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在懷,張牧野心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偷吻這個念頭纔在張牧野腦海閃過,再要把之揮走已是不可能。一個邪惡的聲音在心底道:
“親一下怕什麼?親一下又不會懷孕。再說了她們都睡着了,看睡得這麼沉肯定發現不了,你心裏不是一直都把兩個當女神嗎?親一下,正好圓了你心的非分之想。”
另一個聲音卻又響起:“不能親,親了萬一被發現了,在二女心的形象豈不頃刻坍塌?”
“沒事,很隱晦的親,不會有事的。”
兩種聲音交替呈現,看着懷靠近自己倆女那美麗的容顏,張牧野越發的心動,終於邪念佔據了理智,看了看左右兩女,發現夏楚楚離自己更近些。
要不,先親夏楚楚吧?曹穎這個美味留待下一個品嚐。
於是張牧野看了看夏楚楚見夏楚楚沒有要醒的意思,那睫毛一顫一顫的,嘴兒悄悄的彎起一絲弧度,美麗晶瑩的紅脣,像是在給張牧野散發一種無聲的誘惑。
“波!”
一聲輕響終於吻了,頓時張牧野心充斥了無限滿足。他終於吻了夏楚楚的脣,雖然只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但那種妙香甜的感覺依舊遊遍張牧野全身下。
心,也是一邊還對那種妙的感覺流連忘返,另一邊,心卻又有些微的罪惡感。
畢竟他是有女朋友的,在松江,還有同樣優秀的陸菲在等待着他。
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再去吻曹穎。
哎!吻一下,當滿足心那最後的幻想。然後把心曾對夏楚楚與曹穎的念想徹底拋開。
想畢張牧野剛轉過頭來,卻猛的發現曹穎居然張開美麗的大眼睛,略帶驚訝的看着張牧野。
很顯然,曹穎看見了剛纔所發生的一切!
張牧野在偷吻夏楚楚?!
見曹穎竟然發現了自己的小動作,張牧野心別提多尷尬了,媽的點居然這麼背?偷個吻居然都被曹穎抓個正着?媽的現在怎麼辦?以張牧野的聰明腦海也是一團糊醬,他想向曹穎解釋,但解釋什麼?解釋只是情不自禁所以偷吻?
得了吧!曹穎會信纔怪。張牧野猜想恐怕此刻在曹穎心,自己已經成爲了齷蹉猥瑣的大色狼?!
畢竟他已經有陸菲了,喫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渣男。
現在唯一的是別解釋,當從未發生過,或許曹穎其實根本沒看見呢?
這時候旁邊的夏楚楚也醒了。她的臉帶着紅潤的笑容,伸着懶腰說:“哇!太陽好美,我們還活着,真好。”對張牧野剛纔所作所爲似乎根本不知道。
曹穎則用怪的眼神看着張牧野,看着張牧野挺尷尬的。她好像想問些什麼,但見夏楚楚醒了忍住沒說。
張牧野本想關心曹穎病好了沒有,想想剛纔的尷尬還是算了。
夏楚楚問張牧野:“張牧野,你看看,咱們現在在哪?要往哪走呢?”
張牧野趕緊站起看了看太陽的方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晚我們已經飄了十多里路了。幸好我們沒有亂跑,現在發動機裏的柴油還多,應該夠我們回去了。”
經歷昨晚一切後,張牧野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已是在倆女心根深蒂固。甚至已經達到盲目相信的地步,張牧野說什麼她們都選擇相信。
而張牧野也顯然沒讓二女失望。
螃蟹船開了半個多小時,漸漸的,果然看見遠處出現了地平線,再然後看見了等候船兒回家的燈塔,最後便是一排接一排錯落有致的富有北歐風格的建築物。
看見這些建築物,夏楚楚興奮的大叫起來,她們知道自己終於來到陸地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充斥心頭。當靠岸的一瞬間,兩女的眼裏也是泛起許多淚花。
昨晚一切,對兩個處於溫室裏整天陽春白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生而言,終是一生難忘的。
但此刻會想起來,卻又充滿了莫名的感動。
一整晚,她們經歷了各種生死考驗,也見到了一生再難見到的異景觀。她們相互扶持相互信任,未來坐在窗前拿着筆看庭前花開花落的時候,會否想起人生還有這段妙的旅途呢?
“張牧野,你扶我去好不好?”
船終於靠岸了,但船與碼頭還有個高低落差,夏楚楚選擇叫張牧野幫自己一把。
張牧野點點頭,但心裏卻升起一種妙的感覺,感覺經歷昨天一晚,此刻的夏楚楚有些不對勁。至於是哪不對勁張牧野也說不來,不過他隱隱還感覺夏楚楚看自己的眼神——
把夏楚楚扶去後,再把曹穎也扶岸。
螃蟹船的主人已是在岸邊等待。昨天一晚未歸可把善良的船主人嚇壞了,謝天謝地,三人終於平安歸來。於是夏楚楚與曹穎也把昨天發生的一切告訴船主人,船主人對兩個暴徒的行爲感到憤慨之外,也爲三人能平安歸來感謝蒼。
對於三人經歷暴風雨後看到的那些海洋景,船主人笑眯眯的說:
“在我們北歐有個傳說,同一艘船的男女要是能看見水母和星河,那說明是神在眷戀他們,他們會成爲彼此一輩子最重要的人。並且非常靈驗。”
這話一說三人感覺挺尷尬的,畢竟這可是三個人,要是一對男女的話或許有可能,但這三個人……怎麼感覺這裏面信息量好大呢?
不過這畢竟只是傳說做不得真。把船歸還後,三人便按照原定的計劃,踏迴歸柏林的路。
到了柏林已是下午六點多,天邊彩霞極爲動人。夏楚楚告別張牧野與曹穎先回歸劇組了,然後張牧野則把曹穎送回學校,然後再自己回賓館。
把曹穎送回學校的路,張牧野的腦海,還回想着之前自己偷吻夏楚楚然後被曹穎發生的事情,想找個機會,向曹穎做說明——
“你還喜歡着夏楚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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