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剛剛結束了兩個人的性命,而這些小姐卻渾然不知接觸的是幾個殺人犯,或許在她們的眼裏只在乎錢了。
這一玩,直接玩到了早六點,真是徹夜玩樂,外面天都已經亮了,我整個人也是喝的昏昏沉沉。
結束了喝酒,大家一起出包廂,龔元愷說給我安排了房間,在樓,這兩個美女可以陪我去。
雖然很想大被同眠一次,但我知道以我現在的狀態,了樓也會直接睡覺,壓根也沒有力氣跟兩個小姐大戰幾百回合,那還不如先回家,總感覺回去後心裏才踏實一點。
猴子沒有喝酒,一直在休息室等着,過來攙扶着我,我們一起下樓,龔元愷派人送來了那個裝着現金的提包,丟到了後備箱裏面,我們這才離開。
“老大,怎麼不留下來?”猴子笑道。
“你要想去,房間還空着呢。”我沒好氣的回道。
“我不能重色輕友啊。”
“回去吧,頭快炸了。”
“對了老大,凌晨的時候,去爛尾樓到底幹啥了?”
“這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我搖了搖頭。
我不願意說,猴子也沒有繼續追問了,開着車,送我到別墅門口,我讓他帶着錢去找黃玖黃釋,因爲這邊距離近一些,暫時去他們那邊休息好了。
猴子叮囑我小心離開了。
我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進別墅區,到門口的時候,已經六點四十多。我本來想悄悄樓回房間,沒想到馮淑芬居然都已經起牀了。
看到我醉醺醺的回來,而且走路都踉蹌,她走了過來,一邊攙扶着我,一邊小聲的問我昨天什麼時候出去的,去幹什麼了?
我說出去辦點事。
“這麼重的酒味和女人香水味,你這也是辦事?”馮淑芬瞪了我一眼,估計都想把我扔在地不管了,“哼,小小年紀,學別人喝酒玩女人,你真當你已經長大了?”
我沒有解釋,也沒有反駁,只是苦澀的笑了笑,要僅僅是喝酒玩女人那還好了。
“被我說心虛了是吧?”馮淑芬沒好氣的說道。
“芬姨!”到了房間,我轉身把她抱住了。
“喝多了要發酒瘋是不是?”馮淑芬盡力想推開我,但我本來喝酒了,力氣挺大的,她是推不開,她加重了語氣:“再不放開我可生氣了啊。”
“芬姨,如果最後我成了殺人兇手,你還會管我嗎?”我怔怔地說道。
“你……你別嚇我,昨晚你出去到底做什麼事情了?”馮淑芬正色道。
“沒做什麼,我只是隨便說說。”我撒謊道。
“那快點去洗澡,好好休息一下。”
“讓我再抱一會。”
“你身都是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馮淑芬繼續推了推。
我沒說話,只是抱着她。
“好吧……再讓你抱一會,但你可別動手動腳的……”馮淑芬妥協了。
靜靜的抱了一會,馮淑芬輕聲說可以了,她都快撐不住了,等下兩個人倒在地那可糗大了。
她說了一會,沒聽到迴應,輕輕的掰開手,卻發現我已經睡着了,她嘆了口氣,把我放在牀,她給我脫掉外套和鞋子,給我身蓋一層毯子,怔怔地說道:“都是我私心作怪,當時讓念然去少管所待幾個月或許事情過去了,最後把你牽扯了進來,這麼久,你爲我、爲何家付出了這麼多,所以不管你以後走到什麼地步,我都不會不管你的。”
臨走的時候,她還在我額頭親了一下。
等大門關,我睜開眼,愣了好一會,這才拖着疲憊的身體起牀去洗澡,洗了好久,似乎一直覺得手沾着鮮血,然而,或許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以後這隻手只會越來越“髒”。
洗完澡,我沉沉睡了過去,一直睡到……何秋凝的尖叫聲把我吵醒。
特別是“小兄弟”,趾高氣昂的證明着“他”的存在,在空氣耀武揚威。
算何秋凝之前都摸過,但也僅僅是摸過,並沒有親眼看到,現在看到了,她尖叫了一聲,臉色通紅的背過身去。
連聽到叫聲,跑過來查看究竟的馮淑芬也是俏臉通紅,轉過身去。
我頭依然沉重,慢了半拍去把毯子拉過來蓋。
“你怎麼不穿睡衣?怎麼連內褲也不穿?”何秋凝生氣的質問道。
“額……早洗澡,找不到忘記穿了。”我尷尬的解釋道,“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會來掀我毯子啊。”
“誰讓你睡到現在?太陽都落山了。”何秋凝氣急。
“那確實睡的夠久的。”
“我還想問你昨天到底做什麼去了呢?”
“跟朋友玩。”
“那也不能玩通宵啊?”
“行了,晚飯都好了,先讓念然去洗漱,下來喫飯。”馮淑芬勸道。
“等下再收拾你。”何秋凝回頭瞪了我一眼,這才走出了房間。
馮淑芬也是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這才幫我關門,下樓去了。
我起牀,又去洗了一個澡,換衣服,這才下樓去。何秋凝來揪住我的耳朵:“讓你睡覺不穿衣服,現在洗漱還慢吞吞的,今天非要把你耳朵給擰下來。”
“姐,疼……疼啊,輕點,下次我肯定穿。”我慘叫道。
“下次我也不會去掀你被子了,還有,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姐填報志願,你自己居然睡的像豬一樣。”何秋凝氣呼呼的說道。
“姐,你不是早選好了麼?津門大學和南開大學二選一啊。”
“那是我的問題,你一點沒關心,是你的問題了。”
跟女人講理是講不清楚了,我從兜裏拿出了一把玉鐲子,遞了過去:“姐,誰說我沒關心你的?這個鐲子我早準備好了。”
“這還差不多。”何秋凝接過鐲子,還戴了進去,笑着說她很喜歡。
也不知道是喜歡鐲子,還是因爲是我這個“弟弟”送給她的才喜歡,反正她不再生氣了行。
馮淑芬也說挺好看的。
其實前陣子這鐲子我都買到了,但一直沒送給何秋凝,現在終於派了用場,可以稍微平息一下何秋凝的怒氣。
坐下喫飯,肚子確實餓遍了。
喫完飯,到六點多,她們倆繼續去了公司。我也來到了黃玖的出租屋,提包裏面有七十萬的現金,這錢可不是我的,而是夢姐的,我次說過了原數奉還。
現在我打電話給她,問她我只拿到了七十萬,需不需要給她送過去。還有,虧空了三十了,我們是不是得各自承擔一半?
夢姐說這是她借給我的,錢沒追回來,她當然不會負責,三十萬必須得補給他。
我說現在我可沒錢,只有等到貨脫手後,分到錢,我才能給她。
她說貨的事情不急,一時半會脫不了手,估計得過一段時間,反正她不會少給我一分錢。至於這七十萬現金,我暫時拿着,等貨脫手後,從裏面的錢扣。
那三十萬,也從裏面扣。
那是我自己補三十萬的空缺咯?
真是蛋疼。
也不知道最後那個市局的人躲哪兒去了,他跑了不打緊,讓我損失這麼多。現在只能希望那貨能賣個好價錢,也不枉這次拼了老命的付出。
“這錢拿去賭場放貸吧,錢生錢纔行。”我對着猴子叮囑道。
“對了老大,現在龔元愷都出獄了,你也跟他合作了,那地下賭場的事情怎麼算?”猴子問道。
“這個……我再找龔元愷說一下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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