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話誰都會,真正幹起來,可慫了。
我覺得這個剛哥也是這種類型了。
或許是被我戲謔的目光給刺激到了,剛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道:“你敢我們敢。”
“各位也是這個意思嗎?”我看向其他大佬。
“剛哥,別激動,這哪是說打打的?”另外一個大佬趕緊把剛哥給拉着坐下了,“我們跟津門市這邊打的你死我活,何念然會在後面笑掉牙齒,到時候我們津門市拿不下,後院又着火,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剛哥說了一聲誰怕誰?大不了拼了這條命。
只是聲音卻越來越小,明顯是底氣不足。
“行了,這次只是拿下靜海區,我拿回自己的地盤行。如果他們還殺過來,那我們也不用怕,大不了像剛哥說的一樣,拼了這條老命,我相信津門市那些傢伙也不敢真的硬拼,因爲這樣只會便宜了何念然。”我正色道。
大家紛紛贊同我這個說法,不敢再說什麼掃津門市的事情。
“對了,各位沒有跟津門市的大佬打招呼,說我要去幹靜海區吧?”我問道。
“這怎麼可能?我們可不做那種吃裏扒外的事情,如果你不相信我們,那我們走是了。”剛哥不悅的回道。
“說說而已,大家也不必生氣。”我笑了笑,“我們先玩玩牌,晚行動。”
其他大佬也不再說什麼,晚飯我讓阿彬從酒店訂了過來,晚有行動,大家並不敢喝多,喝了三杯。喫飽但是沒有喝足,大家打牌到十一點,我走到了剛哥的旁邊,邀着他的肩膀,沉聲道:“剛哥,有個重要的事情我覺得除了您之外,別人沒法幹。”
“什麼事情直說,包在我身。”剛哥拍着胸脯回道。
“我需要一個大佬帶着一些小弟去靜海區。”我正色道。
“不是一起去嗎?”剛哥問道。
“實際,我不會進攻靜海區,被搶走好些天了,爲什麼我沒有急着殺回去嗎?因爲靜海區沒什麼油水可以撈,那我爲什麼還要花大力氣去搶回來?我最應該搶的其實是濱海新區,新區靠海,搞走私的話,是再適合不過了。”
“那讓我一個人帶着人跑靜海區去當誘惑?”
“是去之前猴子所在的地盤逛一圈,不用真的打,事成之後,以後所有的貨,我都是按照原價給你,如何?”
“我要濱海新區一成的收益。”剛哥頓時獅子大開口了。
“既然剛哥不願意去,那我找別人。”我準備站起來,剛哥又拉住了我,說這個確實很危險,要是對方追擊過來,那他危險了。我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
既然他答應了,那開始安排車子,一共七輛麪包車,每輛車三個人,由剛哥打頭陣,直奔靜海區,還派了幾個小弟開車,是之前跟着猴子在靜海區的那些小弟,他們熟悉路。
而我,從別墅後面的沙灘登了汽艇,然後借來的大船,帶着二十多人直奔濱海新區,這裏的地盤以及大佬信息,我是知道的,程元燦那傢伙好歹也幹了一件對我有利的事情。
他們天邦特衛之前跟這些大佬其實一直都有合作,當然,也是那種編外人員的合作,很熟悉這些大佬的地盤,也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兒。
濱海新區的大佬叫高勇軍,我之前見過一面,只是不太熟悉,現在都記不住這傢伙到底長什麼樣了。他們的老巢在濱海碼頭的左側,距離碼頭大概五百米,這裏是一個存儲倉庫,也是一個私人漁船停靠的地方,停了很多船。
我們本來是十一點多才出發的,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四十多了,碼頭已經沒有了白天那般繁忙,特別是高勇軍這個倉庫,漁船基本都已經返港,漁民都已經下班回家睡大覺了。
“各位老哥,你們在後面壓陣好了,其他的全部交給我。”快要靠岸的時候,我看着裏面的其他四個大佬笑着說道。
那四個大佬相互看了一眼,也沒有反駁什麼,其實他們也沒有帶什麼人過來。那總不能親自動手吧?他們似乎覺得自己已經過了拿刀硬拼的時刻了。
“黃海億摸進去了沒有?”我看向猴子。
猴子拿出手機,發了一個信息出去,一會後那邊回了消息,說已經摸進去了,也控制了碼頭的監控。
“高勇軍還在嗎?”我繼續問道。
猴子又發了信息出去,等了一會後,他朝我點點頭,說高勇軍在二樓最內側的房間裏面打牌呢,一直沒有出來過。
“既然如此,那幹吧,猴子,你帶十個人留在這裏,不讓對方乘船跑路;阿彬,你帶十個人到前門去,前後堵住,不能讓其他高勇軍跑了。”我沉聲道。
“老大,讓我跟你去吧,殿後這種事,交給別人啊。”猴子回道。
“那這裏交給我們吧。”橫水市一個大佬說道,他好像是叫飛哥,剛纔喫晚飯的時候,好歹也把他們給全部認清楚了。
“那這邊交給你們了,猴子……”我故意頓了頓,猴子期待的看着我,我繼續道:“你跟阿彬到前門去。”
猴子瞬間失望了。
“行了,你丫的傷還沒好呢。”我沒好氣的說道。
“這點傷小意思啊,我正想找這些王八蛋報仇雪恨呢。”猴子咬牙切齒的回道。
“那你帶着人跟在我後面,我和黃……老黃先去解決掉巡邏的傢伙。”我正色道,本來想說黃釋的,但是橫水市這些大佬在場,我暫時還不想暴露黃釋的身份,現在他都還是戴着口罩的。
但是說老黃,總有些彆扭,黃釋聽到這話,也是一臉幽怨的掃了我一眼。
“老十,走。”我也不管他的臉色了,但好歹也改了一個稱呼,老黃不好叫,那叫老十總可以吧?
黃釋點點頭,我們從自己的船跳到隔壁船,朝着碼頭摸了過去。
看到有巡邏的,黃釋給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他繞後,我吸引注意力。
我點點頭,從黑暗處走了出來,馬有兩個巡邏的傢伙走了過來,還拿着手電筒照在我的臉:“幹什麼的?”
“打魚回來晚了。”我一邊用手遮住刺眼的光線,一邊走了過去。
“你這穿着也不像是打魚的啊?”那傢伙還掃了我的衣服。
“兩位大哥,抽根菸。”我拿出了香菸慢慢的走了去。
“少囉嗦,到底是幹什麼的?”那兩混混還是挺警惕的,沒有接香菸,反而一人拿出了一個電棍。
這裏把守很嚴嘛,看來存了不少好貨啊。
“別……我真沒什麼惡意。”我舉起了雙手,再次拖延了一點時間,等黃釋從後面慢慢的靠了來,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我朝那兩個混混後面一指:“後面有人。”
“想騙我們?當我們三歲小孩呢?”那兩人居然並沒有當。
“咔嚓!”
黃釋已經擰斷了一個傢伙的脖子。
“草!”
另外一個馬轉過身去。
我衝了兩步,抓住他的脖子後,也是猛地一擰,慢慢把他放在了地。
“麻痹,這年頭人與人的信任呢?說了你們居然還不信。”我鄙視的掃了那傢伙一眼,沒有處理屍體,只是朝後面揮了揮手,猴子帶着人下船了。
我和黃釋繼續朝前摸去,根本不必擔心碼頭的各處監控,因爲碼頭的監控線路已經被黃海億那傢伙入侵了,現在攝像頭監控的圖片,是定格了的,所以根本不需要擔心監控的事情。
能夠智取的話,硬拼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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