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麼最頂級鱘魚魚子醬?還什麼龍蝦之王?還什麼帝王蟹的帝王蟹?虧這明哥說得出口?這種頂級美食從來沒有這種叫法,這根本是敲詐勒索啊!
氣得王飛也是渾身發抖:“你……你這是敲詐勒索!”
“敲詐你怎麼了?明碼標價,愛喫不喫。品書網 .”
明哥雙手抱胸,一副喫定了王飛的表情:“別給我一副死豬樣的表情,究竟有沒有錢付賬?我告訴你,要是你沒錢付賬的話,要麼丟下一條狗腿,要麼,留下一隻手臂也行。”
王飛畢竟是出身富貴哪受過這樣的驚嚇?臉色頓時慘白慘白的,甚至還不停哆嗦,此刻曾經那種高富帥的光環不見了,整一個無能的孬種——
“可我身只有……只有五萬。要不……大家幫我湊湊唄?你們可是也吃了的這餐飯的……”王飛輕輕的說道,現在爲了脫身臉都不要了。
頓時,剛纔那些還嬉皮笑臉稱兄道弟的朋友們一個個都把腦袋埋進褲襠裏,笑話,不說他們身沒那麼多錢,誰也不願意充這個冤大頭啊!
再說了,王飛是答應請客的,而且明哥擺明了是敲詐,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怎麼?沒錢?”只見明哥眼皮子一翻,又是陰陽怪氣的笑起來:“老五,動手!”
話剛落,身後有兩個壯漢走出來要過來把王飛架走。
嚇得王飛趕緊往後一躲說道:“別……別,要……要不這樣,我樓下停了一輛新買不久的奔馳s600,要不……我先把車子抵押在這好嗎?回頭我拿錢過來了,再給你!”
明哥便摸摸腦袋想了想,像是吃了大虧一樣道:“算了,雖然老子不缺你那輛破奔馳,但你既然沒錢付餐費。那老子今天開恩讓你的奔馳車抵債吧!”
王飛一聽明哥答應了臉頓時大喜過望,緊張的心鬆懈下來,居然還用感激涕零的語氣對明哥說:“好!那……那真的多謝明哥了!那我過兩天,拿了錢後一定贖回來。”
“還想贖回去?”
聽王飛居然還要贖回去,明哥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爲難看:“把那輛奔馳抵押了,你還想贖回去?你腦子裏再想什麼呢?”
“啊?!”
聽明哥的意思,那是直接把奔馳s600抵債?王飛的臉色頓時一陣慘白,那輛新奔馳剛買沒多久,花了幾百萬呢,這麼抵了一頓餐費還不如殺了王飛算了,要是讓王飛的老子知道了,非得扒了王飛的一層皮不可。
想到丟了奔馳自己老子會怎樣對自己,王飛竟是罕見的微微強硬起來:“不!明哥你不能這樣——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車子抵餐費的,不然我爸一定會殺了我。”
明哥也皺起眉來,從王飛那恐懼的表情,心知要他把奔馳抵押餐費那是萬萬不可的。況且,明哥也壓根兒沒打算敲詐王飛的車,完全是配合阿德與呂梁等人。此刻,見把王飛嚇得差不多了,於是明哥便向呂梁使了個眼色。
原來,剛纔阿德一直在桌子察言觀色,知道張牧野和王飛等人有矛盾,所以,悄悄發信息給呂梁,叫呂梁制制這個王飛,於是便出了這麼一出。而後等制服了王飛後,最後再把主動權交給張牧野,看張牧野怎麼戲弄這個王飛了。
張牧野從呂梁以及明哥等人相互打眼色,心便大概猜到事情來龍去脈,知道這是阿德在幫自己呢!張牧野心忍不住一暖,暗道這幾個紈絝雖然在外不幹多少好事但人還真是講義氣。
只見張牧野眼睛瞄了瞄已是被逼到懸崖邊的王飛,淡淡說道:“怎麼?原來你是這種慫包?你剛纔在車裏怎麼和我妹妹說的?你不是說你老子是市公司的老總嗎?車子幾十輛,家產多少個億,怎麼現在連個餐費都付不起?你這樣的人品,還想配我妹妹?”
這一頓損,可把王飛給氣得渾身發抖,尤其是在張萌以及這麼多朋友面前,感覺顏面盡失,連頭都擡不起來。
王飛身邊那幫人蠢得可以,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是呂梁明哥等人在幫張牧野呢,一個個還對張牧野怒目而視,雖然嘴裏不敢放屁,但心一個個卻都在對張牧野破口大罵:
一個小城市來的癟三,裝什麼大尾巴狼?
一看是沒見過世面的蠢貨,不知道現場現在很緊張嗎?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尤其是剛纔纔在阿德酒瓶底下吃了大虧的瘦子,見居然這麼個蹭喫蹭喝的蠢貨還敢狐假虎威起來?再想起剛纔被敲了一瓶子現在還沒報仇呢,忍不住嘴賤道:“你他媽算什麼狗東西?明哥和飛哥說話,輪得到你這種蠢貨插嘴嗎?!”
話剛落下,便看見阿德擡起手來惡狠狠的往瘦子臉扇過去,瘦子慘叫一聲,回過神來只見瘦子,只見他眼睛爆射出憤怒的兇光,怒吼一聲撲向阿德——瘦子對阿德仇恨啊!這個不了檯面的傢伙悶了他一瓶子不說,居然還敢打他耳光?瘦子一定要找阿德拼命。
不過瘦子沒這機會,他纔剛撲向阿德,明哥早已身先士卒擋住瘦子去路。旋即,明哥旁邊兩個惡漢如狼似虎般衝向瘦子,可憐瘦子哪能敵得過這種專業打手?幾個耳光幾腳踹下來,瘦子屁都不敢放,嗚嗚的蹲在地哭泣。
剛纔還牛逼的小勇齊劉海等人看見夥伴被打,此刻卻是屁也不敢放一個,望着明哥等人,眼裏盡是恐懼。
阿德卻是洋洋得意,又順手撿起個紅酒瓶子揮舞着,眼睛在小勇幾個人腦袋轉來轉去,想着,要給誰的腦袋開個瓢呢?
那一定非常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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