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然停了下來,看向舒丹丹,然後指了指內側的房間,“裏面有,另外,洗好澡等我。”
舒丹丹站了起來,朝着內側的房間內走去,她進入房間,關門之後,馬跑到窗戶口,打開了窗戶,朝我招手。
靠,我在辦公室外面的窗戶,她在房間的窗戶,這過不去啊。我想了想,又得重新往下滑去,然後繼續從另外一側往爬,好不容易纔翻了進去。
舒丹丹低聲問我怎麼來了?
“傻瓜,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離開?一個人跑到倉州市來呢?”我低聲回道。
舒丹丹不再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抱住了我。
“好了,我要暫時躲起來,等會你要確定何念然那兩個親信走了之後,大聲咳嗽兩聲,我只抓走何念然一個人,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不然我們誰都走不掉。”我提醒道。
“我明白了。”舒丹丹點點頭。
我走到了衣櫃外面,鑽了進去。
舒丹丹想了想,繼續去洗澡,然後披着浴巾出來,走到門口,對着外面說道:“你到底來不來?不來人家睡覺了。”
“馬來了。”何念然回了一句,“你們出去吧,今晚要多派些人手在周圍盯着。”
“好,明白了。”那兩人走了出去。
何念然起身,朝着房間內走去,想去抱舒丹丹,卻被舒丹丹給推開了,說道:“你也去洗澡。”
“不用了。”
“去洗嘛,你身都是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人家不喜歡,我在牀暖被窩等你。”舒丹丹給何念然拋了一個媚眼。
“草!虧老子以前還那麼喜歡你,你居然這麼騷,不過我喜歡騷的。”何念然笑罵了一句,還是脫下了衣服,走進了浴室內。
舒丹丹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往外面看了幾眼,沒有人,她想了想,走到外面的辦公室,把大門也給反扣了,回來在桌子看到了一把水果刀,拿到後這纔回到房間,鑽到牀去。
沒多久,何念然洗好澡了,披着一個浴袍走了出來,直接往牀撲了過去,想去親舒丹丹,只是,舒丹丹推開了她,說讓她服侍,何念然躺着好。
何念然還答應了,躺在了牀,舒丹丹坐在何念然打大腿,突然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抵在了何念然的脖子,“別動,不然我殺了你。”
“你……臭婊子,你可別忘記你老子在我手裏,我是絕對不會受你威脅,打電話放了你老子的,除非你殺了我,但殺了我,你也走不出這個酒吧,我一命換兩命,值了。”何念然冷聲道。
“凡哥哥,出來吧。”舒丹丹突然說道。
我這才推開櫃子走了出來,對於舒丹丹臨時更改的計劃很無奈,本來說好她咳嗽兩聲,我出來解決何念然,但她居然自己動手了,萬一被何念然發現不對勁,那她豈不是遭殃了?
計劃也會失敗的。
然而這個時候也不好責怪她,我只能走了過去,從舒丹丹的手裏接過水果刀,繼續威脅着何念然。
“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在這裏?”何念然驚駭道。
“詐傷啊,煞筆!”我鄙視道。
“這裏可是我的老巢,外面都是人,你殺了我,你也走不出去。”
“誰說我要殺你了?留着你還有大用處。”我笑道。
“臭婊子,你居然出賣我,你老子死定了。”何念然看着舒丹丹,臉色猙獰。
“啪!”
我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的何念然眼冒金星。
“有種殺了我,但舒丹丹的老子會跟我陪葬。”何念然轉過頭,雙眼死死的盯着我。
“你這麼久來唯一的長進貌似是這點膽量了,但腦子可一點都沒有進步,還是那麼傻,難道你忘記我跟你的相貌那麼像了嗎?我依然可以僞裝成你的樣子,你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好當初你搶走了我的一樣。”我冷笑道。
“誓言是小孩子玩的東西,我不信老天爺還真能用雷劈了我。而且,這也是被你逼的,自作孽不可活,你非要給我這麼一個機會接近你。”
“來……”何念然剛想喊,我捂住了他的嘴巴,硬生生的把他給憋昏迷過去。
“現在怎麼辦?”舒丹丹問道。
“得把何念然送走,我留下來。”我正色道。
“你們的聲音還是有差異啊,還有,何念然的眼角邊有塊疤痕。”舒丹丹說道。
我低頭看了看何念然,這傢伙左邊眼角方確實有塊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傷的,至於現在我們的體型,反倒是差的真不多了。
自從當了老大,何念然都是好喫好喝,胖了不少。而我個月受傷,也是好喫好喝,胖了很多,雖然最近都有在鍛鍊,但並沒有那麼容易減下來。
是聲音和眼角的疤痕,這是兩個難題。
看來只能自己劃傷了,至於聲音?繼續感冒是一個好主意。
“得去找根繩子來,把何念然送下去。”我正色道,“對了,你出去,跟何念然說要一根繩子。”
“他們怎麼會給?”
“你說何念然喜歡玩特殊的調調,捆綁之類的。”
“你真敢想。”舒丹丹白了我一眼。
“等等。”我想了想,脫掉了外套,換了何念然的衣服,走到了辦公室外面,背對着門口,假裝倒水,舒丹丹走到門口,跟外面的人說了一下。
外面那些傢伙朝裏面看了一眼,我轉身朝着房間內走去,他們確信我沒有被抓什麼的之後,答應去拿繩子了。
過了二十多分鐘,他們拿來了繩子,不過並不夠,估計只有三米多。我想了想,把牀單和被套捲了起來,跟繩子打結之後,綁住了何念然,先給他臉龐照了兩張照片。
我再看了看酒吧後面沒人巡邏,我打電話給已經跑出去的黃釋,讓他到樓下來接應我,把人帶回去。
過了一會,黃釋在下面了,說讓我儘快。
我扛起何念然,在舒丹丹的幫忙下,慢慢的用繩子把何念然從三樓放了下去,到下面後,黃釋扛着人走了,我再把繩子拉來,重新鋪好牀。
“那我爸的事情怎麼辦?”舒丹丹問道。
“明天早再說,到時候我說你是我的女人了,肯定會放人的。”我笑道。
“現在呢?”舒丹丹問道。
“先給我弄出傷痕。”我把手機拿了出來,又把水果刀拿了過來,遞給了舒丹丹。
“我……我不敢。”
“不敢也得敢,得儘快,要讓傷口儘快結巴纔行。”我正色道,“這點事情都不敢做,以後還怎麼跟着我?”
“你答應我跟着你了?”
“不然呢?”
“那你忍着啊。”舒丹丹拿起了刀子,把手機突然也打開了。
“來吧!”我直直的坐着,捏緊着拳頭,想了想,我又去衛生間拿了毛巾過來,咬在了嘴裏,這纔對着舒丹丹點了點頭。
舒丹丹深吸了口氣,用刀子劃在了我左邊眼角方,爲了不劃歪,速度很慢。
好痛!
我全身都在發抖,但依然死死的捏着拳頭,咬着毛巾。
短短三十秒,好像過了三十年。
等舒丹丹說好了的時候,我倒在了地,舒丹丹攙扶住我,問道:“沒事吧?”
“沒……沒事。”我咬牙回道。
舒丹丹低下頭吻住了我,這確實能夠減輕一些疼痛,親了好一會,她這才退後一步,問道:“現在好些了嗎?”
“還沒好。”
“那繼續?”
“等我用毛巾把傷口包起來先。”我用毛巾把額頭纏了起來,然後掀掉了舒丹丹身的浴袍,沒有什麼的前戲進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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