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真是夠傷人的,不過仔細想想,好像差距確實很大。品書網(.. )別人憑什麼見我啊?
我坐在地,揉着發痛的手臂,繼續問道:“你們派人去北方,不想知道那邊的情況?”
“派毛的人去北方。”那壯漢鄙視道。
沒有?
現在我終於確認了,黃玖黃釋真不是瘋子的人。
那壯漢看到我狡黠的笑容,頓時捏着拳頭,冷冷的盯着我:“草!你小子敢套我的話?”
“我是真有事情說,有人冒充你們的人在倉州市搗亂,想栽贓到你們的頭,你們不管的?”
“你也知道是冒充,那關我們屁事?算到時候出事了,還有人敢殺到這裏來找麻煩不成?這裏隨時歡迎任何人任何勢力來找麻煩。”那壯漢冷笑道。
靠!任何人任何勢力?這話真正的霸道了。但這也是實力達到了一定地步的體現,真正有了底蘊。
“看在你小子還算厚道的份,我不殺你,快點滾蛋。”他擺了擺手,這時沙灘有船隻出現了,他不再管我們,去接貨了,我看到旁邊還有一小瓶威士忌,也不管是不是他喝過的,我讓舒丹丹拿過來給我,我直接悶了一口,終於感覺身體舒服一些。
那壯漢的貨是汽車零件,送貨的全部送了進來後離開了,他繼續修車,看到我手裏的瓶子,他翻了翻白眼,“你臉皮倒是挺厚。”
“你不幫我修車,又打傷了我,我怎麼走?”我攤開手。
那壯漢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麼,修了一會車,然後進了他的休息室,沒多久後,他手裏拿着一份資料,重新拿了一瓶威士忌出來,一邊喝一邊說道:“周凡,男,十七歲,青縣三鄉村人士,父母是老實厚道的農民,都健在……你十六歲跟一個叫何念然的互換了身份,開始在道混,行事下手狠辣,頭腦靈活,善用計謀……今年四月,被何念然從背後捅了一刀,灰溜溜的跑回了青縣……”
他念了一大堆,我越聽越驚訝,我靠,這麼細都可以查到?他們的情報也太強了吧?
“還別說,那互換身份挺有意思的,只是成也蕭何敗蕭何,所有的一切都爲他人做了嫁衣,真是個悲劇,算計來算計去,算計到了自己的頭,這滋味不好受吧?”他繼續喝了一口酒,然後戲謔的看着我。
“我並不覺得,有時候退是進,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有人想栽贓你們,如果現在我還是何念然,那我站在了旋渦的心,現在明哲保身,坐山觀虎鬥不是挺好的嗎?”
“也是,可惜,你實力太差,坐山觀虎鬥也是要實力的,沒實力收拾殘局,只能叫慫,而不是叫明哲保身。”
“你剛纔的拳是什麼拳?好剛猛。”我扯開了話題。
“想學?”
“不想,因爲你不可能教我。”
“那我還非要教你。”
“……”說反話好像更對他胃口一點。
“自己在裏面找個窩住下,手機給我關機,不要跟別人說在我這裏。”他說完,繼續修車去了。
舒丹丹和李杏攙扶着我進去,這個修理廠還是有不少房間的,裏面有房間,在房間裏面坐下,舒丹丹問我是不是真的在這邊住下來?現在根本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來頭,選擇了留下,這是不是太魯莽了?
而且,剛纔對打的時候,這壯漢明顯還留了很多的力,剛纔卸貨的時候,那輪胎那麼重,他單手可以提起來,這力量真是恐怖至極。
也不知道這傢伙在李瘋子那邊到底能排多少號,要是這樣的高手很多,這底蘊可怕了。
舒丹丹和李杏看到我意已決,她們也不再勸了,只能在這裏暫時住了下來。
休息了一個下午,我也能自己活動了。晚的晚飯是燒烤啤酒,各種食物在冰箱裏面都有,牛排,豬排,羊排等等應有盡有。
當然,這種事情,變成舒丹丹和李杏做了,那壯漢在沙灘旁邊弄了個懶人牀,吹海風去了。
喫完了燒烤,正式教我練拳,他並沒有食言,我問了他的名字,他沒說,只說了一個姓,姓陳,我叫他陳大哥了。
“這八極拳屬於短打拳法,所謂八極,是發勁可達四面八方極遠之處。”陳大哥一邊解釋一遍給我演示。
“難怪午我用柔道纏住陳大哥的時候,被你瞬間掙脫開了。”我恍然大悟。
“少囉嗦,聽講。”陳大哥瞪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八極拳在技擊手法講求寸截寸拿、硬打硬開。它發力於腳跟,行於腰際,貫手指尖,所以暴發力極強,我先教你拳的套路,全部教你一遍後,你回去再多加練習,教你三天,能學到多少算你的本事,三天後,你們得滾蛋了。”
我一一點頭,強迫自己記下這些話語,還有記下套路。
晚教了一小時,第二天早,午,傍晚,都是一個小時,一天四次。
其他時間我自己練,或者幫他打掃修理廠,他說我們三人不能白喫白喝,得做事。
擦玻璃,掃地,洗車,十幾輛車子都洗的乾乾淨淨。而且,這十幾輛車還都是他一個人的,真有錢,我只要能有一輛好了。
三天下來,除了送貨的來過兩次,還真沒見其他人來,我還想見見瘋子的其他兄弟呢,可惜,沒能如願。或許是陳大哥說過我們在這邊了,其他人沒有過來。
三天過去,八極拳的套路我也學的七七八八了,當然,陳大哥說招式是靈活運用的,只有多練,直到出現肌肉反應,那時候纔是有所小成。
“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吧,我沒空搭理你們了。”陳大哥了他這幾天一直在修的越野車。
“陳大哥去哪兒?”我問道。
“賽車!次因爲車子出了問題,瘋子贏走了我一輛騎士十五世越野,現在我得贏回來。”
“……”我靠,還以爲是什麼正事呢,原來是去賽車,這些大佬的生活我看不懂。
“送我輛摩托車唄,反正你車子多。”我大聲道。
“門兒都沒有,不,連窗戶都沒有。”
“真摳門!”我嘀咕了一聲,只能走到自己買的那輛摩托車旁邊,陳大哥已經抽空幫我們修了一下,還換了不少的零件,現在還是很霸氣的。
載着舒丹丹和李杏,我們離開了修理廠,在外面的路口等待了一下,陳大哥開着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