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母豬一樣的東西,還想要睡老子,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
在一張桌子前,易小川翹着二郎腿,喫着這邊的豆腐腦,拿着一張大餅啃着。只是如今的樣子,讓周圍在的一些人,都是避而遠之。一看就是那種不良青年,一副痞子像。
“看什麼看!小心我打你!”
感覺周圍喫着一些早餐人的目光,易小川氣勢洶洶地開口,做了一個打人的動作。
這般情況,讓那些人都不敢去看易小川,有些人想要頂嘴,不過被周圍的人阻攔了下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吃了大約十多分鐘的樣子,易小川纔將早餐喫完。
“來!小姑娘結賬!”
易小川對着在這邊收錢的一個女孩招了招了手,這女孩差不多是十六七歲的樣子,不過看起發育還不錯。聽到易小川的話,有着一點小害怕,但還鼓足勇氣走了過來。
“哥哥!一共十塊五毛錢!”
“十塊五毛錢嘛!”
易小川的表情輕浮無比,上下打量着女孩,伸出了手,一把將女孩的嬌手抓住。
“來!哥哥給你摸摸骨!”
“不要!”
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這樣動手動腳,讓周圍還在用餐的人,一個個都很氣憤,而女孩的父親。也是這路邊攤的老闆。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
“兄弟!我這是小本買賣,你不要在我這邊鬧事好不好!這邊的保護費我都是按時交的!”
中年男子,還以爲易小川是這邊混的,如今的情況,可不能衝動。畢竟這樣鬧事的人時常發生。但還沒有像眼前這個白髮青年這般囂張,居然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調戲自己家的閨女。
“老闆!怕什麼?這傢伙就是人渣!這種人逍遙法外的話,天理何在!大家說是不是?”
一些人看不下去了,這一刻直接站了起來,向着易小川圍過來。
“來!哥哥給你看看身體,你身體很差!”
易小川緩緩地開口道。
這時候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只是下一刻,易小川的嘴中,又傳出了稍微不同的聲音,“我操你老母!我要摸骨,你又要看病,你是不是職業病又犯了!”
不過這一切,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完全就是那種自言自語,一個個皺了皺眉頭。
這他媽的不會是神經病吧!這下就麻煩了,看情況,眼前這個白髮青年情緒有點不穩定,而且看起十指上的戒指,在看起脖子上帶着的好幾根鉑金項鍊,一般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要是將對方惹急了,拿刀來砍人,這砍死的話,那就只能自認倒黴。畢竟神經病殺人的話,可不會償命。
“怎麼了!我就喜歡醫治人!”
“你孃的!有理了是不是?可惡的東西!”
“你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易小川完全自言自語起來,如今雙重人格,處於一種相當尷尬的地位,兩者互存,隨時可以改變。
“好!你當正人君子,老子我就是小人!媽蛋,走了!”
冷哼一聲,不過起身之後,易小川看向老闆,微微一笑,“帶着你女兒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不然的話,會很麻煩!一定要記住了!”
說完這句話,易小川就轉身離開。這般情況,真的把在場的人摸不着頭腦,這到底是什麼人?
“易小川!我們來定一個協議怎麼樣?”
“什麼協議?”
“一人掌握身體一天,大家都不能干預對方!”
“不能干預!你叫我不能干預,你拿我的身體,去糟蹋女孩子嘛!”
“糟蹋!老子去酒吧一轉,成片成片的女人,那都是自相情願,這叫糟蹋嘛!再說了,你講話的語氣給我好一點,什麼叫你的身體,這個身體是我們的!”
這般直接開口,無疑是二重人格和易小川自己。不過如今完全在一個人上展露了出來,這樣的感覺很奇怪。
“那就別糟蹋我的身體!”
“ok!睡別的女人,算糟蹋你的身體,那我回燕京總行了吧!那邊有我們的女人,是時候開一波葷了!”
二重人格的易小川,也就這樣,惦記着萌溪幾人。
“你敢!”
“有何不敢的!”
這般站住,身上一陣陣元力傾瀉出來。
“我打你媽的!”
左手擡起,向着自己的左臉打去。
“操!你打我!我打你爹的!”
右手擡起,打向了自己的右臉。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互相傷害了,這完全是自殘。
時間過飛快,一個小時之後,在一處公園休息的涼亭之中。易小川隨口一吐,口水中都夾雜着血,臉上無疑是鼻青臉腫的。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嘛!都給老子滾蛋!”
在涼亭中,有着不少人,這時候有一些家長帶着孩子來休息,一些孩子,指着易小川,不斷地笑着,“媽媽!這個哥哥是豬頭嗎?”
只是在易小川這一聲怒喝中,涼亭中的那些大人,帶着小孩都走了。剛纔過來的時候,就看這個年輕人的精神有點不正常。
“易小川!好,大家各讓一步,我不動你的女人,也不動其他女人!但是這身體,三天中,我掌握兩天,你掌握一天。如何?”
“做出了損害我原則的事情,就不要怪我!”
“你孃的!你有完沒完,狗屁的原則!老子已經低頭了,要是能夠將你抹殺掉!我還用的着那麼麻煩!”
二重人格的易小川,如今也很憋屈,經歷了北原沙漠的事情,兩人在一點點地同化掉。這真的讓人頭疼,不得不說,雙方之間的性格和脾氣,都在潛移默化地影響着對方。
“給我回京城!”
“屁!我再玩幾天,到時候就回去!”
“好!現在身體給你,兩天後,歸我!”
口中傳出了喃喃聲,這聲音說完之後,易小川的臉上的笑容升起,如今二重人格纔算完全掌控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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