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見阿德尷尬知道第一次來,下手更是肆無忌憚。
張牧野向馬老六使了個眼色,馬老六心領神會,便對這些女人說:“我們正經按摩,安排點人手來。”
那幫女人頓時“切”的沒了興趣,一個兩個都散了。
這時候一個小弟跑出來了:“老大打探過了,在大池子裏。”
張牧野心領神會,向大傢伙招招手:“去大池子,叫幾個技師過來。”
一幫人往熱騰騰的大澡堂走去,只見水池子挺大,裏面洗澡的一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搓澡工也外面正經多了,有幾個喫勁兒的後面居然還是黑人給搓澡,他們看見張牧野等人都是翻着白眼凶神惡煞。
水池子央,幾條漢子光着膀子放了張桌子搓麻將。
其座一條漢子,胸前畫着兩條龍歪歪扭扭的共頂着一個珠子,脖子小孩手臂樣粗的大金鍊子神的在水面漂浮,臉的肉橫着張,玩得不亦樂乎。幾個女人在旁邊一邊幫漢子搓澡一邊小心的陪着笑。
馬老六向張牧野指了指那漢子,撇撇嘴。
張牧野明白找到正主兒了!
但馬老六怕靠近金寶被認出來所以沒過去,張牧野心領神會,自個兒慢慢往那漢子游去,在不遠的地方叫人搓澡。
那畫着雙龍戲珠的漢子便是金寶,這一會他又自摸了一把,賺了便把票子塞進身邊女人的胸口,女人一邊“咯咯”笑着說金寶哥你真壞,一邊把錢塞得更深了。
這時候金寶叫人點菸叼在嘴裏,然後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一個瘦子一邊麻溜的切牌一邊說:“金寶哥你放心,事情辦得妥妥的。”
金寶便笑起來:“媽了個巴子的,一幫學生也敢在老子地盤老卵?簡直是找死。次刀疤也真他媽是廢物,居然被這種卵蛋給打廢了?!”
瘦子便點點頭:“今天那個學生跑得快,不然老子非得剁了他的腳手經不可,敢他媽找金少的事,那是找死!”
金寶又問道:“話放出去了嗎?”
“放出去了,叫那幫學生有種別躲着。要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這時張牧野知道是正主兒了,只見他來到幾位大哥面前,小心翼翼的再次確認:“請問幾位哥哥,哪個是金寶金爺?”
金寶正對着張牧野,眼皮子一翻冷冷的道:“你他媽是誰?找你家金爺爺有什麼事?”
“金爺是你啊!小弟我叫張牧野,聽說你找我有事?”張牧野依舊笑眯眯的說,瘦子臉色一變,猛的站了起來:“你是那個張牧野?”
“對!”
張牧野突然變臉,一伸手猛的掐住瘦子的脖子,一招黑虎掏心,直接把瘦子打翻在池子裏,一隻腳飛出狠狠踹金寶的肚子,金寶慘叫一聲“我的媽呀”也是翻進水裏。
阿德臉也寫滿興奮,找準幾個想過去幫忙的小弟是一頓拳腳,兩個壯漢摔進池子裏,頭昏腦漲。
一幫女人嚇得尖叫想去叫人,早有馬老六準備好的小弟把門一合,關門打狗!
幾個黑人也被這混亂嚇到了,一個黑人揮舞着手臂,興奮的用蹩腳的漢語說:
“瘸泥子功夫,瘸泥子功夫!”
金寶的兄弟們哪是馬老六這幫豺狼的對手?再加張牧野更是慘敗。
一頓拳腳後已經沒有能站的人,可憐的金寶被打得屁滾尿流,打完了,張牧野想拽金寶的頭髮把他拉起來,卻悲哀的發現這貨居然是個禿子,張牧野乾脆直接捏住他的頭皮,把金寶疼得身子狂扭:
“你……你想搞什麼?”
張牧野冷冷一笑:“聽說你找我?”
金寶很牛逼:“你敢動我,我讓你走不出這門。”
一陣噼裏啪啦的巴掌過後,金寶牙掉了幾顆,臉腫成了包子,“咔擦”一聲手也被張牧野折斷了!
看着張牧野臉童叟無欺的表情,金寶毫不懷疑自己再強硬的話,另外手腳也會被打斷。
金寶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不然也不會瀟灑到現在。他強忍住劇痛開始陪笑臉:
“別……哥哥有……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明市民,動手動腳像流氓一樣——多不明啊!”
張牧野樂了:“你他媽紋身開洗浴心經營不正經場所你給老子談明人?你幹老子兄弟的時候怎麼不說明?!”說着又一頓老拳,指着金寶紋身道:“說,身紋的什麼?”
金寶哆哆嗦嗦的說:
“雙龍……戲珠。”
“啪”一巴掌扇到金寶臉:“紋的什麼?”
金寶快被打哭了:“皮……皮皮蝦打籃球。”
張牧野這下滿意了,惡狠狠的說:“說說看,我的兄弟被打得住院,你說怎麼辦吧?”
金寶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叫身邊女人把錢全掏出來:“弟弟,弟弟全身五萬塊,給大哥的兄弟進補。”
“草你媽,五萬塊有卵用。”
張牧野兇相畢露,又一拳直搗黃龍直接砸進金寶的嘴裏,這一拳狠吶,金寶嘴裏的牙全蹦了出來,疼得要打滾。
“大哥,全他媽是金牙,還有他脖子的金鍊子估計也值倆錢。”小弟指着金寶脖子說。
“金牙收着。鏈子不要了——”張牧野臉露鄙夷之色:“你見過金子水漂嗎?那是塑料玩具。”
金寶被臊得低下頭來,一個小弟在金寶褲兜裏搜了搜,搜出一把寶馬車鑰匙,張牧野道:“車不錯,借哥哥玩兩天,要車,再拿十萬醫藥費來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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