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326究竟誰是外人?
    “既然父親都不能讓人懷孕,那程茉那狐狸精到底是怎麼懷的孩子”

    吳菀兒越想越氣憤,不覺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無論如何,她今天必須拷問出程茉肚子裏的野孩子到底是誰的。

    丞相府的當家主母,就是她這樣當的嗎

    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平日裏揮金如土也就算了,不曾想見父親年邁,竟還給父親戴上了綠帽子。

    她這樣對的起父親對她這麼些年的寵愛嗎對得起吳府這書香世家的封號嗎

    要知道當年母親剛剛去世,父親就迎了這程茉進門,結果到頭來呢,就鬧了這麼個大笑話。

    今天父親雖然昏迷沒有醒,她這個當家大小姐,就算是爲了母親,也要好好的懲懲這狐狸精。

    很快就到得了程茉的院子,只見院子裏靜悄悄的,並沒什麼人,只是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中藥味。

    隔着窗戶隱約看到只有一個小丫環在小廚房裏忙活,想來應該是在給吳菀熬藥,

    聽到動靜,小丫環探出頭看看,見是吳菀兒,行了個禮並未多言,繼續回去熬她的藥去了。

    一路暢通無阻,吳菀兒掀簾進了臥房,就見程茉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中衣,臉色煞白,正半靠在牀上小憩。

    只是她這休息的好像並不好,眉頭緊皺,不知是身體的原因,還是心理的原因,看着很是痛苦。

    但是這些看在吳菀兒眼裏卻是不一樣,她只覺得眼前的情景看着無比刺眼,因爲這韶年苑以前是母親的居所,她從小就是在這裏長大的。

    從小到大,在她的印象中,這個牀上躺着的只能是母親,而現在,卻換成了這個道德敗壞的女人。

    當年母親病逝,沒出三個月,吳丞相就將這狐狸精迎進了門。

    聽說還是這狐狸精要求的,非要住進這韶華居里,和原夫人一樣的配置,甚至連裏面的牀,都還是吳夫人以前睡的那一個。

    程茉的這個要求,真是讓吳菀兒氣的肺都要炸了,要不是程貴妃在上面壓着,她早就和程茉拼命了。

    當然也正是因爲程茉的原因,害的她這些年,思念母親時,竟連個去處都沒有,想拿個物件什麼的,一想竟是那賤人也摸過用過的,瞬間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此時新愁舊恨加在一塊,吳菀熱血蹭蹭的往頭上去衝,上前一把揪着程茉頭髮,將人直接拖下了牀。

    程茉本正昏昏沉沉的睡着,再加上今天在宮裏一翻折騰,早已虛弱不已。

    此時乍然受襲,睜眼見是吳菀兒,眼裏滿是震驚和詫異。

    “好你個狐狸精,在母親的韶年居里,你竟敢做這等醃攢事,說,你到底懷的誰的野孩子”

    氣憤至極,吳菀兒也顧不得這麼多年受的教導禮儀了,指着吳菀兒張嘴直接罵了起來,

    “告訴你,不要以爲父親身體垮了,就沒人管你了,今天本大小姐就要代表父親好好的治治你。”

    “讓你再到處勾引男人,讓你再恬不知恥、不守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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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被吳菀兒這麼一翻羞辱,程茉不知是沒有力氣還手,還是不想還手,只是任由吳菀兒拖着,連掙扎都懶得掙。

    一會兒,見吳菀兒好像累了,竟鬆了手,

    程茉便開始坐在地上淒厲的笑,不僅不求饒,反倒激道,

    “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惠王妃呀

    怎麼是不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如果覺得不消氣,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呀,只打這麼兩下算怎麼本事離報你母親的仇,可是差的遠呢”

    “你這個賤女人,你還別得意,等父親醒了,自是有你哭的時候,就算不殺了你,也能把你休出丞相府,讓你生不如死。”見程茉到了這會還這麼猖狂,吳菀兒氣得咬牙罵道。

    “哈哈哈,好呀,那你現在就讓他醒呀,讓他來休了我呀,”

    提起吳丞相,程茉笑得更得意忘形了,“我就是與人私通了,我就是懷了別人的孩子,你趕緊讓他醒過來把我趕走啊”

    “你這個不要臉的瘋女人,你給我滾,滾出這韶華居,這是我母親的院子,就你這個骯髒貨,你有什麼理由住在這裏”

    吳菀兒越罵越氣,乾脆又抓着程茉的頭髮開始往外拖。

    眼看着就要把人拖出院子,不料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吳菀兒轉頭循聲望去,結果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見伴着一陣疾風,“啪”的一聲脆響傳來。

    這一個狠狠的大耳刮子扇的,不僅打破了這院子裏的寧靜,還徹底把吳菀兒扇懵了。

    “大哥,你你打我”

    半晌,吳菀兒才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臉,不可思議的含淚問道,

    “爲了這個瘋女人,你竟然打我

    你還是那個從小處處護着我的大哥嗎

    爲了這個狐狸精,你怎麼可以打自己的親妹妹,你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

    她不安分守己,私通野男人,她之前掉的那個孩子,根本不是父親的”

    “你給我住嘴”吳斌根本不聽吳菀兒的辯解,那架勢看着比吳菀兒還生氣,衝着她怒吼道,“這裏是吳府,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在這裏做主,滾給我滾”

    “外人”聽到吳斌的話,吳菀兒眼淚登時就下來了,“大哥,我是你親妹妹呀,是這吳府裏的大小姐呀,我什麼時候成了外人了真正的外人,應該是這個女人好不好你爲什麼要護着她”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對於吳家來說,你現在已然就是個外人”吳斌好像根本懶得和吳菀兒過多解釋,彎腰抱起地上的程茉,轉身往房間走去。

    “不行,你不能讓她走,不能讓這個骯髒的女人再進我們母親的房間,”見吳斌又要將人抱回去,吳菀兒忙衝上去阻攔道,

    “就她這水性揚花的德性,整日裏只會勾引男人,她有什麼資格住在這韶華居,這簡直就是對母親最大的侮辱,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吳菀兒你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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