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霜兒是朕的,你們誰也別想帶走他。”一見慕凱臉一翻就準備來硬的,大渝皇明顯也急了,一拍桌子也來了個死不認賬,
“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出去,朕的南書房也是你一個月氏人能輕易闖的嗎?
還有,這裏根本沒有你的什麼姑母,更沒有和你們月氏有任何關聯的人,
現在就請你出去,以後不準再踏進朕的南書房,更不許踏入那天隆寺一步,否則的話,朕和你慕凱沒完。”
“嘖嘖嘖,還真是急眼啦。
話說誰讓我進來的,我是怎麼進來的還重要嗎?
凱怎麼說也是月氏來的使者,進諫你大渝的皇帝,難道不是應當應份之事嗎?”
大渝皇急了,慕凱反倒又嘻皮笑臉的不正經起來,
“至於誰是我的姑母,和我們月氏有沒有關係,大渝皇你心裏難道不是早就心知肚明瞭嘛,當然就是您那尊貴的皇后娘娘,我們月氏的慕霜公主了。
這些身份剛纔話裏話外,難道您不是已經都默認了嗎?轉眼就翻臉無情,死不認賬,這可就不符合您的風格了哈。
所以呢,爲免您一會貴人多忘事,在此小王再把自己此行的宗旨說一下,此次凱前來乃是奉我月氏皇之命,過來將霜姑母的遺物全部帶回去,
她以後的事呢,也由我們月氏全權接管了,至於報仇血恨什麼的,您老就不用再過手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嚴肅辦理此事,堅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滴。”
“交給你們處理,你少在這裏誇海口說大話,此事交給你們,你們準備怎麼處理?”看着慕凱一副勝券在握的情形,大渝皇不由得好奇道。
“是不是誇海口您把此事交給我,等着我們的處理結果不就行了嗎?
這樣,爲讓您心裏有個底,我也給您立個軍令狀,
我慕凱在此承諾,十日之內,我月氏夥同天機閣定將當年所有參與謀害我姑母臺前幕後的真兇都揪結到一塊,將他們的人頭一個個送到你大渝皇面前,讓你親自發落,以慰我姑母在天冤死之靈,這樣總可以了吧?”爲了讓大渝皇放行,慕凱拍着胸脯保證道。
結果他這一表態,旁邊立即就有人不淡定了。
“你……你胡說,這本就是我們大渝後宮之事,爲什麼要交給你處理?
再說了,這裏是大渝,怎麼會有你們月氏的公主?”
聽慕凱說完,眼見着大渝皇已有些猶豫,下一刻就有可能點頭同意,
曹貴妃還好,畢竟老謀深算了些,還能掩飾一下自己的情緒,但是蕭澤就不行了,當場就真的慌了神,
天哪,別說是月氏,就是單一個天機閣,他們曹家也對付不了啊,這一番調查下來,他們還有命活到十日後嗎?
思及此,他連忙上前裝模
作樣的呵斥道,“我說你慕凱,聽說你不是剛大婚嗎?你不在家摟着美嬌娘享齊人之福,帶人搬着盆破荷花裝神弄鬼跑到我們大渝來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至於皇后娘娘是不是我們月氏之人這事,這恐怕您就有所不知了吧,
其實呢,我們慕家人身上生下就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標記——也就是胎記,
是不是我們慕家的人,別說我們,只要曉得了裏面的關聯,就是你們也能一眼看出來。”
慕凱說着,還真就豪邁的一把捋起自己的衣袖,像模像樣的展示給衆人看,“這是我的,大家看到了嗎?
大家看仔細了,我們這手臂上紅色的胎記不是隨便長的,是有特定的圖案,
它從一出生就跟着我們,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我們慕家臨摹下來,永久保存着。
而且,只要是我們慕家的人,不同的血緣關係之間,胎記也有着不同的關聯,所以只要一看胎記,我們就知道他是不是我們慕家之人。
對了,我這裏呢,還帶了一本小冊子,裏面呢,臨摹了幾張我們幾個慕家人的胎記。”
說着,慕凱還真就從懷裏掏出一本畫冊,打開來,隨意指着其中一張,向衆人展示道,
“大家看,第一張呢,是我們當今皇上,也就是我堂兄慕琛的,它的圖形是這樣的。
下面這一張,是我們安平長公主的的,她的呢,乍一看我慕琛的想象,但是仔細一看,圖案下半部分還是差的不少的。
而再下面這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則就是安平長公主的女兒琪郡主的。
至於這最後一張嘛,,則就是我姑母慕霜公主的……
大渝皇,您和我姑母怎麼說也是多年的夫妻,至於我說的對還是不對,我姑母左臂上的圖案是不是這個形狀,我想您心中定是比誰都清楚的,不是嗎?”
這邊慕凱有圖有真相的解釋了半天,衆人自是都聽的一愣一愣的,全都驚詫於這一驚人的發現時。我去,原來月氏竟還有這驚天大祕密,慕家每個人的身份從出生開始竟都是蓋過章的,這要是有誰冒充,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可是與衆人不同的是,只有大渝皇聽到慕琛的解釋後,盯着長平長公主和琪郡主的胎記圖案看個沒完,邊看,嘴裏邊不停的小聲嘀咕道,“母女胎記形狀竟然一樣,難道是……,
不應該啊……怎麼會是這樣?”
而聽到大渝皇的嘀咕,慕凱哈哈一笑,繼續解釋道,“哈哈哈,看來大渝皇您這是還有所質疑的對嗎?
您是不相信我有霜兒皇姑母的胎記的形狀嗎?
其實我們慕家還有一個千年不變的傳統,剛纔我也講了,那就是母女的胎記形狀都是一樣的,
在場,若雲公主不是姑母親生的女兒嗎?
那就讓大家看一下她的胎記,覈對一下,看是不是和這上面留的姑母的一樣,不就能證實姑母的身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