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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7章:番外篇,真蠢還是裝蠢

    秦胤澤手下有多少人,季柔並不清楚,她有印象的也是楚元、彭山和曾昀衛三人,而他們三個人跟秦胤澤之間關係的到底怎樣,她也是不清楚的。 .

    身爲秦胤澤的妻子,卻對他身邊的人一無所知,季柔真真覺得自己這個妻子是失敗的,一個合格的妻子絕對不會是她這個樣子的。

    剛剛,她從曾昀衛口得知楚元和彭山對秦胤澤都是忠心耿耿的,可是季柔還是對彭山不放心,不是她多疑,而是在這種時候她必須把各種可能性都考慮到……並且也不排除曾昀衛也有可能被彭山等人的假象給欺騙了。

    困爲想不通這些人物關係,看不透他們對秦胤澤的忠心究竟有幾分真,季柔再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秦胤澤,看到他仍然昏睡不醒,季柔的心像有針在扎一樣。

    她抓起他的手,緊緊握住:“秦胤澤,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你不醒來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我們會被你身邊的人活活吞了。”

    “秦胤澤,你身邊的這些人本事倒是都挺大的,但是我都不知道該信誰,不知道他們誰是真心想要你醒過來。你說我是不是傻啊,要是以前對你的關心多一些,多花一些時間去了解你和你身邊的人,你生病的時候,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心慌意亂。”

    如果說秦胤澤是萬獸之王,那麼他身邊的這些人是兇猛的野獸,是一些喫人不吐骨頭的野獸,跟他們鬥,季柔還是覺得自己太年輕了,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季柔嘆息一聲,又道:“秦胤澤,你快點醒來好不好?你要是醒過來,以後你說什麼我做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回答完,季柔纔想到剛剛是秦胤澤在說話,她定睛一看,可是他仍然緊閉着雙眼和雙脣。因爲昏睡的時間太久,他的嘴脣有些發白,看起來沒有一點精神,剛剛一定不是他在說話。

    “呵……原來是我產生幻聽了。”季柔搖頭苦笑了一下,轉身拿了醫生準備的醫用棉沾了水,再貼在秦胤澤的嘴脣幫他潤脣。

    “不是。”

    她又聽到了秦胤澤低沉好聽的聲音,這次也看到他緩緩睜開了雙眼,季柔激動得扔掉手裏的醫用棉,個手抱着他:“秦胤澤,你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嚇得有多慘?”

    “抱歉!”他努力擡起無力的右手,輕輕地撫摸她的秀髮,這段時間發生過的事情,他心裏都是清楚的,只是他腦袋太沉,迷迷糊糊的醒不過來,幫不了她,只能聽着她乾着急。

    “不要跟我說抱歉,只要你以後不要再嚇我行了。”季柔放開他,“你先別說話,我讓楊醫生進來給你看看。”

    “不用。”

    “怎麼不用?”

    “我的身體沒有不適了,你倒杯水給我喝兩口行。”

    “真的沒事了?”季柔不太相信,不過還是急急忙忙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她先自己試了試溫度,才把杯子遞給他:“你慢點喝,千萬彆着急,別嗆着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看她把他當小孩子一樣看待,秦胤澤覺得有些好笑,想笑,但是因爲身體有些虛弱,嘴脣揚的弧度不夠大。

    “你不是小孩子,但你是病人。”季柔侍候着他喝水,生怕他一個無力把水杯掉了。

    秦胤澤喝水潤了潤脣,再把杯子還給她:“你剛剛說的話算話?”

    “什麼話?”不是季柔不想承認,而是她的精力都在他的身體,一時忘記他指的是哪件事情了,可是在看到到他一幅你不想承認了的表情時,季柔反應過來了,“沒有沒有……只要你不再生病嚇我,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

    “嗯……”秦胤澤滿意地揉了揉她的頭,“你扶我起來坐着。”

    季柔趕緊扶他起來坐着。

    秦胤澤又說:“你出去,讓彭山單獨進來。”

    “爲什麼要讓他單獨進來?我不能一起進來麼?”季柔對彭山不放心,更不放心讓彭山單獨和秦胤澤相處。彭山個頭那麼壯,秦胤澤現在這麼虛弱,萬一彭山造反,傷害到秦胤澤怎麼辦?

    秦胤澤淡淡道:“剛剛不是才說什麼都聽我的。”

    “我不是不聽啊,但是……”她是答應什麼都聽他的,難道問問理由也不行麼?

    “乖,聽話!”他又使出這一招,這一招對喫軟不喫硬的季柔又特別有效果。

    “我去叫他,如果一會兒……”算了,還是不多說了,一會兒她在門外聽着點好,萬一房間裏有事,她能第一時間趕來營救。

    ……

    聽到主子醒了,彭山也是激動得不行,甚至都沒有敲門,便闖門而入,那陣勢像是要跑去跟人打羣架一樣。

    衝進房間,看到秦胤澤穩穩地靠在牀頭坐着,彭山這興奮勁兒才收斂了一點:“先生,你、你醒了……”

    秦胤澤擡頭,目光冷冷地射向彭山:“如果我再不醒來,這天都要變了。”

    彭山一點都沒有聽出秦胤澤話裏的意思,咧嘴大笑着接話:“今天這雪得很大,據說是幾十年來最大的一場雪,確實是說變變。不過不要緊,先生你醒過來好了。”

    呵,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真蠢還是裝蠢?

    秦胤澤看着彭山,將他下下打量了一番,聲音忽然一冷:“彭山,現在從我的眼前滾開,有多遠滾多遠,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彭山嚇得打了一個冷顫:“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好好的,怎麼讓我滾了?”

    既然彭山都問了,秦胤澤讓他滾得明白:“我看你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你了,你從哪裏來的,給我滾回到哪裏去。”

    “先生,我怎麼沒把你放在眼裏了?”彭山從來沒有不把秦胤澤放在眼裏啊,突然被人冤枉,他又急又惱,腦海裏突然想到了這些日子聽到傳言,“先生,是不是季柔那個小丫頭對你說了什麼?”

    季柔那個小丫頭!

    這個稱呼是他彭山能稱呼的?

    秦胤澤臉色一沉,目冷意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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