”

    白啓看了看,並沒接東西,也沒接雲裳的話。

    “好啦,反正東西我是送上了,至於以後大哥你帶不帶就是你的問題了。”

    面對白啓的拒絕,雲裳也不生氣,索性將平安符往白啓懷裏一丟就不再管了,拿起酒壺繼續和白啓拼酒。

    兩人這一喝就是一夜,直到了天亮時分,雲裳才晃晃悠悠的回了客棧。

    清晨,雲裳是走了,可是白啓一覺醒來卻不淡定了。

    雲裳的平安符就靜靜的躺在自己手心裏,關鍵他平時隨身帶着的那枚蓮花玉佩卻是不見了。

    雲裳說和他交換禮物時,他是有記憶的,他記得很清楚雲裳只是丟過來一個平安符,並沒印象自己也有將玉佩送給對方呀。

    找了半天將小船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玉佩,白啓急了一腦門的汗,

    白啓着急,並不是這玉佩有多貴重,而是這玉佩是紅玉以前送給他的,他一直將它當做一個念想,每天時刻不離的帶着。

    不料,這一場酒喝的,竟丟了這個寶貝。

    最後思慮再三,白啓只能寄希望於是雲裳誤打誤撞拿走了這塊玉佩,希望前去討要回來。

    結果等他趕到雲裳寄宿的客棧,卻發現人早就打包走了。

    沒有找到玉佩的白啓,傷心落魄,無奈還是啓了程。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雲裳不僅拿走了這塊玉佩,還義正言辭的據爲了己有,後來爲了討要這塊玉佩,白啓頗費了不少的周折,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嵐雲山莊,淺雲居

    清晨,左沐是在一陣爭吵聲中醒來的。

    “求求你們了,拜託就讓我見康王妃一面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話和她說。”

    “說什麼,是準備再騙康王嬸一次嗎”

    “郡主,不是這樣的,您真的誤會了,其實上次之事全是奴婢一個人的主意,奴婢知道自己罪該萬死,您要是不解氣,怎麼抽奴婢都行,可是這次是我們大小姐,她真的非常想在走之前再見王妃一面。”

    “見什麼見,她還有什麼臉見我們王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要是換成她,早就沒臉見人了。”

    “昭然郡主、紫煙姐姐,你們就行行好,看在我們未出世的小少爺的份上,讓我見康王妃一面,說兩句話好不好”

    “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走走走,再不走我抽死你信不信”

    昭然和紫煙的聲音輪番傳來,又是吵又是罵,吵的左沐實在是睡不着了,

    輕一翻身,身上一陣痠痛襲來,那感覺像被什麼剛輾壓過似的。

    “哎喲”左沐不禁呻吟出聲。

    “公主,您終於醒了怎麼是哪裏不舒服嗎”聽到左沐的呻吟聲,安嬤嬤及時從外間跑了進來。

    左沐皺了皺眉,“嬤嬤,外面是什麼聲音”

    “還不是那臘梅,非吵着要見您,天不亮就來了,我和紫煙怎麼趕都趕不走,沒得辦法,紫煙只好把昭然郡主搬來了,這不郡主正罵她呢。”

    左沐一愣,“她來找我做什麼”

    “說是那白珊要跟着薛將軍回安南了,可能是對自己做的事心裏有愧吧,想走之前再見您一面,”

    安嬤嬤是想起那白珊竟與人合計曾陷害過左沐就氣不過,忍不住啐道,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姑娘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是個蛇蠍心腸。

    她想的倒是容易,見了面隨便道個歉她心裏就舒服了,我們還覺得噁心着呢。”

    “她們昨天不是還在吵架嗎今天怎麼就突然回安南了”左沐凝眉想了想,不可思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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