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九個當,挨着燕京的三個區依然被袁聞亮的手下被佔據着,剩下六個區,被津門市那些本地勢力掌控着,這些傢伙,也是原先被我幹掉的那些大佬的小弟,他們不服氣大雄投靠我,現在他們知道我不插手進去,憑大雄一個人的勢力,他們當然不怕。
所以,那些勢力他們掌控了。
大雄的地盤跟我們緊挨着,這也不錯,而且,他掌控的區域也包括何秋凝所在的學校,我讓他幫忙照顧一點,何秋凝去咖啡館兼職班去了。
其實她並不缺那點工資,不過去多一些社會實踐也好。而且,去年她一分錢沒從家裏拿,宏康公司賣掉的股份全都被何念然拿走,馮淑芬給她錢她又沒有要,生活費都是自己打工掙的,而且咖啡館挺照顧她的,現在需要人幫忙,她既然答應了,那得去。
去去吧。
大雄安排好了那邊之後,來到了倉庫裏面,大家坐在海邊搞露天燒烤,烤漁民剛打撈來的海鮮喫。
他起色現在已經好了許多,但是我慘了,現在左臂依然包着紗布,纏在脖子,這槍傷至少得休息一兩個月,手臂才能稍微使點勁,誰讓手臂被打穿了呢?
“你真不打算介入津門市了?”大雄依然有些疑惑。
“不了。”我搖了搖頭,“現在我有了三個區,阿彬,猴子,李寶德每人能分到一個,有錢賺了行,但錢哪裏賺的完?拿下其他區,不僅風險大,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打理,而且,我擔心到時候有錢賺沒命花。”
“也是。”
“你呢?怎麼不繼續去拿下其他區?”
“我也是個容易滿足的人,而且,是一個粗人,之前打理了幾塊小地盤,有一兩個夜場,日子也挺瀟灑,現在突然多了幾個區,到處都有事要處理,整的我頭都大了,不爭啦。”
大雄搖了搖頭,似乎現在也挺滿意,“被你搞的緊張了這兩年,現在終於沒事了,我幹嘛還去沒事找事?”
“那隨便你。”我笑了笑。
“你不會瞧不起我沒志氣吧?或者責怪我不去爭?”
“知足者常樂。”我拿起啤酒瓶,“至於說責怪?我之前敬佩你是一條漢子,以前是,現在也是,我無權干涉你的選擇,也尊重你的選擇,來,幹了。”
“幹!”
兩個酒瓶碰在一起,一口喝掉大半瓶冰啤酒,然後再喫着燒烤,吹着晚風,這日子確實悠哉,很愜意。要是一直這樣也不錯,當然,如果我已經像大雄這個年紀了,我絕對不想出去繼續拼。
但我連他一半的年紀都沒有,這樣悠哉下去,那實在是不像話。
晚似乎還喝多了一些,加身子虛,休息的較早。大雄連夜回家,我在第二天早回了倉州市,在市裏待了一個多星期,去醫院換了幾次藥,等傷口開始癒合,我回了鄉下。
現在已經是八月下旬了,因爲我考了大學,家裏肯定是要辦一次酒席,請親戚朋友過來吃了一頓飯,辦過酒席,繼續待到二十三四號,我離開家,回了倉州市。
在倉州市交代了一些事情,是把這些大佬全部叫了過來,每個人負責自己擅長的那一塊事務,等我離開後,碰到處理不清的事情,找夢姐行,至於碰到明面的事,那找伍小梅處理。
而且,英資地產的股份每個人都有份,既然都想有份,那欠的錢得一起還,三年時間,一年還一億,等還清了,三年過後,可以一起把股份給賣掉變現,到時候肯定不會虧。
這可是一筆合法的收入,相當於用灰色收入還給銀行,再洗白,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交代完這些,我沒有去見馮淑芬,離開了倉州市,只是在離開的時候,我打電話給她,告訴她等我畢業後回來。
沒有讓誰送我,只是葉思燕開車,去津門市,在南開大學外面的咖啡館對面的馬路,暫時停留了下來。
偶爾可以看到何秋凝端着咖啡給客人送去,或者是在咖啡館裏面走動着。
“既然想見,爲什麼不去?”葉思燕看我待了這麼久都沒有走,也沒有下車,頓時問道。
“她在工作啊,我去打擾她工作,這多不合適。”我搖了搖頭。
“真是這樣嗎?一個咖啡館的服務員工作而已,我不信還不能見個面了,你肯定心裏有鬼。”
“你別想多了,我這人是這麼單純。”
“單純?騙鬼去吧。”葉思燕鄙視道。
“走吧,去燕京。”我收回了視線,靠在了椅子。
車子啓動了,透過後視鏡,看看看到遠處的咖啡館慢慢消失在視線。
馮淑芬說的對,一個男人要有從一而終的責任心,如果負擔不起這個責任,那最好別去碰,女人的債可是最難還清的。要是到處沾花惹草,那隻能稱之爲渣男。
或許,這也是我不敢面見何秋凝的原因吧。
車子離開了城區,然後準備高速,但是在收費站入口,有交警過來攔住了我們的車子,讓我們靠邊停。
車子剛停下,那交警敲了敲我旁邊的車窗:“你是周凡嗎?”
“是。”我放下車窗回道。
“有人要見你,麻煩下車。”那交警繼續道。
葉思燕也準備下車,但是另外的交警說讓她出示證件,意思是對方只見我一個人,葉思燕看向我,我對她點了點頭,我一個人下車,那交警指着遠處一輛黑色的豐田越野,意思讓我過去。
我朝着那越野車走了過去,有人打開了車門,裏面居然是魏隆和韓顧寧兩人。
次他們在醫院不告而別,之後沒見過他們了,估計也是生我的氣了吧。畢竟那個綁架案還有一個人沒有抓到,抓到了也沒有辦法,他們可沒有看到鍾輝的臉,抓到後,我們都不會去指控鍾輝,那還抓什麼?
但是我知道他們在盯着我,因爲我的手機被裝了竊聽裝置,只是沒想到現在他們又現身了。
“兩位阿sir,我只是去燕京讀書而已,這沒犯事吧?”我坐進車內後,無奈的說道。
“我們又沒說要抓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是不是壞事做多,太心虛了?”魏隆鄙視道。
“我只是無緣無故被攔下來心裏不舒服而已。”我回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