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哥,這周凡不當會長,反而推薦老哥,現在又避而不見,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啊?是想拉攏我們呢,還是想我們做他的傀儡?他這樣不見,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旁邊祝安延顧問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個意思,剛纔在國術協會里面,我故意說給苗英華開追悼會,我是想看看他到底是幾個意思,連崔宏景都急了,但是周凡臉色卻很平靜,也不反駁,真是猜不透他的心思啊。”司徒宏德嘆氣道,“這個年輕人的城府很深。”
“那我們也別用熱臉貼到他的冷屁股去了,反正一直以來,我們都是立,管他們怎麼鬥呢,我們自己不動,穩坐釣魚臺即可。”
“七八年前,其實我們有機會在唐家和趙家隕落的時候分一杯羹,但正是因爲過去那種守舊的思想,固執的立,讓我們什麼都得不到,錯過了大好機會。現在又有一個機會來了,如果我們還不抓住,等燕京的各大勢力再次洗牌,正了定局之後,我們還是什麼都沒撈到的話,以後徹底完了。”
“現在有洗牌?”
“歐陽家已經滅了,蔡家跟周凡遲早有一天要決戰,如果等周凡拿下蔡家,傳承家族必定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出現,他們肯定會出手。而周凡這傢伙一路走來,每次都是劣勢,但處處能夠絕地逢生,不可能完全用運氣來說事,這靠的是他的頭腦和實力,我覺得他或許真有機會跟傳承家族一戰,到時候合縱連橫,不是重新洗牌的時候嗎?”司徒宏德正色道。
“那難道我們投靠周凡去?這死的更快啊,還是保持立好,坐山觀虎鬥。”祝安延回道。
司徒宏德掃了祝安延一眼,問道:“你覺得以蔡家現在的勢力,跟我們如何”
祝安延一愣,不知道司徒宏德突然問這個做什麼,但他還是如實的回道:“真正打起來,他們的實力肯定佔優,但是真正想拿下我們,他們也得脫一層皮。”
“那你覺得蔡家想吞下我們嗎?”
“當然想了,蔡家的野心大着呢,如果不是有所顧忌,他們早拿下我們了。”
“這是了,現在蔡家想拿下我們,得脫一層皮,所以,他們只能任由我們繼續保持立下去。但是等他們的勢力發展的越來越大,他們拿下我們越來越容易的話,他們還會任由我們繼續立嗎?”
“不會,他們肯定會喫掉我們。”
“我們好像卡在他們喉嚨裏面的一根魚刺一樣,之前一直膈應着他們。但是,他們已經默默在準備拔掉這根魚刺了,早晚都要拔,這是百分之百確定的事情。所以,我們不行動的話,等他們壯大起來,我們這根魚刺會被他們輕而易舉的拔掉,不進則退啊。”司徒宏德嘆氣道。
“問題是現在蔡家的人已經退出了國術協會啊。”
“但是更大的問題是,周凡的野心恐怕蔡家更大,你覺得等周凡贏下了跟蔡家的一戰之後,他會任由這根魚刺一直在他喉嚨裏面嘛?他拔掉魚刺的決心,估計蔡家還要堅決,之前走掉了一頭狼,現在來了一頭老虎。”
“現在周凡讓老哥當會長,難道是逼迫老哥站位?”
“算是示好,也算是逼我儘快做出決定,我算是想明白了,一直想置身事外,這是很難的事情,那不如參與進來。”
“周凡這小子這麼卑鄙的對我們,那我們乾脆投靠蔡家去。而且,他明明在對面喝茶,居然說要去軍區,這不是撒謊嗎?這種人不可相信。”
“說卑鄙,也不盡然。其實他大可自己當會長,然後親自找我談,逼我站位,那時候我可沒有什麼周旋的餘地了。現在他推薦我當會長,示好是肯定的,另外,也是給我多餘的時間考慮考慮。蔡家的人,可不會這麼客氣。”
“看看再說吧,之前倒是確實聽說周凡去軍區擔任教官的事情,他跟軍區的關係非同一般啊。”司徒宏德應道。
兩人在咖啡館裏麪點了“兩壺茶”,慢慢喝着,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一點點,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了對面的茶館下面,兩人望去,看到了周凡了軍車。
“看來他還算是個實誠人,沒有做那種故意避而不見的事情出來。”司徒宏德回道。
“那我們也回去吧。”
……
再次回到軍營,古學重這傢伙盯着我看了好一會,這裏用手捏捏,那裏用拳頭捶一捶,我問他做什麼,他說檢查一下,是不是我身裝了機器臂之類的,不然實力怎麼可能提高那麼快?
居然連歐陽開明都不是對手了,這到底是旁人吹噓的,還是實際發生的?
我只能說是吹噓的。
古學重笑了笑,轉身過去之後,突然一記後旋踢踢了過來,我反應挺快,用右臂擋住了,然後猛地一推,反而把他推了出去。
“我草,你力量至少增加了一倍多,甚至兩倍,而且,看你這臉色,似乎還有點傷再說,也是說沒有到巔峯狀態,居然這麼輕鬆接下我八成的力量?”古學重一臉驚訝。
“我把全身的骨頭都換成了鋼筋,身體再次重塑了一遍。”
“騙鬼去吧,說,是不是有什麼好東西?效勞給軍區,保準你功勞大大的。”
效勞給軍區?我自己人都還沒有呢。多的話,當然我也會效勞的,問題是那並不是我能做主的,再說了,那個研究心其實連趙惜煙都不能做主,一切都是李志國全權負責。
“還是教那羣新兵蛋子練武去吧,這次教個十天半個月,時間有不少。”我正色道。
“行,我去把他們給叫回來。”
“他們哪兒去了?”
“練武斷這些天,他們每天都還在訓練的,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十公里武裝越野跑訓練。”
“強度挺大啊,不怕把他們練廢了?”我笑道。
“想當年,我十四歲開始十公里,二十公斤武裝越野拉練,不還是一樣撐過來了?”
“你厲害。”我佩服道,“要不,我們現在去試試?你不會是當了大校,現在身體落下來了吧?”
“放屁!我他娘現在二十公里武裝越野都不帶喘氣的。”
“……”這牛逼吹大了。
最後,我們果真是來了一場武裝越野,雖然古學重吹牛有點大,汗水出了,氣肯定喘了,要真不帶喘氣的,那得多變態?
我跑下來,都是大汗淋漓,累的夠嗆,最後衝刺的時候,那些新兵蛋子在外面看熱鬧,大喊古老大加油,可惜,最後他還是輸了。
“老了吧?”我站在終點線裏面,拄着雙膝看着後面跑來的古學重,打趣道。
“靠,現在不跟你這個變態了。”古學重沒好氣的說道,休息了一會,看到那羣新兵蛋子還在看熱鬧,他頓時喝道:“都他娘聽好了,明天除了正常的武術學習,每天的任務加重一倍,二十公里武裝越野,跑不完給我滾蛋。”
那些人叫苦連天。
“我和你們周凡教官一起參與,親自監督。”古學重又加了一句。
“……”關我屁事啊。
然而,事情這樣決定了,每天的極限訓練此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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