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動手打了芭比哥的張牧野下場一定會更慘
如果說剛纔沒動手之前張牧野可能只被打斷腿然後丟出去的話,那麼現在可能要把小命都丟在這了。
沒這點兇殘的勁,飛豬哥還怎麼在松江道上混
那幾個調戲張牧野的女人也被張牧野震驚了,忍不住發出驚歎:
“哇真的好n喲太猛了。”
紅髮女子看着張牧野英武不凡,一時居然有些心疼起張牧野來,小聲的示警道:
“帥哥,趁着芭比哥還沒緩過神來,你趕緊跑吧要是等飛豬來的話,你就真跑不掉了”
很顯然她們也知道飛豬哥的殘暴
但張牧野想跑也跑不掉了
突然外面傳來了警笛聲,那是有人舉報說至尊酒吧有人打架,所以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趕來了。
本來,至尊酒吧和派出所所長有些私交,像至尊酒吧打架鬥毆沒人來的。
但今天情況卻是不同,因爲喫虧的是芭比哥等人,所以派出所民警火急火燎趕來了。
“誰是誰在這打架鬧事”派出所副所長楊天明問道。
所有人都把手指向張牧野:“楊所,就是他乾的。”
“沒錯,他下手也忒狠了,一定要把他關起來。”
“快先給他套上手銬和腳鐐,然後直接判刑”
但張牧野一點兒也不怕,今天敢到這裏來,他就想好了一切後果。而以張牧野如今的實力,只要他想走,沒有任何人可以留下他。他倒真想看看,這個飛豬哥在自己手裏,是否能翻天
但許飛揚卻嚇壞了,剛纔芭比哥讓他心驚肉跳,但好歹張牧野天神下凡把他們都幹趴下了。
可現在民警都來了,而且觀衆都衆口一詞把責任推張牧野身上,看芭比等人傷勢挺重,又有權有勢,保不準張牧野和許飛揚就要被判刑。
果然楊天明走到張牧野面前問:“是不是你動手的”
張牧野點點頭:“是我。”
許飛揚有些害怕,但看見張牧野鎮定自若,居然也挺了挺腰桿。
楊天明察覺到許飛揚的動作,臉色頓時就變了:“喲呵你們這麼拽居然敢和我叫板你知道自己犯的什麼事嗎老實自己上拷,然後和我會派出所接受審訊”
張牧野就說:“民警同志,你難道不問事情經過嗎他們先動手,我們正當防衛。”
楊天明眼皮子一翻:“正當防衛是你們這麼防衛的嗎他們沒動手,你們就不能動手,你們這是蓄意謀殺,別狡辯了。”
張牧野一樂:“他們不動手我們就不能動手,難道還得先讓他們宰我們一刀”
“那可不”楊天明破口大罵:“再廢話,給你五花大綁你信不信”
兩個民警想要對張牧野動手,這時候突然夜店二樓傳來腳步聲,緊接着,一個穿着大皮衣,脖子上掛着大金鍊子嘴裏叼着大雪茄的胖子走了出來:
他的身後,跟着幾十個小弟看起來極爲殘暴,彷彿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
看見這個漢子出現,本來剛纔還亂哄哄的大廳內,立即變得落針可聞。幾乎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來人。
而剛纔還勸張牧野和許飛揚走的女人,此刻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退後兩步,想告訴別人自己和張牧野沒有關係。
只見芭比哥掙扎着爬起來然後說:
“飛豬哥,就是他媽的這個廢物來報仇了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飛豬哥的目光首先注意到許飛揚:“是你”
許飛揚緊緊捏着拳頭,沒有出聲。
“狗犢子膽子還挺肥的居然真的敢來報仇”
這時候只見飛豬大手一揮:“去,給老子把兩個砸場的廢物抓過來。老子今天要把他們的骨頭全拆成麻花。”
張牧野突然一笑,對楊天明說:“這位民警同志,這是公然的暴力,你是不是該管管”
楊天明想想也對,無論如何自己是民警,但面對飛豬哥他只能硬着頭皮說:
“飛豬哥,你看我現在在辦案,你要不把人交給我我一定會審出讓你滿意的答案。”
這姿態,已經放得夠低的了。
飛豬哥卻是理也不理楊天明,甚至都不看他一眼,對着張牧野咧嘴一笑:“怎麼你以爲找民警就能幫助你”
張牧野裝作無辜的樣子:“難道不行嗎要知道這可是民警,怎麼,難道你猖狂到居然連民警都敢動”
“嘿嘿那就讓你這個廢物見識見識吧”飛豬哥居然舔了舔自己的舌頭,突然走到楊天明面前說:
“楊所,我問問你,你敢管我嗎”
還沒等楊天明說話,張牧野就道:“民警同志,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身份,這可是有人在錄像呢”
還真有人悄悄在錄像。
換做平時在沒人的時候,楊天明那一定會說一切聽飛豬哥的,畢竟飛豬哥在松江那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但此刻在大庭廣衆之下,再加上還有人錄像,如果楊天明還想穿着身上這身衣服,還想對得起國徽的話,就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飛豬哥,你看這大庭廣衆的,你別讓我爲難好嗎”
沒想到楊天明居然敢忤逆自己飛豬那是勃然大怒,開玩笑,楊天明要面子,他飛豬就不要面子了媽了個雞的,要是此刻他飛豬給楊天明面子,那誰給他飛豬面子傳出去,以後飛豬怎麼混又怎麼帶手下這幫小弟
想到這裏,只見飛豬猛的心一橫,擡起手就往楊天明的臉上狠狠扇上一巴掌,並且大怒道:“滾”
這一喊,那是霸氣無比,隨即眼睛橫掃就像在告訴在座的所有人,就算是民警也不敢在他飛豬哥面前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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