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澤又說:“喫飯。品書網 .”
喫個屁啊!
喫,不能喫她喜歡的。
穿,不能穿她喜歡的。
玩,也不能好好玩耍。
首飾,她從來不戴這些玩意兒的,現在也不能不戴。
這日子,還是一個正常人過的日子麼?
季柔憋着一肚子的火,憋得都快炸了,偏偏身旁的男人仍然是一幅雲淡風輕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淡定。
看着她氣呼呼的模樣,秦胤澤又補充一句:“只要你的表現讓我滿意了,你能過你想過的日子,喫你想喫的烤雞。”
憑什麼要讓他滿意?季柔恨得咬牙切齒。
秦胤澤選擇性無視她:“再不喫涼了。反正我不趕時間,我可以讓廚房再給你準備一份,我看着你喫下。”
“好,我喫,我聽你的,你說什麼是什麼。”季柔拿起筷子夾了一條青菜送到嘴裏,惡狠狠地咬,當成是咬他。
臭王八蛋!沒有良心的禽獸!心理變態的變態狂!
他好好記着,總有一天,她會翻身作主,到時候他一定會好好收拾收拾他,算他哭着喊媽媽,她也不會放過他的。
“慢點喫,喫太快傷胃,對身體不好。”她喫飯的時候,秦胤澤還時不時在旁邊叮囑兩句。
要不是知道事情前因後果的人剛好看到這一幕,還會以爲他對她有多好,有多心疼她呢。
我呸!
善於僞裝的秦禽獸,季柔真想啐他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他算了。
“我喫完了,現在去學校。”好不容易喫完飯,季柔放下碗筷,一邊擦着嘴一邊往外跑。
她想着終於可以暫時擺脫這個大變態了,誰知道秦胤澤又下了命令:“從今天開始,不管去哪裏讓司機送你。”
季柔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另一隻腳還在屋裏,聽到他的話,她硬是停下腳步,回頭看着他:“不用。我自己會打車。”
讓他的司機送她,不但不能方便行事,身邊還會多兩道眼線盯着她,讓她怎麼辦自己想辦的事情。
季柔默默下了決定,不能同意,堅決不能同意,這一次她一定要頑強反抗到最後,絕對不能妥協。
可是,秦胤澤慢吞吞地說道:“我有問過你意見?”
季柔抓狂:“什麼?秦大少,難道你不應該問問我的意見?”
該死的,這件事情跟她相關,關係到她的切身利益,關係到她這段時間能不能好好喫肉,關係到她能不能和她的小夥伴們好好玩耍,他怎麼可以不問她的意見呢。
天啊,開開眼,救救她吧!
秦胤澤這個禽獸還真不是問她的意見,丟下話後,他邁着他的大長腿樓去了,都沒有給她勸說他的機會。
季柔看着他的背影,急得團團轉,怎麼辦怎麼辦……再這樣忍下去,她一定會提前突然暴斃的。
“太太,車子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出發。”秦胤澤的貼身司機突然出現在門口說了這麼一句話,無疑是給季柔火澆油。
她很想衝樓找到秦胤澤,拎着他的衣領把話說清楚,可是想到那個男人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她又有那麼一點膽怯。
季柔回到餐廳,用力把桌子掀翻,桌的碗盤落了一地,破的破碎的碎,總算是出了一小口惡氣了。
……季柔個人並不喜歡金融分析管理什麼的,但是爲了日後替父親分擔工作,她也老老實實接受了。尤其是前段時間她跟畢業班的項凌風談戀愛,那一個高調,高調到全校的女生都恨不得撕了她。
項凌風是畢業班的學生,從大一到大四連續幾屆被評選爲a大校草。他不僅長得好看,有好的出生,還是一名學霸。
他這個學霸,還不僅僅是學習,他是從學習到體育,樣樣都是拔尖的人物。
長得好看,家境好,還是學霸,這樣一名優秀得找不到任何缺點的男生早被全校的女人給盯了,無論他走到哪裏總會與一些女生“不期而遇”。
偏偏那些女生項凌風誰都看不,他的眼裏只看得到一名女生,並且還是那個經常打架惹事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季柔。
幾個月前的一天,當項凌風牽着季柔的手出現在校園門口時,一時之間碎了多少女孩子的心。
那一刻,季柔更是成了全校女人的公敵,任誰看到她都是用一幅你霸佔了我男神我要找你拼命的表情。
往事還歷歷在目,可是早已物是人非。
“太太,到了。”司機打斷了季柔的思緒。
出門前,司機也是稱呼季柔爲“太太”,可是那個時候季柔正在氣頭,沒有注意到他的稱呼。
這會兒聽到司機喊她太太,並且是在人來人往的學校門口,季柔狠狠瞪他一眼,警告道:“不許叫我太太。你叫我的名字或者其它什麼都可以。”
“太太,先生吩咐過,恕我不能聽你的。”司機老老實實回答,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季柔。
季柔:“你在外面他又不知道。”
司機:“不行。”
算了,這事也不能跟他急,他只不過拿人的錢財替人辦事,事情的關鍵還是在秦胤澤那個王八蛋的身。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你開車去玩你的吧。我完課你再過來。”季柔拿起包包跑,生怕司機跟着她。
季柔一隻腳剛剛踏進校園的大門,便看到有幾個人對她指指點點,又圍在一起嘀嘀咕咕。
其一人說:“你們看,快看啦,季柔來了!季柔來了!”
還有人說:“那輛車是賓利吧,至少也是五六百萬吧。”
又有人說:“她老爸死了之後,他們家不是破產了,她還能坐得起那麼貴的車?”
有人冷笑道:“算她老爸沒死,憑他們家那個小公司,幹幾輩子也買不起那麼貴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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