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互換身份之後 >第575章 準備開學
    葉思燕帶着水島杏子的面具,去了雅人苑,裏面有那個服務員薇薇接應她。!

    次我去搶雅人苑的時候,薇薇幫了我,差點被傳承家族的發現,但是最終皇甫勳確實沒殺她,因爲損失那麼多都忍了,何必再去殺一個服務員?

    再說了,次他們爲了揪出一個幫我的女服務員,抓住了十個,準備一個個的殺過去,這事可是傳開了,皇甫勳雖然說對雅人苑沒有影響,但沒有影響是不可能的,服務員當然忌憚自己的小命。爲了一點錢葬送自己的性命,這並不值得。

    有時候還是活着更好,那事發生之後,後來新去應聘的服務員都少了很多,經過了一段時間,才慢慢恢復過來。要是也殺掉薇薇,那次的影響會再次出現,恐怕沒有人再去那裏工作了。

    薇薇對那裏是很瞭解的,葉思燕假扮“水島杏子”進去之後,讓薇薇去當服務員,而且,她是以受傷的名義去養傷的,平常不見外人,但是裝監控,隨時盯住井三郎,這並不困難,估計井三郎也不會想到水島杏子會監控他。

    至於交流的事情,葉思燕通過薇薇跟井三郎交流,她自己躲在房間裏面,根本不出去,這樣的話,不會島國語言的問題解決了,甚至聲音的事情也解決了。

    安排好了這邊的事情,我之後每天都去學校,學校創辦的事情,其實在元旦武館開張的時候,已經打出了聲勢,這些天我們也沒少在電視花錢投放廣告,層也在幫我們宣傳。

    所以,這幾天已經開始報名,學校一開,正式傳授武術。

    第一批,我們招收的不多,只有三百個名額,這三百個名額,都已經滿了。

    當然,以後我們招收的學生也不多,一年肯定最多應該不會超過一千個,因爲學校的面積有限。一千個剛好合適,要是多了,太擠了。

    除非後面另外開分校。

    這些事情其實基本都是司徒宏德在負責,他是學校的副校長,學校有三個副校長,一個校長,十個名譽拳師。

    校長自然是我,除了司徒宏德是副校長之外,崔宏景副校長,當然,還有一個傢伙也是副校長,他是許久不露面的蔡承運。

    這是蔡家另外跟我談的一個條件,想要天邦特衛在學校開辦的時候過來捧場,那讓蔡承運擔任一個副校長的職位。

    其實現在蔡承運沒什麼頭銜了,天邦特衛的董事長變成了他弟弟,這也是元旦的時候決定的事情,那天我們武館開張,我沒有去參加這個宴會,但宴會並不會因爲我不去而不開,這個決定也不會改變。

    蔡承世在那天正式擺脫了“代理”兩個字,成了真正的董事長。

    我估計蔡同啓的想法是讓二兒子管天邦特衛,大兒子管家族,一內一外。不過現在蔡同啓還沒到退休的時候,暫時還不會讓蔡承運掌管家族大權,那不如繼續磨礪磨礪蔡承運,讓他出來當個副校長,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是學校的領導班子,辦公室主任什麼的,是之前國術協會的顧問兼任。至於那十個名譽拳師,羊城的五個家族各佔了一個,還有五個,其四個分別給了之前來參加談論組的各大門派,一個門派一個名額,這也是有工資待遇,還有額外補貼的。

    還有一個名額暫時空缺了下來,我也沒說給誰。

    至於老師,是當初來參加討論組的時候,答應在這裏做老師的,有一些回去等消息,有一些回去開武館去了,之前答應的,肯定還會過來。

    暫時來說,只有二十五個老師。

    一共分了三個班,初級班,級班,還有高級班。

    最開始進來,自然是初級班,現在這兩百個學生,全都是初級班的學生,分爲八個班,一個班二十五個。

    而且,我們分班並不以時間爲標準。如現在的初,必須得讀滿三年才能畢業。但是我們這裏是以實力來評判的,只要肯努力,只要實力達到了老師的認可,覺得可以進入終極版,乃至達到了高級班的實力,那直接進入高級班。

    再達到畢業的條件的話,可以畢業了,要是實力特別突出,我們會安排他們進入天邦特衛工作,直接崗。要是成績稍差的,那隻能去分部,或許是安排去保安公司。

    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也派了業務員,跑了不少的省市,去跟一些小的保安公司談了合作,達成了合作協議,反正只要達到我們的要求,我們不會缺少工作給他們。

    實力越強,人品更好,那得到待遇更好的工作,他們不用愁以後的出路。我們給這些學生以及他們的家長一個明確的未來,這也是之前我們宣傳的時候說的重點。

    另外,如果是學了升龍拳兩年之後,再來我們學校的話,直接進入級班,要是實力特別強,直接進入高級班。這也是帶動各地武術分館的學生資源,其實也是給他們開了後門。

    但這可是自己的武館,自己的學校,爲什麼不可以開後門?

    在二月二十八的傍晚,我們學校的一衆領導、老師,聚在了學校旁邊的一個飯店裏面,我請客。

    “各位,這段時間我身體不適,都是各位把學校的事情給辦了下來,我於心有愧啊,明天學校要開了,更加需要各位辛苦,我在這裏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我站了起來,端起茶杯,並不敢喝酒,以我現在“蒼白的臉色”,“耷拉無力”的右臂,大夫“建議”滴酒不沾,所以,不能喝酒了。

    “周先生言重了,學校是我們大家的學校,也是我們國術的希望,我們辛苦一點,也是在情理之。再則,周先生爲了國術已經付出了太多,還是保重身體當緊。”司徒宏德站了起來,也端起杯子,笑道:“來,大家也敬周先生一杯。”

    “那大家一起幹杯。”我笑道。

    大家全都站了起來,一飲而盡。

    再次坐下,我叫其他人隨意,自己也是慢慢的喫着。

    喫的差不多後,坐在我旁邊的蔡承運突然說能不能單獨談談,我想了想,起身跟着他走到了飯店的窗戶邊。

    他問道:“以我對你的瞭解,要是真的毒已深,恐怕你都不會在這裏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該回去躺在牀等死?”我反問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估計只是假重傷而已。”

    “我也希望是如此。”我嘆了口氣,“只是,這個還真不能如意,要是沒受傷,我早去把馬徵那傢伙給殺了。”

    “是嗎?”蔡承運沒有在這個問題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問道:“聽說前幾天你的人離開了燕京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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