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295你,以前有女人嗎?
    “你不是去開會了嗎怎麼倒拿着把琴回來了”看着司馬鋮手中的琴,左沐不禁好奇道。

    “自然是事議完了,怕你無聊,想給你彈首曲子解悶唄。”司馬鋮說着,心無旁騖的坐在小桌邊開始調試起了琴絃。

    “那邊怎麼樣一切還順利嗎”默了一刻,左沐忍不住關心問道。

    “哦,你說薛牧的事吧”司馬鋮以爲左沐仍是不放心薛牧,擡了擡眼,頗有些喫味道,“你放心,順利的很,已經截住了大渝的軍隊。

    好了,你就別跟着瞎操心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確保你的薛哥哥平安無事”

    “我怎麼可能會不相信你”左沐打斷司馬鋮的話,輕聲解釋道,“我是關心嶺南封地那邊的事,你不在,那邊真沒事嗎

    還有嵐雲山莊也是,我人不在,大長公主不會懷疑到什麼吧”

    “你只管養傷便是,有我在,自然一切都沒問題,”司馬鋮大包大攬着,試了幾個音,衝着左沐挑了挑眉,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怎麼樣想聽什麼爲夫爲娘子獻上一曲。”

    “你真的要給我彈啊”看司馬鋮一本正經的樣子,左沐不禁有些好奇。

    “那是自然,此事怎麼做的了假,你要是沒有特殊要求,我就順意隨便彈了哈。”

    說完,司馬鋮正了正衣襟,竟真的彈了起來。

    清澈明淨的琴聲徐徐響起,左沐雖然不大懂古琴,但是也聽得出司馬鋮這曲談的很好聽,很是用心。

    閉上眼,用心感覺着,左沐感覺琴聲就像一條歡快的小溪,愉快的向前奔跑着,漸漸又如潮水般四溢開去,充盈着房間裏的每一處角落。

    慢慢的,琴聲緩緩流出來了房間,它又彷彿變成了一個白色的精靈,飄忽不定,隨風輕舞,

    飛出房間,飛過山村,飛向了深山幽谷,

    它所到之處,周圍的山花次第開放,有耀眼的玫瑰、多情的桃花、還有冷豔的梅花

    無不順着音樂共舞,飄逸出自己獨有的芳香

    突然,隨着一個扣人心絃的雙音,琴聲戛然而止,左沐的心不禁也隨之一緊,

    然,在幾秒鐘短暫的停頓後,那悠揚的琴聲又再次響起,終於飄向了終點。

    曲終,左沐拍着手,盛讚道,“天啊,真是彈的太好了”

    “喜歡嗎如果你喜歡聽,回頭我經常彈給你聽。”

    “喜歡喜歡”左沐是真被司馬鋮的技能驚着了,一副小迷妹的表情,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之詞,“司馬鋮,真是沒想到啊,你竟還深藏不露你說就你一個擅長帶兵打仗的大男人,竟然還會彈琴,真是太不可思議。

    看來真像小水她們說的,我前世真的燒着高香了。”

    司馬鋮被左沐炙熱的眼神看的,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要不是左沐身上還帶着傷,他真想現在就撲上去,將人喫的一乾二淨。

    “傻丫頭,你可真是情人眼裏出英雄啊。”頓了一會,司馬鋮拼命壓抑住心中的躁動,使勁嚥了咽口水,輕描淡定道,

    “其實爲夫這些都不算什麼,平時沒時間練,也就是懂個

    皮毛,充其量是談的用心而已。

    不過,要說在音樂這方面有天造詣的,白啓的蕭吹的才更勝一籌。”

    “白啓就他還會吹簫”提起白啓,左沐是一臉的不相信。

    “嗯,不僅會,而且吹的頗爲傳神抓人。等哪天得了空,讓他給你吹一曲。”

    司馬鋮點了點頭,客觀道,“不過,他吹簫那纔是真的用了心,自從紅玉姑娘走後,他就將所有的情感都記掛在簫聲中了。那聲音,真是誰聽了都會深陷其中。”

    “紅玉這又是誰”左沐眼珠滴溜溜一轉,八卦道,“該不會是他曾經喜歡的一個姑娘吧”

    “我們沐兒就是聰明,竟一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司馬鋮起身坐回到牀上,將左沐輕攬在懷裏,緩緩道,“紅玉姑娘以前是母妃身邊的宮女,和我們年齡相仿,我們幾個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過她和白啓倒是格外投緣。

    漸漸的,我們長大了,母妃見他們郎有情妾有意,就決定等我們那一仗打完,就給她和白啓賜婚,

    不料,誰知等我們回來,那紅玉姑娘就莫名的死了,最後白啓竟連個屍首也沒有找到。白啓爲此,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真是太可惜了,”聽到紅玉紅顏早逝的消息,左沐忍不住嘆道,“沒想到白啓他一個整日裏泡在怡紅閣的紈絝公子,竟還有這麼深情的一面,是個癡情種。”

    “我以前就說過,其實白啓並不像外面傳的那樣風流,他只是爲了掩飾自己心中的傷疤,刻意誇張想讓別人看到這一面而已。”

    提起自己這個好朋友,司馬鋮也是唏噓不停,忍不住爲其正名道,“像現在泡在怡紅閣的那位,其實並不是真的白啓,真的白啓已經上嶺南替我收拾殘局去了。”

    “什麼,不是真的白啓那虧得我那天還想下山去找他,”

    知道真相的左沐,略一思索,頗有些後怕道,“哎喲,這麼說幸虧我沒去成,這要不然見了替身還不得尷尬一場,關鍵再讓那些暗中窺探的人憑白落了把柄,就更得不償失了。

    不過,你這一說,我倒還真有點印象,就你上次偷着回來那天下午,我見白啓時他好像有給我提起,說要走上一段時間,並且提起你的事,貌似還頗有些不滿意。”

    “可不就不滿意嗎我把那一攤子都甩給他了。”提起這事,司馬鋮也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有些不太厚道。

    不過,左沐的關注點卻顯然不在這裏,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轉,轉眸看着司馬鋮小心翼翼道,“那個,司馬鋮,我問你件事,問的要是不當,你可不要生氣哈。”

    “咱們夫妻有什麼藏着掖着的,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問就是。”司馬鋮不明就裏,滿口應承道,“對於娘子的疑惑,爲夫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這可是你說的哈,那我可就真問了。”左沐壞壞一笑,不懷好意道,“其實說實話,我心裏一直都好奇的緊。

    像魏曄然的事,我以前就聽昭然提過一嘴,說是未婚妻沒過門死了。

    現在白啓又是,女朋友都要賜婚了,也是一命嗚呼。

    我就奇怪了,你們三個不是一起長大的發小嗎既然他們都有未婚妻女朋友什麼的,你這當時可是名震天下的太子爺呢,以前有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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