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寶瞪他一眼，作勢要將點心給搶回來：“臭小子，不想喫給我還回來。”
戰離末一口嚥下點心，又道：“算有毒，我也喫的。”
秦小寶又瞪這個人小鬼大的兒子一眼：“臭小子，你的皮又癢了是不是？”
戰念北附和：“臭小子，快給你老媽道歉，不然老爸也幫不了你。”
戰離末努努嘴：“老爸，說得好像你幫過我一樣。”
戰念北：“……”
這小子要不要這麼懟他，他可是堂堂的一家之主。
別搞得他在他們母子二人面前一點地位都沒有，即使事實是毫無地位，但請給他一點面子好不好？
秦小寶得意地笑：“你老爸是我的人，算他要幫也只能幫我，難道還能幫你這個臭小子？”
戰離末努努紅通通的小嘴：“我是你們充電話費送的麼？”
秦小寶點頭。
老婆點頭了，戰念北接收到她威脅的眼神，也只好跟着點頭。
他覺得在他們這個家裏啊，他的地位真的是一日不如一日，說不定哪天被別人給取代了。
看着他們一家三口吵吵鬧鬧，再看看自己孤單一人身在異國它鄉，秦樂然真是被虐得不要不要的。
她咬了咬脣，恨不得回到房間繼續捂頭大睡，那樣她不會被他們一家三口虐得這麼悽慘了。
秦樂然剛有這個想法，秦小寶發現了她，笑道：“然然，早啊！”
剛剛被父母聲稱是充話費送的戰離末，不緊不慢地接話：“老媽，太陽都曬屁股了，哪裏早了？”
大孩子還沒有家裏的小孩子起的早，果然秦家的女人都喜歡睡懶覺，還喜歡欺負人。
秦小寶說：“臭小子，你閉嘴！”
秦小寶走過來，擰住戰離末的耳朵：“小離末，改天我讓小可愛陪你一起玩好不好呀？”
戰離末用力搖頭：“不要。我纔不要跟那個小木頭一起玩。”
一個他大一歲的小男孩，問他三句話他能回答一句很好了，還整天擺出一副深沉的樣子，是耍帥引小女孩的注意麼？
秦樂然笑了笑：“嗯，這麼決定了，今年春節你們一起玩。”
戰離末苦着一張臉：“我不要。”
秦小寶立即去廚房拿了特意給秦樂然留的早餐：“臭小子，這裏沒你說話的份。然然，來喫早餐了。因爲知道你睡懶覺，剛剛也沒有叫醒你。不過這些都是我特意給你留的。”
戰離末嘀咕：“也不知道誰纔是你們親生的孩子。”
或許在秦家和戰家兩家人的眼裏，只有秦樂然是親生的，其他孩子都是充話費送的吧。
他在兩家人的心沒有地位，秦家那個小木頭在家裏也沒有地位，只有秦樂然這個只知道欺負人的小惡魔被所有捧在手心裏疼着。
“謝謝小姑姑！我知道你們疼我！”秦樂然甜甜道，還不忘記投給戰離末一個挑釁的眼神，似乎在說，“臭小子，想跟我鬥，你還嫩得很呢。”
戰念北放下筷子，看向秦樂然：“然然！”
秦樂然點頭：“舅爺爺，我在，你有什麼吩咐？”
戰念北又說：“你小姑姑和臭小子對a國這裏一點都不熟悉，今天你陪他們出去玩玩。”
秦樂然說：“舅爺爺，做他們的嚮導我自然樂意，不過你爲什麼不跟我們一起去呢？”
戰念北擡起手錶看了一下時間：“嗯……我今天要去辦點事情，他們兩個我交給你了。”
一聽戰念北這話，秦小寶立即擡頭看他：“戰老頭，你來a國不是不放心我和兒子麼？你還能有什麼事情？”
戰念北：“正事。”
秦小寶：“除了我，你還有什麼正事？”
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了。
戰離末立即說：“拜託，先喫早餐！”
秦樂然最後拍板：“小離末說得對，該喫早餐的喫早餐，該忙事情的忙事情，今天拒絕吵架，更拒絕離家出走。”
……
早餐過後。
秦樂然陪秦小寶和戰離末出去逛一些著名景點，戰念北則聯繫了一個人，一個可以說熟悉卻又不熟悉的人。
因爲是私人關係來到a國，戰念北的身邊自然不可能明擺着帶多少人跟着，但是身邊跟了不少便衣身份的手下，方便幫他查清幾十年前間諜事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戰先生，到了。”出租車司機也是跟在戰念北身邊最得力的助手，搖身一變成了a國街頭的一名司機。
“嗯。”一直靠在坐椅假寐的戰念北緩緩睜開了眼睛，側頭看向窗外，“把周圍看牢了，不準放一隻蒼蠅飛進來。”
“是。”那人應道。
下了車，戰念北進了旁邊的一家掛牌叫夢裏尋它千百度的咖啡館。
此時是午班時間，咖啡館還掛着休息的牌子，但是他到的時候，還是有人爲他開了門，他進去之後，那人又將門鎖，看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進了屋，從吧檯的後門進去，後面別有洞天，是一座看起來格名別緻的院子，假山噴泉池，應有盡有。
招待者說：“戰先生，請隨我來，我家主人已經恭候多時了。”
“嗯。”戰念北點頭，目光隨意一瞟，便把進屋的路線和周邊的景色牢牢記在了腦海之。
走過長長的鵝卵石鋪成的小道，最後在一間日式小木屋前停下，接待的人又說：“戰先生，我家主人在裏面。”
“你家主人在裏面？”戰念北挑了挑眉頭，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擺這麼大的架子。
他主動出來見人已經非常難得，他都已經到了，那人還不出來，要是換是在江北，估計……沒有估計，在江北沒有人有這個膽。那人的身份在a國也是數一數二的人，能擺這樣的架子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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