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之後,總覺得宴會有些怪怪的,因爲來的男人,是年輕力壯的帥哥,有種了賊船的感覺。
“凡哥……這個,不覺得怪怪的嗎?”嚴強都看出來了。
“感覺到了高級xing~派對。”我無奈道。
“那走還是留?”
“先留一下,這主人叫皇甫昕,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皇甫家的子女。”
“哪個皇甫家?”
“之前我聽猴子說了一段七八年前關於瘋子的事情,隱世家族的帶頭人,好像是皇甫家的老頭,具體叫什麼,我並不知道,只是傳聞而已。前天我答應來參加宴會,也正是因爲知道了她的名字,我想知道一些隱世家族的事情。”
我解釋道,“要是想在燕京混下去,不知道隱世家族的話,下場會很慘的,可別到時候得罪了他們,一點防備都沒有,那麻煩了。”
“我說凡哥一向不怎麼喜歡來湊熱鬧,這次怎麼會答應了,原來是這樣。”嚴強恍然大悟。
“既來之則安之,隨便玩吧,這種宴會可不是一般人能進的,都是一羣貴婦,平常可是高高在,想接觸都難,現在算玩了,也不用負責。”我笑道。
“我可是很矜持的男人。”嚴強正經道。
“嘴矜持吧?”伍鵬打趣道。
“放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男人嘛。”我拍了拍嚴強的肩膀,擡腳朝着大廳那邊走去。
相對於那些年輕帥哥,奶油小生來說,我們三個有點特立獨行了,嚴強和伍鵬並不屬於那種帥氣的類型,但五官剛毅,身材魁梧。
至於我?已經被眼角的傷疤毀容了,加殺的人多了,配那醜陋的傷疤,還有一股陰狠之氣,跟那些奶油小生完全沒法。
當然了,裏面也不完全都是請來的年輕帥哥,還有一些玩世不恭,喜歡年紀大的貴婦的公子哥,有些人喜歡這種調調。
我們各自拿了一杯酒,坐在角落,有不少少婦用審視的眼光打量着我們,從頭看到腳,從腳看到頭,之後幾個女人來,跟嚴強和伍鵬喝酒。
“去吧。”我擺了擺手。
兩人想了想,還是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
“沒想到你都會來這種地方。”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左側方響起。
我轉過身去,發現是四個美豔少婦,看樣子都才三十幾歲的樣子,但我知道,這是她們保養的極好,應該至少都是三十五歲以了。當然,或許其他人看走眼了,但是說話的那少婦,我還真可以確定。
因爲她是林樂山的老婆,林曉雲的媽媽,前幾天我剛去林樂山家的別墅的時候,碰到了她們母女,林曉雲大概十八歲,她媽媽算十九歲生下她,那她媽媽也已經三十七歲了。
“我爲什麼不能來呢?”我笑着問道。
“你好像不缺那幾萬塊錢吧?”
“幾萬塊?”我一愣,看來是那些請來的年輕帥哥的價格,一個晚幾萬塊,這收入還是不錯的,有錢拿,有女人陪,一箭雙鵰啊。
我下掃了她一眼,雖然這個年紀了,但這娘們的身材是真不錯,風韻猶存,女人最成熟季節爲尾巴,是熟透了,想到這裏,我戲謔道:“但是我缺女人啊,缺你這樣的女人。”
我聳聳肩,也不多說。
她帶着另外三個女士慢慢走開。
“玉璇姐,他是誰啊?”一個少婦問道。
“一個混混流氓。”
“流氓?不會吧?昕姐怎麼會邀請這樣的人進來?”
“估計是混進來的吧。”張玉璇回道,“不提他了,不然擾了我們的雅興。”
“我覺得他挺不錯啊,見慣了那些奶油小生,看不用。現在再看到,我都想吐了。”旁邊的少婦笑道。
“你開始發騷了?”張玉璇打趣起來,“聽說這次昕姐找了不少的好貨呢,等下你隨便挑,還不夠滿足你的話,挑兩個。”
“你才發騷了呢。”
幾個幾女互相打趣着,一起樓去了。
我端着酒杯走出了大廳,來到了外面的涼亭裏面,沒多久,主人皇甫昕出現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
“等人啊。”我笑道。
“等誰?”
“等你!”
“周先生還真風趣,我這樣的老女人,哪能入你的眼睛?”皇甫昕笑了起來,胸口一陣亂顫,還給我拋了一個媚眼過來。
今天她穿了一條藍色低胸開衩裙子,胸口開的很低,半球都暴露在空氣。下身的裙襬也開衩很高,都快到大腿內側了,那豐腴的長腿若隱若現,還別說,這樣的女人確實是不少小男生喜歡的類型。
成熟,大體,久經沙場。
對於她的詢問,我也只是笑了笑,沒有正面迴應,而是扯開了話題,“對了,陳光松呢?”
“他過來的路出現了一點意外,被撞到了腳,去醫院了。”
“哦?那真是可惜了。”我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
這娘們不會是想勾搭我,然後覺得陳光松礙眼,故意派人去把陳光松給弄傷了吧?
陳光松雖然有一些小聰明,但玩手段,玩心機,怎麼可能是皇甫昕的對手?要是皇甫昕想玩,陳光松能被活活玩死。
再則,這些女人玩男人,也玩一段時間,玩膩了,丟到一邊去了。和那種好色的男人其實一個鳥樣。
女人如衣服,但在有些強勢的女人眼裏,男人不一樣如衣服麼?
“進去坐坐?或者在四周走一下?”皇甫昕試探性的問道。
“走一下吧。”我朝着別墅花園後面走去,那面還挺黑的,並沒有裝燈照明之類的。
皇甫昕在我旁邊走着,自顧自的訴說着她自己的事情。
讓我驚訝的是,她已經跟她老公離婚了,財產已經分割清楚,公司已經交給了她老公處理,她自己分到的是一些固定的資產,還有現金,也是隨時賣了可以變現的那種。
這樣對於她這樣的女人來說,其實也是挺不錯的,分到的錢夠她花幾輩子了,還不用操心,那要公司幹嘛呢?
她其實沒必要跟我說這麼多的,但還是說了,不會是想利誘我吧?
走到了花園裏面,在一個鞦韆坐了下來,她叫人送了一些酒過來,一點點的喝着。她似乎不勝酒力,沒喝多少醉了,或許之前也喝了一些吧,藉着酒意,她靠在了我的身來,那淡淡的香水味沁入心扉,倒是挺好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