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都是阿彬在幫我開車的,但阿彬爲了家人,出賣了我,我讓他離開了。王哥派來的兩個助手任務失敗,之後他好像也沒什麼動靜,我也不知道阿彬到底去了哪兒,他的家人有沒有安全。
這事我也沒問了,也沒告訴猴子說阿彬背叛我們這事。猴子又問過我阿彬的事情,我只是說阿彬有任務,他也沒有繼續追問。
現在我帶着他們三個,一起去麗人私人會所。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過五分,遲到了。雄哥派了幾個小弟過來,另外幾個混混頭子也在門口等着我,我們一起進去。
這次那些老傢伙沒有故意拖延時間,反而被我拖延了一下時間,有人頓時不悅了,如那個楠哥,他率先發話了:“年輕人,要學會守時。”
“路堵車,沒辦法。”我聳聳肩,壓根懶得計較,“說吧,你們有什麼條件才肯停戰?”
“我們並不是挑起事端的一方。”楠哥沉聲道。
“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我開口吧,賭場的利潤,我們可以讓兩成給你們,不過,想要我們幫你們銷貨,這得在原來的基礎,多給我們三成的收益,大家都能有口飯喫,這樣不會鬧了。”我正色道。
“賭場能有多少利潤?跟我們的生意能嗎?而且,那些賭場以前本來是我們的,我們都有分成,你現在說給我們兩成利潤,這是在諷刺我們嗎?”另外的大佬不樂意了。
“以前確實是,但現在不是你們的了。”我笑着回道。
“你是不想把賭場吐出來了?”
“吐出來?這麼多兄弟得靠着賭場喫飯呢,憑什麼吐出來?要是我們都吐了出來,這些兄弟沒事做,可能每天都去賭場轉一轉,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你是在威脅我們?”
“不,我說的是實話,爲了大家着想。這麼多兄弟出來混,每天起早貪黑的,都喫不飽,又混不去,肯定會鬧事的啊。”我聳聳肩。
“現在又不是幾十年前那種混亂的局面,面查的嚴,哪有那麼容易爬去?”楠哥反駁道。
“既然知道難混,那各位大佬讓出一些利益,讓兄弟們也喫口飽飯咯,有錢大家一起賺,反正你們賺的也挺多來了,除了賭場,還有其他生意,港口啊,夜總會啊,都是你們的,讓一些地下賭場出來,又不是什麼大事,犯的着這麼生氣?”
“那是因爲你不守規矩,強行打破平衡。”
“不是我打破規矩,應該說我代表的是那些混的喫不起飯的兄弟的心聲,來跟各位大佬爭取多一些利益,不然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兄弟支持我,對不對?”我冷聲道。
“我們需要再商議一下。”楠哥等大佬站了起來,離開了包廂。
旁邊一個雄哥的小弟問我,說這樣是不是要求太低了?我們應該索要更多的好處啊。
我說跟老虎搶食,如果能搶到一點,那先喫下肚子去再說,還沒喫進肚子裏面去,想着搶更多,小心老虎發怒。
他說可是這樣的話也太少了,雄哥估計都不答應啊。
我讓他打電話給雄哥,把我剛纔說的也跟雄哥說一遍。他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打完之後,似乎也沒什麼意見。
而在另外的房間裏面,楠哥一衆大佬也在商量。
“何念然那小子到底再搞什麼鬼?他的要求這麼低了?我海以爲他會獅子大開口呢。”楠哥皺眉道。
“是啊,這讓人有些意想不到。”
“他在市局的人脈,查清楚了嗎?”
“應該是高向榮了,以前高向榮跟何念然的父親何成康走動頻繁。”
“難道是高向榮讓何念然不要把事情鬧大?何念然想息事寧人?”
“估計是這樣了。”
“這次鬧的動靜挺大,市局也盯住了我們,要是他們徹查我們的話,我們也會有麻煩的。要不這樣吧,我們趁機從地下賭場抽身而退,如何?畢竟這次這麼一鬧,很多地下賭場都暴露出來了,派出所去突擊檢查的話,損失可不會小。”
“那這樣吧。”
一衆大佬再次回到隔壁的包廂。
我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不過他們說可以不要地下賭場的利潤,同時,還可以把其他的賭場也讓給我們管理,他們不負責了,但卻可以借錢給我們放貸,這利潤五五分,出事了他們可不負責。
另外,銷貨的事情,我們各退一步,他們多加一成的利潤給我們,同樣的,要是出事了,他們可不會像以前那樣拿錢去派出所打點。
“我說利潤加兩成,出事了,他們完全不需要負責,而且,誰丟的貨誰賠。”我正色道。
幾個大佬互相看了一眼,點頭答應了。
事情這樣談妥了,想象的還要順利。接下來,是讓人去接手其他的地下賭場,我讓猴子過去跟雄哥商量,幾個混混頭子都有份,到底能分到幾個,他們商量了再說。
對於能分到幾個地下賭場,我沒什麼興趣,最主要的是,我居然這樣在道的圈子紮下了腳跟,這是我之前沒想到的。
而且,這也是最重要的,讓別人記住道有這麼一號人——十六歲的何念然,也認可了我,之後繼續混,那容易多了。
要是慢慢從街頭開始混,什麼時候才能混出一點人樣?
一共砸了六十萬進去,是值得的。
想進入這個圈子容易,但想往一點,很難了。現在好歹我也有了一些地位,接下來是穩住陣腳,再接再厲。
想想這段時間的冒險,現在我都還心驚膽戰的,確實很冒險啊。要不是成功的引出一羣小混混,單憑我自己,是絕對對抗不了這麼多大佬的。
黃玖陪着猴子去了醫院,黃釋開車送我回家,我也不想去學校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剛進門,樓的時候,聽到二樓傳來交談聲,我壓低了腳步聲,到了二樓,聲音是從馮淑芬的房間裏面傳來的。門好像都是虛掩着,壓根沒有關緊。
這個時候,是八點五十多,如果按照這個時間,我和何秋凝都還在學校晚自習呢,或許馮淑芬是這樣想的,所以才肆無忌憚了一些。
“靜雅,我讓你聽這錄音,並不是想……想讓你跟我重歸於好,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溫志沒有表面那麼正派。”馮淑芬說道,但明顯有些口不對心,要是聽錄音,也不用到房間裏面聽吧?
“可是……你真的捨得把我推向這樣的一個男人?”張靜雅幽幽說道,“訂婚這麼久了,我一直推遲婚期,是沒法接受他。”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父母逼的急,我不能讓你兩邊爲難啊。”馮淑芬嘆了口氣。
“不說這個了,我想你。”張靜雅說完,居然主動吻了去。
兩人沒了聲音,卻摟抱在一起,瘋狂的親着對方,衣服也是一件件的脫下去,很快,只剩下內衣了。
我靠,女人居然也這麼狂野啊。
“咕嚕!”
我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
“周凡?”馮淑芬轉眼一看,透過門縫,看到我時,她嚇了一跳,馬把衣服拿起來,給背對着我的張靜雅後背遮住。
我擦咧,這麼好看的戲居然看不成,被發現了。
“那個……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我關門,轉身回客廳,倒了一杯冷水,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下去,才慢慢平復心裏的躁動。
沒多久,馮淑芬和張靜雅穿戴整齊的出來了,兩人臉龐都通紅。
張靜雅瞪了我一眼,低着頭下樓了。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馮淑芬沒好氣的看着我。
“剛回來。”
“又逃課了?被秋凝知道,她肯定收拾你。”
“你肯定不會說的吧?”
“你還想威脅我啊?”
“沒有,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還沒退火?要不要我幫忙?我喫點虧,勉強答應。”說完,我開溜跑樓去了。
“站住!我保證不打死你。”馮淑芬臉頰的紅暈,都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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