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被當驢肝了吧?”我在後面戲謔的說道。
“關你屁事。”葉思燕回頭罵道,可是一點都不給我好臉色看。
“我現在可是你的僱主,你至少得客氣一些。”
“我只是你的保鏢,不是取悅、討好你的傭人,所以,請你自重!”葉思燕冷冰冰的說道,“如果不出去的話,別叫我了。”
說完,葉思燕也走了出去。
果然也是個倔娘們啊。
“你爲什麼突然想着讓她當你的保鏢?如果另外提條件的話,四五百萬,程元燦的父親肯定會答應出的,她值五百萬嗎?”夢姐疑惑的問道。
“錢?錢在程元燦父親的眼裏,現在不過只是一個數字而已,輕易能拿出來。而且,我們現在也不是那麼需要五百萬啊,各個地盤都在賺錢,既然不是那麼需要,爲什麼還要提錢呢?還有,我也需要一個陪練,如果能花五百萬找到一個好的陪練,我覺得挺直的。”我解釋道。
“我看你是對她有色心了吧?”夢姐沒好氣的回道。
“對啊,怎麼?難道你喫醋了?”
“喫醋?算你現在當着我的面跟她親熱,我也不會喫醋。”
“是嗎?”我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把她拉進了懷裏,低下頭,在她耳邊吹氣,道:“三天不打房揭瓦了是吧?”
“是啊,等着你來打了。”夢姐的右手反手握住了我的“兄弟”,開始還只是輕輕的揉着,我也親吻在她的脖子的時候,她嬌喘了一下,似乎已然動情了,等我們都有了感覺的時候,她突然用力抓住了我的“兄弟”,幫旁邊一掰。
“輕點!要廢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要廢了你。”夢姐冷冷的說道。
“哼!姦夫淫~婦!”
門口居然傳來了葉思燕的聲音,這娘們怎麼又回來了?我們同事看了過去,她看到我們摟抱在一起,夢姐還曖昧的抓着我的兄弟,她的臉頰都有了幾絲的紅暈。
夢姐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害羞模樣,只是鬆開了手,然後說要回去處理事情了,說完走了。
“你不是出去了嗎?”我看着葉思燕問道。
“你的人攔住了我,如果不想我廢掉他們,你最好跟他們打聲招呼。”葉思燕沉聲道。
原來是這事,她成爲了我的保鏢,這事也我們在辦公室的幾個人知道,酒吧的保安和內保、以及保護我的兄弟可不知道這個事情。剛纔她又是硬闖進來的,現在還跑到外面瞎晃悠,當然會被人給攔下來。
“知道了,我會通知下去的。”我拿出了手機,打給了蔡向尚,現在他是負責這裏的安全的負責人。我讓他交代下去,葉思燕變成了我的保鏢,讓兄弟都認識一下。
蔡向尚說他馬交代下去。
我掛掉了電話,說等一下可以了,另外,六樓有房間,她可以隨便選一間,或許在我現在的房間睡我也沒意見。
葉思燕冷漠的說不可能。
我自己去倒了一杯威士忌,喝完一杯後,跟她說我肩膀受傷了,幫我擦一下藥,她說她不是我的傭人。
我笑了笑,也不生氣,自己進房間洗澡去了,用熱水敷一敷是有好處的。至於陪練,等休息兩天再說吧。
晚的時候,程元燦離開了倉州市,回了燕京去,出來一趟本來是積累一些資歷,建功立業的,哪成想資歷沒積累到,反而惹了禍,回去之後,他少不了會被教訓一頓,甚至還有可能因爲這事得不到重用了。
豪門家族也是這樣,競爭是很激烈殘酷的。
這也是我敢繼續跟他合作的原因。
當然,並不是說完全信任他,這傢伙算被抓了,依然很鎮定的分析着厲害關係,他這次錯的一點是低估了我的實力,如果不是如此,夢姐都已經遭殃了,可能我也走不出天邦特衛的分公司,估計活命不是那麼容易了。
過了三天時間,有一個陌生號碼給我發了信息過來,說他會告訴我黃的日程表,具體什麼時候動手,看我自己的選擇。在動手的時候,也隨便我通不通知他,如果通知,他或許會稍微在動手的時候,給我一些內部消息。
如果不相信他,那動手的時候別通知他了,免得我懷疑他設套讓我鑽。
這傢伙還是挺聰明的。
隨後還有一張日程表,是三天的。
黃景勝畢竟是英資地產的董事長嘛,日程都安排的挺滿的,開會、下面巡查、見顧客等等,反正日程表都有寫。
也不知道那個保鏢是怎麼弄到手的,估計是偷偷翻了黃景勝祕書的公包吧。
我也只能如此猜測。
不過休息了幾天,我肩膀的痠痛也慢慢緩解了,但想動手還是不行的,大雄那傢伙特意從津門市跑了過來,是想找我繼續約架,他還是記得我跟他之間的約定的。
而且,他已經做到了我要求他做的事情,是出面穩住津門市其他幾個區的局勢。其他大佬或死或廢,已經再也不可能出面了。一共五個大佬,只剩下大雄,如果他不出面,估計還真沒有人能鎮得住場子。
既然穩住了,那可以了。
剛穩住局面,大雄迫不及待的來找我,打贏我,津門市的地盤還給他,如果輸了,那徹底投靠我。
要依然還是平局,繼續維持現在的局面,然後隔一段時間又打一次,總歸會分出勝負的。
但他到了這裏,看到我右手壓根使不勁,這傢伙自己走了,並不打算在我有傷在身的時候乘人之危。
光明磊落!
這也是我欣賞他的地方。
等大雄走了之後,我去了一趟馮淑芬的家裏,從她那裏得知了一個意料之的消息,那是在五一的時候,英資地產的董事長黃景勝,會跟倉州市的譚家譚詩曼結婚,結婚的時間是五一。
連訂婚都沒有,都這個年紀了,還訂什麼婚?直接是結婚了,兩個都是二婚。這個消息在倉州市倒也沒有傳的很轟動,是兩家刻意隱瞞了,並不想鬧的轟轟烈烈,估計是兩家人的喫個飯,辦個儀式行了。
畢竟歲數也都不小了。
馮淑芬爲什麼知道這事,是因爲譚詩曼是我們宏康公司的股東,一個月會來宏康公司好幾次,跟馮淑芬說了這事。
這也是爲什麼我都沒得到消息的原因,而且這個肯定也沒有寫在黃景勝的日程表,距離五一也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呢,再說了,這是結婚,黃景勝難道還會忘記,需要讓祕書記在本子當做提醒嗎?
肯定是不需要的。
我沒想到他們真會結婚,譚詩曼真會答應。其實之前我想見她一面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我在忙自己的事情,而且譚詩曼也很少來夜玫瑰酒吧,那我頂着何念然的身份,自然是不方便親自去找她的。
之前何念然在夜玫瑰酒吧還調戲過譚詩曼,想想也是醉了。
不過我卻可以讓馮淑芬打電話過去,讓譚詩曼來一趟宏康公司。等她到了之後,看到我也在,她頓時想走。
“詩曼姐,好歹也坐下來聊一會再走吧?”我笑道。
“跟你沒什麼可說的。”譚詩曼冷聲道,“而且,你已經不是這裏的股東了,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臉來這裏。”
“我當然有股份啊,我可是出了一百五十萬,你忘記了嗎?我,紫蘭姐,還有你,三人一起湊了四百五十萬。”我笑道。
“是你?周凡?”譚詩曼怔了怔,雖然我這樣解釋了,但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我們第一次見面,萬正浩也在場,不是嗎?”我提醒道。
“還真是你,你突然跑這裏來做什麼?”譚詩曼回頭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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