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凝一個電話都沒打回來,錄取通知書,報名費什麼的,她都有帶着過去。而且,我讓鍾光濤幫忙打聽了一下,何秋凝提前去津門市這段時間,居然去做了這麼久的兼職,在南開大學外面一個咖啡廳裏面打工,做服務生。
聽到這個消息,那我跟馮淑芬倒也放心了不少,畢竟何秋凝沒有因爲這次的打擊自甘墮落,而是去做兼職,說明她心裏還是積極向的。
只是至於什麼時候原諒我們,那真不一定了。
在報名的最後一天,我跟馮淑芬一起去了一趟津門市,來到了南開大學,何秋凝已經報完名了,繼續在咖啡廳打工。
我跟馮淑芬進去坐了一會,叫了兩杯咖啡,是何秋凝過來點的,她穿着黑色服務生的服裝,看起來很清純,很性感,不過她看到我們,扭頭走。
“喂!顧客是帝,你這樣可是不負責哦。”我說道。
何秋凝停了下來,想了想,這才轉身,來到我們桌子前面,問道:“兩位帝,要喝點什麼?我推薦我們咖啡廳的現磨咖啡,還有蝦仁披薩。”
馮淑芬瞪了我一眼,繼續說道:“秋凝,別聽他亂說,給我們點三杯咖啡好。”
“三杯咖啡!”何秋凝記了一下,這才轉身去櫃檯。
“你幹嘛?誠心惹秋凝生氣呢?早知道不帶你來了。”馮淑芬責怪的說道。
“可是不這樣,秋凝不搭理我們啊。”我無奈道。
馮淑芬翻了翻白眼,坐了幾分鐘,何秋凝端着三杯咖啡過來了,放在了我們的面前。馮淑芬說讓何秋凝也坐下來,聊聊天。
“不好意思,我是在班期間,不能偷懶,被經理髮現,會扣我們業績分的。”何秋凝冷冷的回道。
“你對客人不禮貌,小心我投訴你,那時候你經理更會扣你業績分。”我回道。
“你……周凡,你除了會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你還會做什麼?”何秋凝頓時罵了起來。
“對啊,反正我都是這樣的小人,你不坐下,我去投訴你。”我也豁出去了,反正她都恨我,如果我好好說話,她肯定不會跟我說話的,那還不如繼續惹她生氣,她或許還會打理我。
只是……馮淑芬在桌子底下一腳踢了過來,正好踢在我膝蓋,疼的我差點叫出聲。
下手……不對,下腳真狠啊。
“何秋凝,怎麼回事啊?對待客人要客氣一點,這段時間,你事最多,不是跟這個吵,是跟那個吵。”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走了過來,呵斥了何秋凝一頓,這纔看向我們,笑道:“兩位,不好意思,這是新來的服務生,還不太會做事,我是這裏的經理,給你們道歉。”
“沒事,她是我女兒,我想過來找她說說話。”馮淑芬解釋道。
“女兒?這麼年輕?”
“我是她後媽。”
“這樣啊,那下班期間你們再來找她吧,現在她得工作,餐廳忙着呢。”那經理臉色馬不怎麼好了,轉身拉着何秋凝走,還說什麼班期間不準讓家人過來,這不是耽誤做事嗎?一個小時二十塊錢請她來做事,可不是坐着喝咖啡的。
要是不想幹那趁早滾蛋,她們西餐廳不缺服務生。
反正是教訓了一通,說話也有點難聽。最主要的是,其實現在咖啡廳也不忙。
“這下好了,反而給秋凝惹麻煩了。”馮淑芬自責道。
我坐了一會,喝了幾口咖啡,看到那經理走向廁所,我也起身過去,一起走進了女廁所裏面。
“喂!這裏是女廁所。”那女經理轉身看我我也進去,頓時喝斥道。
“我知道。”我把門帶,繼續問道:“你剛纔說何秋凝這段時間不是跟這個吵,是跟那個吵,是怎麼回事?”
“這跟你無關。”
“無關麼?”我直接走了過去,單手捏住那女經理的喉嚨,把她推倒了牆壁,“她是我姐,她的事,是我的事,我姐的爲人我是瞭解的,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跟別人吵架,碰到事情都會忍讓一些。”
“咳咳……是有客人見她漂亮,調戲幾句,她忍不住頂了幾句,也沒怎麼吵。”那經理連忙解釋道。
“這樣?既然是客人饞涎於我姐的美色,那錯在客人的身,你教訓我姐做什麼?你真當客人是帝,員工是任你使喚的傭人?”我臉色一沉。
“沒……沒有!”
“哼!”
我再次使力,直接把她給提了起來,等到她眼珠子都翻出來後,我才鬆開手,她從牆壁滑落下來,癱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這是醫藥費。”我從錢包裏面拿出了一攢鈔票,甩在了她的身,“還有,我家並不缺你們這點服務生的工資。算缺錢,但不管是我姐,還是其他的兼職,如果自己的朋友來了,稍微陪朋友坐一會又怎麼樣了?耽誤你們的大生意了?草!”
“對了,你可以報警說我威脅你或者叫道的人來揍我,隨便你怎麼樣,我都會在咖啡廳坐半個小時。”我俯下身,冷冷的盯着她看了一眼,“明白了嗎?”
說完,我這才轉身離開女廁所,剛出門,卻正好碰到何秋凝,她在門外偷聽呢。
看到我出去,她馬轉身,嘀咕了幾句,說惹禍精,知道威脅別人,除了這個還會做什麼?
而且誰需要我幫忙了?
“姐,說這話不對了啊。”我正色道。
“誰是你姐?別讓你臉貼金。”
“行,那你是我未來老婆。”
“你做夢。”
“人如果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我咧嘴一笑。
“鹹魚翻身後還是鹹魚,不會變成其他的,青蛙變王子,也只是在童話故事裏面有。”
“……”這話似乎也有道理啊,鹹魚翻身後,還是鹹魚,不然還能變成鯊魚不成?
等我回過神來,何秋凝已經走進工作人員區域了,我想進去,她把門口的指示牌給我看: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
我倒!
我沒有進去,而是回到了座位。
馮淑芬問我幹嘛去了,我說去個廁所而已。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也沒追問下去。
我們坐在座位慢慢喝咖啡,那經理出來後,一直在櫃檯那邊鬼鬼祟祟的盯着我這邊,盯了很久,看到我在跟馮淑芬說說笑笑,一點害怕都沒有,她居然沒有報警,更沒有叫人,過了十幾分鍾,她反而客氣的跟何秋凝說,既然她家人來了,那過來陪家人坐一坐,反正也不忙。
何秋凝還是過來了,喝了點的那一杯咖啡,但是不搭理我,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幫了她,還是對我這麼冷漠啊。
我們繼續坐了十幾分鍾,馮淑芬問何秋凝還需不需要錢,有什麼想買的之類的,何秋凝說不需要,她在學校都安頓好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還要班呢。”何秋凝站起來。
“秋凝。”馮淑芬叫住了準備離開的何秋凝。
“還有什麼事情?”
“這也算是你第一次離開家裏,一個人在外面要多照顧自己。要是有時間,我們會經常過來看你的。”馮淑芬關切的說道。
“別帶不該帶的人來行。”何秋凝說完走。
我倒,對我這麼大的怨氣?
馮淑芬我們也沒坐多久,起身離開,去櫃檯結賬的時候,我跟那經理說這裏挺不錯的,下次有空再過來坐坐,她臉皮抽搐了一下,最後擠出笑容,說歡迎下次光臨,最後還送我們出去,看到我們坐進了奧迪轎車,她算是徹底絕望了,估計一點報警的想法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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