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924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至於我爲什麼我穿成這個樣子,這個問題爲什麼要問我,難道不應該問你自己嗎?

    這明明就是我們第一次相見時,我當時穿的那身衣袍啊,

    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腰身也小了那麼多,又沒有你幫着改,可不就穿着顯得不倫不類了嗎?

    可是,我一直都很清楚的記得,當時是你的說過,你就是喜歡看我穿這種紫袍,

    說我們第一次相見,就是因爲我穿了這身紫色的袍子在那山下走過,你站在窗口一眼就看到了我,並認定我就是你這世要找的男人,

    可是現在呢,你不僅將這些忘的一乾二淨,竟還嫌棄起它來……”

    “我記得?”看鬧了半天,對方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大渝皇,左沐說話自然又換了一個態度,一副拒對方於千里之外的架勢,冷冰冰的回道,

    “我要記得什麼呀,我根本就不是你的皇后娘娘,以前也根本不認識你,我自然什麼都不會記得啊。

    所以,既然現在大家都亮明瞭身份,還請你及時送我回去的好,你也知道司馬鋮的性格,如果他知道你擄了我,還將我錯認成你的妻子,怕是你們大渝的好日子,也是要到頭了吧,

    在此我也奉勸閣下一句,就算不爲你自己,也請爲你們大渝好好考慮一下,千萬別做出什麼損人也不利己的事情來,到時候毀掉的,可是百姓的幸福,和自己親手打下的江山……”

    “好好好,我不和你爭,不和你扯那些別的,咱們用事實說話,好不好?”

    見左沐完全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態度,將事情還扯到了國家大事、百姓生計上,大渝皇索性也就不再和左沐掰扯了,大步朝着牀邊走來,

    “你不認識我,那你總還認得你自己吧,知道你自己長什麼樣吧?”

    見他怒氣衝衝走過來,左沐心裏也是咯噔一下,以爲他這是逼急了,要對自己做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索性一咬牙,就準備拿出魚死網破的氣勢來。

    不過還好的是,經過這半天的緩解,自己的身體好像終於恢復了些氣力,想來投擲個暗器、射個毒針什麼的,應該還是能做到的。

    實在不行,如果真是偷襲不成功,最起碼她還能選擇結束自己的性命,或者與對方同歸於盡,儘可能的不讓事情變得太糟糕不是。

    不料,左沐這廂都準備好了,甚至連下一步的策略都想好了,卻見對方走到牀邊小几旁就忽然停了下來,

    接下來手輕輕一碰上面的花瓶,只見頭上的牀幔竟自動收了起來,

    “咱們都不要意氣用事,你還是先自己親眼看看吧,看看這屏風上面的人到底是誰?”大渝皇指着身後,示意着左沐向後看。

    見大渝皇的神情不似作假,左沐好奇轉眸望去,就見身後牀幔收起後,在大牀後面,竟多了四扇很大很大的屏風來。

    而只見那四扇屏風上面,還分別鑲着四幅不同的畫,是一年中四季不同的光景,春日桃花下,夏日荷塘邊、秋日田舍裏,冬天梅園中,不過相同的,卻

    是這四幅畫像中都有一個靚麗的女子,亭亭立在畫的正中央,巧笑倩兮……

    而再看那畫中的女人的長相……,左沐不由得又是一怔。

    別說,和自己真的是一模一樣。

    左沐不可思議的在心中嘆道:這要是不知道的,還真就以爲是照着自己畫的呢。

    “天哪,真的和我好像,難不成那畫中的女人,真的是我不成?”乍然看到畫中飄飄欲仙的美人兒,左沐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當然了,要是非要在自己和畫中找些區別的話,也就是畫中女人面上多縛了一層薄如彈冀的面紗而已。

    “看到這些畫,這下是不是連你自己也找不出藉口了,”見左沐鬆了口,男人立即又換上一種深情的口吻,

    “霜兒,你也不用太着急,其實都沒有關係,事情你如果真記不起來,也不用太難爲自己,索性放棄就好了,

    既然老天能把你送回來,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你想起來也好,想不起來也罷,都不會影響我對你的愛,就算你永遠都記不起來我,但是我也會永遠記得你,永遠將你放在心底最深處,永生永世都不會忘。

    哪怕到了下一世,我仍要在人羣中一眼就找到你。

    就像當年在那宮殿裏,你被人囚禁着,我從山下經過,聽到你的笛聲,遠遠望過去,只一眼,從此我的心就交付給了彼此。

    我知道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但是你放心,我會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好好的生活,帶你體會這世間所有的美好,彌補以前自己犯下的錯誤。

    對了,恐怕你還還不知道吧,咱們的雲兒已經長大了,儼然一個大姑娘了,就是性子有些任性,這點倒是和你真的不太相象…………”

    大渝皇還在憧憬着以後美好的時光,不料說着說着,突然兩眼一翻,人竟忽然軟軟倒了下去,

    “我去,什麼情況?自己雖然拿出了暗器,可是明明都還沒有動手啊,人怎麼就會突然倒了呢。”就在左沐低頭盯着自己的手詫異之時,

    只見一轉眼,屏風後面一閃,竟然走出來一個高大偉岸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以至於對方人出現的太快,左沐都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坐在牀邊怔怔的看了半天,完全不敢相信。

    “小傻瓜,怎麼還定在那裏不動了,難不成真的失憶,連自己的夫君也不認識了?”看左沐這傻呆呆的模樣,司馬鋮走到牀邊,帶着幾分酸意問道。

    “司……司馬鋮……,天哪,我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左沐傻呆呆的看着,惟恐面前的人兒消失。

    可是再一想,心裏又終究有些不踏實,擡手摸到個手背就狠狠的擰了下去,

    果然,這一把擰下去,左沐又眼淚汪汪的傷心了起來,含着淚吐槽道,“看吧,我就說這分明就是假的,這個時候司馬鋮怎麼可能會來呢,

    那如果真的是他,不是幻覺、真實存在的話,我怎麼會掐的都這般狠了,卻仍是感覺不到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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