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後方後,張牧野偷偷摸摸的往頭等艙摸過去。
“咚咚咚!”
經濟艙與頭等艙的隔斷傳來了敲門聲,幾個在頭等艙內有些不耐煩的暴徒嘿嘿的笑起來:
“一定是湯普森那個混蛋完事了來換班,他一向都是五秒鐘完事。”
他們還不知道大難臨頭。
剛把門打開,張牧野如同一道閃電狠狠擊開門暴徒的腦袋,這力量實在太巨大了,竟是直接把暴徒的腦袋給洞穿,鮮血四射沾染了整個頭等艙,沉悶的擊殺聲吸引機場內另一個暴徒注意,暴徒擡手是一槍,但張牧野反應極爲敏銳,並預先判定暴徒瞄準目標一個翻身躲過,子彈擊內艙門打偏了。
張牧野趁機衝向暴徒,暴徒再想開槍已是不可能了,他猛的從後腰掏出一把鋒利的彎刀往張牧野腰間扎去,張牧野身子一側便避開,拳頭勢大力沉直接擊暴徒手腕,暴徒手一疼,刀子脫落,再一個反踹正暴徒腦袋,暴徒居然極爲兇悍,只是摔到然後爬起來在口袋裏摸索出一個對講機?!
“不好,要示警。”
張牧野大喫一驚,剛纔開槍聲,那是因爲暴徒安裝了消音器,外加那些惡棍把駕駛艙的門關得嚴嚴實實所以沒人聽見。可千萬別現在黃了!
生死攸關張牧野爆發出巨大的能量,周身突然出現閃爍如同電光般拍打機身。瞬間,包括周圍數米內的人都感覺自己身子一麻像被滴閃電擊一樣難受,甚至有人被擊暈過去。
那拿着對講機想說話的暴徒,手接觸到金屬,也感覺被電擊,身子一麻手裏的對講機便掉落在地,整個人也軟綿綿的倒在地。張牧野迅速衝然後抓住對講機,同時大手用力一擰,可憐的暴徒腦袋便搬了家。
頭等艙危機解除後,張牧野後背也出了身冷汗。倘若不是剛纔自己反應快,若是被暴徒報告給駕駛艙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控制駕駛艙,這幫暴徒要幹掉飛機所有人簡直易如反掌。
頭等艙的人也被這瞬間發生的事震撼了,不過很快他們反應過來,這是有人救援來了?
那些絕望的人心瞬間重燃希望,很多人都跪地祈禱讚美帝。張牧野心道老子救你們,你們卻去感謝帝,簡直日了狗。
“快點,剛纔有兩個女人被擄走了,再不救她們,她們完蛋了!”
突然有人想起剛纔被抓走的周甜以及薛碧。四周的乘客便也七嘴八舌的說起來,張牧野便知道有兩女將遭遇不可想象的災難。
本還想喘口氣的張牧野頓感時間緊迫,迅速來到駕駛艙門口。
此刻艙門緊逼,張牧野記憶力極好,記得當時總共有九個暴徒,除了被自己幹掉的五個,另還有包括吉姆在內的四個暴徒在內,張牧野必須想好,怎麼在最短時間內把這四個暴徒幹掉,否則,任何一下疏忽都將造成一步走錯滿盤皆輸的結果。
這是張牧野人生最爲緊張的時刻。
於是張牧野站在門口深呼吸一下,以讓自己平靜下來。
現在,張牧野必須保持最佳狀態,越到最後關頭越要冷靜,不能有任何疏忽。
“砰砰砰。”
張牧野敲擊駕駛艙艙門,隱隱能聽見裏面幾個暴徒肆無忌憚的笑聲——
機艙內此刻確實在演骯髒一幕!
周甜與薛碧兩人,此刻正被兩個男人包圍,一個是吉姆,另一個叫邁克爾,另外兩個黑人,一個手持機槍瞄準飛機駕駛員,另外一個看起來很是粗壯的漢子,則拿着對講機,用德語在向地面機場指揮心嘰裏呱啦說些什麼,很可能是與地面進行談判。
因爲駕駛艙與乘務艙隔斷,他們並未發現艙外已經變天。
此刻周甜與薛碧二女眼是無盡的絕望,臉色也均是蒼白毫無血色,渾身下衣衫不整正在拼命反抗。
但面對這些暴徒,兩位溫室內的花朵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吉姆與邁克爾並不急於品嚐這美味的甜點,相對於最後的真刀真槍的幹,兩人更享受獵物最後的掙扎,這會讓他們體會到一種征服的快感。
看着這幫暴徒的醜惡,周甜與薛碧哭泣着求饒,不住的往後退縮。幾個機組成員也是戰戰兢兢的望着這一切,沒人敢站出來,任何一個多餘的關心都將遭來殺身之禍!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好嗎?”
周甜平時的霸道女總裁模樣不見了,跪地求饒,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薛碧也猛點頭:“只要能放過我們,我們一定答應你們所有的要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好嗎?”
“嘿!美麗的姑娘,我保證我一定會放過你們。不過——”吉姆用手猛的撕扯開周甜的外衣,裏面的胸罩也被扯了一半,看着周甜那顫巍巍的樣子,吉姆心更爽!
“嘿!我們來賽怎麼樣?”吉姆變態的提議道:“我來幹這個女人。”他指了指周甜:
“咱們來看看誰堅持的時間久,誰能讓自己的女人更爽!”
“這是個好主意。”邁克爾欣然同意。他們在外面招妓的時候也會有類似玩法,很有意思。
旁邊持槍警戒的黑人嘿嘿怪笑:“嘿!你們幹活利落點,待會我也好去去火。該死的,這段飛機美妙的豔遇,一定要寫進我的劫機回憶錄,這將是我向子孫後輩炫耀的資本。”
拿着對講機與政府談判的壯漢,用眼睛冷漠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下,並不打算出聲制止。畢竟做這種高危的工作,偶爾也要放鬆放鬆脛骨去去火,否則人遲早會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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