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大一軍訓結束，這裏可是爆滿的，生意火爆的很。厲子洋之前他邀請我，我沒來，現在他碰了灰，突然看到我在這裏，他臉色當然不好看。
我覺得，他們訂的包廂，估計是被程元燦給弄走了。
我們跟着張老闆進入了包廂，最大的帝國廳8888，三個人坐下來，確實很空曠了。
“那小子剛纔那樣說你，你居然也能忍？”剛坐下，程元燦在我耳邊低聲問道。
“人生地不熟的，我怕被別人打死。”我回道。
“我靠，你丫的天不怕地不怕，你會怕他們？”程元燦壓根不相信。
“當然怕啊，聽說燕京水深着呢，隨便拉一個公子哥出來，不是紅三代，是“管”二代，或者是大富豪的孩子，我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惹不起，那隻能躲咯。”
“你他娘沒有一句老實話。”程元燦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對了，你小子最近在忙什麼？花低價拿下了英資地產那麼多的股份，你老子肯定會重視你，讓你進入天邦特衛核心部門工作吧？”我問道。
“也不是什麼核心部門，暫時做個副總混混日子。”
“不至於吧？”我有些不信。
“你也要想想啊，我老子只是副董，又不是董事長，蔡家那邊還有後代呢，哪能讓我們程家都佔了便宜？”
“也對，不過算是這樣，那也有很大的權利啊，天邦特衛公司是北方一帶最大的安全顧問公司了，資產早有了幾百億，以你這個年紀，在總部當個副總，等老一輩的退下來了，你位還不是遲早的事情？麻痹，妥妥的人生贏家啊，你還抱怨個毛。”我也罵了起來。
“被你這樣一說，發現也還不錯哈。”
“草！”我朝他豎起了一根指，這還只是不錯？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嫉妒恨，我都羨慕啊，要是我家有這樣的背景，哪裏還需要之前拿命去拼？
我們罵來罵去，夜總會的張老闆倒是插不嘴，但他卻沒有表露出什麼怒意，反而對我更加恭敬了。畢竟能跟程元燦罵來罵去，程元燦還絲毫不計較，這可不一般。
如他，肯定不敢像我剛纔那樣鄙視程元燦。
“告訴你，學校附近的夜場可經常會有學生妹來坐檯，特別是開學的時候，有些女學生假期在外面把學費都揮霍了，跑到這裏來坐檯，不少還是剛下海的，要不是有熟人，絕對碰不到這樣的貨色，張老闆都還不願意拿出來。”程元燦湊了過來，色眯眯的說道。
“我看你是經常來吧？”我再次鄙視了他一次。
“有玩幹嘛不來？”這傢伙絕對是因爲這樣才認識張老闆的。
我竟然無言以對。
“說曹操，曹操到了。”程元燦笑了起來。
包廂門被推開，剛纔離開的王經理確實帶着一大批的小妹進來了，有一大半都是穿着學生校服，白色襯衫，黑色短裙。
這是大學校服嗎？
我記得經貿沒有校服啊。
管她呢，反正這些人穿起來確實挺亮眼的，而且，確實挺清純，環肥燕瘦，進來了二十多個，有些較成熟了。
我也不好拂了別人的好意，隨便選了兩個。倒是程元燦選了一個身材很豐滿的類型，特別是胸，可以稱之爲波~霸了。而且，看年紀估計也我大那麼一兩歲，還是二十歲左右的學生。
可能是我去的次數也不多吧，也沒有主動找她說話。
我離開倉州市的時候，還是假期，她在她父母那裏，還沒來學校，自然也見不到她。
程元燦看到我注意着他身邊的小姐，頓時笑問道：“怎麼？你喜歡她？那換一下好了啊。”
“只是讓我想起一個人而已，沒什麼。”我擺了擺手，端起酒杯後，說道：“來，喝酒吧。”
“行，喝酒！”程元燦端起酒杯。
大家喝喝酒，玩玩骰子，時間過的很快。程元燦這傢伙過來肯定是有事找我的，無事不登三寶殿，但他也沒有主動說出來，或者是因爲現在還有小姐在的緣故？
反正我是不會主動問的。
喝到快十點，我去包廂裏面的衛生間了個廁所，出來的時候，卻看到程元燦在發火，他叫來陪酒的小姐坐在地，瑟瑟發抖。
“草！摸一下你那兩坨肉，會掉肉嗎？出來賣還他孃的裝純，一個晚給你那麼多錢，難道只是請你來喝酒？”程元燦破口大罵。
“小晴，今天雖然是你第一天來班，但之前王經理應該跟你說了規矩，這裏的客人都是我的貴客，你現在這樣是讓我難做啊。”張老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之前王經理只是說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小晴，也是那個波霸回道。
“你是嫌錢不夠吧？長那麼大胸，還不是男人摸出來的？老子摸你都還沒計較這個，你他孃的還不願意？”程元燦從錢包裏面拿出了一攢錢，大概有六七千的樣子，甩在了小晴的臉後，散落在地。
小晴委屈的低下頭，根本沒有去撿地的錢。
“草！老子不信在這裏還有弄不牀的女人，老張，這裏是你的地頭，你看着辦吧，如果你不願意，那我辦。”程元燦露出了兇惡的眼神。
我坐回位置，冷眼旁觀，壓根不打算去勸說。
“小晴，我看你挺懂事，今天才讓你陪我的貴客，你可別不識相。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地的錢撿起來，然後好好陪程公子，不然你第一天來得罪我的貴客，讓我下不了臺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張老闆臉色也陰沉下來。
小晴在地楞了好久，這才慢慢的撿起錢，明顯可以看到她的淚水都滴落在鮮紅的鈔票面。剪完之後，她擦了擦淚水，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程元燦的旁邊。
夜總會是什麼地方，她應該清楚，今天如果是普通客人，或許她還可以說一說，但這是老闆的貴客，她很清楚這裏的老闆在這裏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不對了嗎？”程元燦笑了起來，端起酒杯，繼續道：“來，給爺笑一個。”
剛哭了的小晴此時哪裏笑的出來？
“啪！”
程元燦突然閃了小晴一耳光，“讓你笑一個，怎麼整的像是哭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