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286安南出事了
    不過,出乎左沐的意料,在她傳出胎像不穩的第二天,梁苒竟偷偷的來看她了。

    因着慕琪死了少了競爭對手的緣故,梁苒的日子又好過了不少,看着紅光滿面的,氣色很好。

    可能也是念着慕琪之死,左沐立了不少的功勞,爲了感謝左沐的緣故吧,梁苒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了一堆的補品。

    不過因爲身份的原因,倒是沒說幾句話,就又悄悄的走了。

    也是感恩心切,雖然梁苒人是走了,後來卻是派她那貼身丫環冬梅,又三不五時的來偷偷送過好幾次東西。

    轉眼到了臘月中旬,定城又紛紛揚揚的下了幾場大雪,不太習慣北方冬天的左沐,自是更不出門了。

    清晨,左沐收拾完,剛拿起手裏的書,就見安嬤嬤突然神色慌張闖了進來,“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左沐從書中擡起眼睛,打量了眼安嬤嬤詫異道,“慌里慌張的,這可不是您的一貫風格,什麼事把您驚成了這樣”

    “梁苒身邊的冬梅又來了”安嬤嬤抹了把頭上的汗,喘着粗氣道。

    “她這段時間不是常來送東西嗎您這一驚一乍的,可真是有些少見多怪了。”左沐笑了笑,不以爲意道。

    安嬤嬤並沒有因爲左沐的話,而放鬆心情,依舊緊皺着眉頭,一副大難臨頭的架勢,“不是,這次不同,她人不僅沒帶任何東西,還看着風塵僕僕的,粘了一身的泥和雪,我剛纔還隱約聽見她說什麼安南出事了。”

    “出事”左沐愣了一下,還是沒太將安嬤嬤的話放在心上,“安南不是好好的嗎再說薛將軍現在又回去了,能出什麼事”

    “哪有這麼簡單呀,”安嬤嬤急壞了,一副想說、又不能說的神情,吞吞吐吐道,“有些事您可能不太清楚,就是因爲薛將軍回去了,才才,薛薛將軍他”

    “到底怎麼回事薛將軍怎麼了”

    見安嬤嬤這副樣子,左沐一怔,隱約意識好像出了什麼事,故意沉着臉唬道,

    “嬤嬤,別的事你夥同他們瞞着我就算了,我也睜隻眼閉隻眼,權當不知道。

    可是安南那邊的事,你可不能跟他們再打成一片,也事事瞞着我。

    怎麼說,那也是我們的家呀。尤其是薛哥哥,你是知道我們的關係的,不是兄妹,勝似兄妹。”

    “哎喲,算了,事到如今,老奴就全給您交代了吧。”安嬤嬤是實在憋的沒了辦法,乾脆一拍大腿道了實情,

    “公主,實話給您說吧,現在安南和黑水正在打仗。

    因着那路冥傷好後,又揚言要上定城來侍機找您的麻煩,薛將軍一聽說自然不能願意,半道拋下白大小姐就一人先回了安南,領着一支軍隊就倉促出了兵,”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到了這會,左沐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有七八天的樣子吧,當時老奴得到消息想向您彙報來着,可是紫煙姑娘說畢竟離的遠,怕您知道了不僅幫不上忙,還憑添煩惱,所以就攔着老奴沒讓說。”

    “那現在那邊戰況怎麼樣”左沐一

    聽,急忙追問道。

    安嬤嬤不敢看左沐的眼睛,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心虛道,“聽安南那邊傳來的消息說,薛將軍這次全沒有以往打仗時的沉着冷靜,不顧衆人阻攔,一意孤行,一直在向黑水挺進,誓下拿下路冥的人頭,爲您解了後顧之憂。”

    “薛哥哥也是,怎麼可以犯這種衝動冒進的錯誤,這事是一時半會能急的了的嗎那冬梅人呢,這次來又是爲了什麼可是爲了這場戰事”

    “這個老奴還真是不知道,那冬梅一來就被紫煙姑娘半道劫走了,老奴剛纔在小廚房,還是隔牆隱約聽她說了這麼句,什麼安南要出事了,

    心裏越琢磨越覺得這事不對,所以才冒昧過來和您說。”

    “這個紫煙,簡直是胡鬧,她攔着人幹什麼不是在那瞎耽誤事嗎”左沐一拍桌子氣憤道,“讓她趕緊把人帶過來。”

    左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薛牧可能真的出事了。

    很快,只一愣神的功夫,就見紫煙和那冬梅齊齊進了屋。

    “奴婢參見康王妃。”冬梅一見屋,忙恭敬的向左沐行禮道。

    安嬤嬤說的沒錯,看冬梅的情形,事情應該確實比較嚴重。

    只見這丫頭披風全部被雪打溼了,可能也是上山時跌倒過的緣故,裙子上面粘滿了草屑和泥巴,看着很是狼狽。

    “這些虛禮就免了,你我也不是外人,你此次前來到底是爲何我怎麼聽安嬤嬤說是安南那邊出了事”左沐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咳”結果冬梅還沒有開口,就見紫煙率先不輕不重的咳了一聲。

    “我”冬梅本已張開了嘴,聽到這聲咳,小心瞟了紫煙一眼,立即放慢語速磕磕巴巴道,“也沒沒什麼大事,康王妃莫憂心。”

    “怎麼情況紫煙,究竟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什麼時候別人在本妃這裏說話,還要先看你的眼色了。你可不要拿着雞毛做令箭。”見這情形,左沐自是十分的不悅,掃了眼紫煙,沉聲道。

    紫煙是出於好心爲左沐着想,左沐自是知道,但是就算出於好心,不能打着爲她好的幌子,就把她當聾子啞巴,想做了她的主。

    她左沐活了這兩世,可是最煩的就是別人擅自爲她做主,處處干預她的事情。

    別說是她紫煙一個丫環,就是司馬鋮在這也不行。

    “王妃息怒,奴婢知道錯了。”

    紫煙見左沐好像有所誤會,忙撲通跪下解釋道,“奴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是王爺傳信說務必讓您安心休養等他回來,奴婢覺得這等小事奴婢自己就可以解決,實在沒必要驚撓到王妃您,所以就”

    “這等小事,”左沐冷笑,“在本妃面前,是不是小事什麼時候有你說了算了

    你又不是安南人,你怎麼能體會到本妃和安南的感情,

    告訴你,在本妃心裏,但凡是牽涉到安南的,對於本妃來說都是一等一的大事,比縮在這淺雲居里靜心休養重要多了。”

    “奴奴婢知錯。”見左沐真的動了氣,紫煙自是趕緊低頭認錯,再不敢聲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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