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你們安排在這?”
萬蕾搖搖頭:“他們根本沒安排我們,直接把我和我媽轟出來的,鄰居好心,才讓我們暫住在這裏。”說到這裏,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張牧野大喫一驚,萬萬沒想到這種現實居然還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事情發生?話說回來,自從張牧野見識過張龍和張愛黨一家人這更難看的喫相後,大概知道這世有些人流氓起來,別說底線了,底褲都可以不要。
一切均是利益作祟。
“走!我去和你們討個公道。”張牧野氣怒難平,當下飯也不吃了先找萬豐大伯理論。萬豐母親卻趕緊站起來:“孩子使不得,他們一家人是潑皮無賴,他們家兒子還是臭流氓,你是讀書人,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阿姨你別怕,到時候實在不行我們報警。”
萬豐母親又是使勁搖頭:“孩子,你太天真了。這種事情報警也沒用的,警察會用這是家務事來敷衍的。”
“無論如何阿姨你跟我走一趟,不能輕易便宜了這幫畜生。”張牧野說道,拉着萬豐母親的手要走。萬豐母親見拗不過張牧野,再加心也確實難以嚥下這口氣,無奈的叫萬蕾把柴火滅了再收拾一下,跟着張牧野往老房子趕去。
此刻正是喫午飯的檔口,纔到老房子口聽見裏面傳來熱熱鬧鬧的說話聲,透着玻璃往裏一看,發現除了午幫忙砌牆的工人外,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也在,其餘有老有小,想來是萬豐大伯一家了。
一家人在正好,當着所有人的面四四六六把所有話說清楚。
這時街坊鄰居見萬豐母親帶着萬蕾來了,知道肯定又有事要發生聚攏過來,一個本着好心的阿姨說:“娟,你還來啊?!你不怕那畜生一家再打你?!”
萬豐母親被這一嚇頓時又打起退堂鼓來,對張牧野說:“娃兒,我們還是走吧!這事以後再說。”
但張牧野纔不聽呢!徑直走前去敲門,聽見敲門聲,看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女人端着碗夾着快肥肉在窗口看,見是萬豐母親帶着萬蕾來,掀開窗戶罵開了:“掃把星,你來做什麼?萬家家裏沒你娘倆的位置。”
萬豐母親似有些怕這女人,微微往後一躲,張牧野則笑眯眯的說:“阿姨,請你把門打開一下好嗎?我們有事商量商量。”
“你算哪根蔥?老孃憑啥給你開門?給我滾!”說完“哐”的一聲把窗給關了。
張牧野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阿姨,你們是萬豐的伯伯和伯母,萬豐爸爸剛過世了,你們欺負娘倆怕說不過去吧?更何況,這房子房產證還在萬豐媽媽手裏。”
裏面傳來“蹬蹬”的腳步聲,旋即,門“哐”一聲甩開了,橫肉男和橫肉女都走了出來。橫肉女雙手叉腰指着萬豐母親鼻子罵道:“這房子現在屬於誰你們心裏沒點b數嗎?”
橫肉女冷冷一笑:“你個不要臉的,這房子不是你的,是萬家的。現在你丈夫死了,你那被開除的兒子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呢,現在你們是外人,該由我們萬家把房子收回來。”
“這房產證寫的,是我和我老公的名字,憑什麼說沒我的份?再說我女兒蕾蕾不也姓萬?”
“呸!女兒那叫人嗎?嫁出去潑出去的水,養的白眼狼。要你女兒是萬家的,當初你老公死了,怎麼要我兒子給那死鬼披麻戴孝?我告訴你,我兒子給那死鬼披麻戴孝了,我兒子是這房子的主人,有權處理這房子,你們這倆個外人愛死哪死哪去,我們管不着。你們要是再敢靠近這屋子十米,我把你娘倆的狗腿都給打斷。”
那橫肉男乾脆掏出一把西瓜刀來,在萬豐母親面前划着。
張牧野卻冷冷一笑:“那怎麼的?意思是說你們給萬叔叔披麻戴孝了,這萬叔叔的財產歸你們了?”
“那還用說?不然誰給他披麻戴孝?斷子絕孫。”
張牧野道:“那要不這樣,看看你們家誰死個把人?萬蕾也給你們家披麻戴孝,這樣扯平了。”
“你的嘴欠收拾對不對?誰叫你們這麼說話的?信不信老孃抽死你?!”說完橫肉女擡起手要做抽耳光的姿勢。
張牧野冷冷道:“有種你動手試試看。”
許是張牧野是氣場分外的足,橫肉女居然不敢動?!但旁邊橫肉男卻舉起了手的西瓜刀:“爺爺要喫飯,賴得和你爭吵,我現在和我老婆進去,你要再敢打攪老子喫飯,老子這一刀剁了你。”
說完拉着橫肉女走進屋子,惡狠狠的把門關了。
喲!不客氣呢?那張牧野也不客氣了。只見張牧野擡起腳來,狠狠往門一踹——
這不是怕萬豐母親和妹妹還有房門鑰匙嗎?所以萬豐大伯特意花了大價錢,買的可是那種兩千塊錢的防盜門呢,卻被張牧野這一腳狠狠踹得稀巴爛。
力量太猛,整個房子似乎都晃了晃,門也徹底不能用了。
見張牧野這麼兇狠整個屋子裏的人都看着張牧野發愣。張牧野卻還笑眯眯的說:“怎麼?事情沒解決想喫飯?你問問街坊鄰居,你蠢兒子給人披麻戴孝人家樂意嗎?你們這狗臉皮怎麼那麼厚?你們怎麼那麼不要臉呢?”
聽張牧野這一頓損,外面頓時響起嘲笑聲,有人不忿橫肉男一家爲人,爲張牧野幫腔道:
“對,本來萬豐媽媽不要他兒子披麻戴孝的,是他兒子自己披着白衣服去磕頭的。”
“他兒子是個臭流氓,誰家瞎了眼也不會要他兒子披麻戴孝啊?誰喜歡自己後代是臭流氓呢?”
“對對對,要是我死了,有這樣的兒子爲我披麻戴孝,我不得打死他。”
“再說了侄子給叔叔披麻戴孝那是天經地義。沒想到他們家居然不要臉到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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