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經過整頓,換了老闆和招牌,讓之前曼麗酒吧的負面影響稍微減少了很多。
還特意吩咐了接待人員給每一位客戶都發去了“貼心”的提醒消息,說酒吧正常營業,之前所有會員在這裏享受的權利,以後都不會變,也不用另外交錢。現在新開業三天內,酒水全部八折,歡迎新老顧客光臨。
我是在十點多的時候纔去酒吧的,這個時候其實才是人流量最多的時刻,而且,似乎沒有受到前幾天的查封風波影響,來的客人確實挺多,或許是憋了幾天的緣故,去其他地方,沒有這樣的環境,也沒有這樣舒適,那當然是繼續來這裏。
猴子在門口等着我,帶着我樓,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這裏是爲我預留的,之前的總經理是程俊良,現在他暫時離開倉州市了,銷聲匿跡。
那這個總經理由我來當,不過大部分的事情,還是由副總經理全權負責,這個副總經理叫姜海鵬,四十多歲的年男子,是程俊良的親信,之前其實大部分事情也是由他負責,程俊良只是掛着一個總經理的頭銜而已。
一朝天子一朝臣,按理說我應該把這個姜海鵬炒魷魚的,可是炒了他,我不知道怎麼打理酒吧了,所以,這傢伙不能隨便亂開,要是酒吧經營不好,持續虧損的話,那我可得離開這裏。
現在讓猴子過來,其實他都做不了什麼,只是協助姜海鵬辦事,更應該說是監督,幫不什麼忙。
“麻痹,有錢人真會享受啊。”我打量着寬敞的辦公室,有酒櫃,有吧檯,辦公室內側,居然另外還有一個房間,不想回去,都可以在這裏睡覺了。
“說的好像老大不是有錢人一樣。”猴子腹誹道。
“我有毛錢,我能說家裏的公司直到去年才還清銀行的貸款麼?到了今年,被黃景勝整了一次,虧了好幾個月,最近這兩個月才稍微好一點,但是,賺的錢都還不夠支付黃景勝投資進來的一千萬,所以,我都不知道怎麼去找他談判了,想把他趕出公司,不還那一千萬的話,難啊。”我無奈道。
“那我們應該把地下賭場和貨拿過來自己做。”猴子回道,“現在又讓出去,已經被人揹叛過了,萬一阿雄又背叛呢?我們又什麼都得不到了。”
“道理確實是這樣,只有掌握在自己手裏的纔是最實在的。”我點頭,“可是,這次阿雄確實是幫了我們,我覺得這次他應該不至於背叛我們了。還有啊,你不覺得我資歷依然還是太低了嗎?”
“好像有點。”
“雖然說起來我現在的地位跟楠哥他們平起平坐了,可是,他們並不會這麼認爲,別人也不會這樣想,他們覺得我現在依然是資歷低,年齡小。所以,我得積累資歷,這積累資歷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熬,用時間熬出資歷,我現在不想等。另外一種辦法,是不斷的爭鬥,只有不停的爭鬥,存活下來,這是積累資歷最好的辦法,好像戰功是用勝仗累積起來一樣。”
“我沒想那麼多。”猴子搖了搖頭。
“而且,要讓楠哥他們主動對付我,我纔好有機會把他們拉下馬,這好像是出師有名纔行。但這得給他們機會和空擋啊,沒機會怎麼好對付我?”我笑道。
“我總覺得這樣很危險。”
“行了,跟我說說我們掌管了酒吧之後,需要做些什麼吧?”我也扯開了話題。
“一,隨時盯緊市局那邊的動向,如果他們有來查的可能,馬轉移這裏的美女。二,遵守這裏的規矩,如果有人不遵守,必須出面狠狠教訓一頓,絕對不能壞了規矩。”猴子沉聲道。
“好像也不是很難嘛。”
“問題是,之前別人知道這裏是程老頭兒子的酒吧,不敢隨便鬧事,但現在換了老闆,那些人估計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了。”猴子擔心道。
“嗯,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而且,程老頭答應的這麼爽快,肯定也有鬼,你在這邊盯緊了。”
“次這丫的自作主張,居然偷偷轉走了電腦裏面的視頻,我都還沒找他算賬呢,這傢伙辦事不牢靠,有自己的花花腸子,我暫時不見,你給他一些報酬。”我沒好氣的回道。
“次吧,我覺得是他丫的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技術,僅此而已。”
“你看人準不?”
“額……不準,次都看錯了兩個白眼狼。”猴子縮了縮脖子,心虛的回道。
“不過,看你挺看好那電腦高手的,這次再相信你一次,可別再出什麼紕漏了,不然唯你是問。”我叮囑道。
“我明白了。”猴子點頭。
“我下去轉轉。”
“不用下去,要不專門被老大安排幾個美女跳鋼管舞?”
“看個屁。”我擺了擺手,一個人朝着樓下走去,辦公室是在三樓,樓纔是白金會員,鑽石會員的私人包廂。
他們進來是從地下停車場進入,然後乘坐電梯直接樓去,做的挺隱祕的。我也不想去樓看看美女跳鋼管舞或者脫衣舞,身體有傷喫不消啊,走路都得悠着點,更別說去看了。
而且,看了之後不解決問題,都得憋死,那乾脆不去看的好。
我只是在二樓轉了轉,這裏有一半的保安都換成了我們的人,一共十個,五人一次輪班,以前的也有一半,混合在一起。所以我走過去的時候,他們兩人一對其一個是我的小弟,我到處走都沒有人敢攔着。
最後走到一樓的吧檯,對着調酒師說道:“一杯加冰威士忌。”
“好的。”調酒師點點頭,給我倒了一杯。
我抿了一口,看到譚詩曼坐了下來,她看到我,先是愣了愣,然後說道:“好巧,又在啊?”
“是啊,對了,萬正浩呢?沒跟你一起來?”我問道。
“我是我侄子的朋友,我跟他沒什麼關係。”譚詩曼解釋道。
“你侄子跟萬正浩是朋友?你多大了?”我故意驚訝的問道。
“問女人年紀可不是一件禮貌的事情哦。”
“爲了表達我的歉意,我請你喝一杯。”我朝着調酒師打了一個響指,調酒師居然還記得譚詩曼經常喝什麼,調了一杯酒。
“幹!”我舉起杯子。
譚詩曼笑了笑,喝了半杯之後,說其實她是家裏最小的,大哥她年長很多歲,所以侄子二十多歲也不稀。
我說原來如此。
她又問我,說次她聽我喊萬正浩叫萬老師,難道我還是學生?而且,以我的外貌,好像確實很小啊,怎麼這麼小來這種酒吧了?
我撒謊說我親人在這裏班,我沒地方去,跑到這裏來玩了。
“來玩還喝酒啊?你這年紀還喝烈酒,對身體可不好哦。”譚詩曼打趣道。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啊。”我故作老成。
“噗嗤!”
譚詩曼笑出了聲:“別說,還有模有樣。”
“對了,你怎麼也來這種酒吧呢?”我繼續問道。
“來這裏的男人可不會問別人爲什麼來。”
“額……是我不懂規矩,又亂問了,再請你喝一杯。”
“你是想灌醉我吧?”
“如果能灌醉的話。”我笑道。
譚詩曼也笑了起來,並沒有拒絕我請的酒,喝完之後,她又解釋說其實她只是來喝酒的,沒有其他意思,好像生怕我理解歪了。
“喂,小屁孩到一邊去。”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我皺了皺眉,麻痹,先前猴子還擔心有人來找茬,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美女,跟小屁孩喝酒有什麼意思?哥陪你喝。”那男子坐在了譚詩曼的旁邊,陰險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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