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這單刀赴會的個性,我很佩服,但爲什麼要拉我?”梧桐老仙眉頭大皺,像了一艘賊船,永遠下不去了。
易小川笑着搖頭,這次可不是單刀赴會,崑崙仙境在緩緩移動過來,蓬萊島的轟仙炮隨時準備發射,一切都是爲了消滅鬥勝天神!
“我們不是單刀赴會,只是先鋒而已。”
易小川當先往前飛去,留下蕭沐和梧桐老仙,兩個人對視一眼,梧桐老仙悠然道:“師兄……你可別死了,以後還要藉助你的雷擊鍛造我的肉身呢。”
“你放心吧,我跟師父經歷的肯定你豐富,還不是沒事。”
“這還沒事?六臂雷神都變成三臂雷神了。”
……蕭沐無話可說,事實也確實是梧桐老仙說得那樣,被那天曜給害慘了,若不是有太感應篇的心法在,他只怕一臂都沒有了。
飛過一座又一座的高山,感受到縹緲之意後,易小川等人終於抵達天音臺。
相崑崙仙境要小了許多,在天音臺間,最顯眼的,是那座極大的雕塑,鬥勝天神的雕塑,鑄造得栩栩如生,那威嚴令人生出許多敬畏之情,將整個天音臺籠罩其。
“這天音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蕭沐嘆息一聲道。
“你們兩個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回。”易小川道,隨即將蕭沐和梧桐老仙留在了天音臺外。
他要這兩人來,並不是要兩人去拼殺的,而是負責傳訊,一旦自己失敗,也好讓崑崙仙境的人做好準備。
才一踏入天音臺,白玉砌的石磚便來了兩個人,一高一矮,十分默契地將易小川迎入天音臺內。
一點都不驚訝,似乎早有預料。
易小川望着這些精緻的建築,想起了地球的故宮,雕樑畫棟,富麗堂皇,有一個名字可以代表這些建築,凌霄寶殿,也有一個形容詞,奢侈。
易小川由着兩人帶到一處偏殿內,他挑了一處隨意坐着,他不是來喝茶的,而是來尋找一個地方安置鐵片的。
這地方不錯,如果鬥勝天神在這裏的話,轟仙炮一定能夠起到作用。
他等了許久,等到茶几的茶涼了,別說鬥勝天神,連那兩個僕人也消失不見,他皺了皺眉頭,心裏已生出怒火來。
卻在這時,一羣妖豔女子忽然由後屋出現,個個前凸後翹、在緊身黑衣長裙的襯托下,身姿更加妖嬈,那兇器好似要將裙子撐破,跳脫出來。
這五六個女子隨即跳起舞來,隨着舞姿,身的波濤也開始變得洶涌,搖搖晃晃的。
易小川倒沒有覺得有多震撼,只是略微有些驚訝,細細地朝着這些女子看去,舞姿動人,本應令人心曠神怡,卻是更令人血脈噴張。
本來在天音臺外的蕭沐和梧桐老仙,卻也被請了進來。
二人瞪着屋內妖嬈的舞女,竟是呆住了,隨後衝着易小川瞪了一眼,似乎滿是埋怨之意。
易小川輕咳一聲,這兩個人是他的徒弟,也算是仙宗門人,哪裏能這副模樣?
兩個人卻不管不夠。
卻在這時,由後屋嫋嫋而來一個紫衣女子,也是一身長裙,只是那身材更爲驚豔,抹裙掩蓋不住那誘人的溝壑,細腰盈盈可握,紫裙開叉,兩條長腿間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裙底風光。
易小川不敢再往女子身看,而是看向紫衣女子的臉蛋,卻是五官精緻,透出無盡的柔媚之意,更是懾人魂魄,她輕聲一笑,加入舞團,跳動盪漾的舞姿。
想用這種方式令我們淪陷?
易小川神色變爲淡然,索性坐在那裏欣賞紫衣女子曼妙的舞姿,這種小把戲,他見過的足夠多了,所以並不像蕭沐、梧桐老仙那般把持不住,目瞪口呆。
待一曲舞閉,舞女們紛紛退去,只留下那個紫衣女子,坐在易小川的對面,笑臉相迎。
“易仙人來此,小女舞這一曲可還喜歡麼?”那女子聲音清脆而又甜膩,看着那個過於平靜的易小川。
易小川淡然搖頭,平靜道:“曲是好曲,舞也是好舞,只是此來並不爲此,鬥勝天神何在?”
不見鬥勝天神,他便不能將鐵片放入大廳。
“師父他老人家正在渡劫呢,你要稍等片刻,待到我師父渡劫成功,應該會有機會與你說幾句的。”紫衣女子笑臉盈盈,話裏話外都是柔媚。
易小川與紫衣女子對視許久,令他意外的是,這個神祕女子竟然是鬥勝天神的徒弟,而且看不出來對方的實力高低,好似有一副面具將這人的實力給罩住,不讓人發現。
更爲關鍵的是,女子的那句話,鬥勝天神正在渡第七道天劫,這大大出乎易小川的意料之外,如果真正在渡劫的話,那現在是最佳的時機,戰勝鬥勝天神的時機。
“莫要騙我,鬥勝天神哪裏有那份閒心渡劫,靈龜童子的仇,他不打算報了?”易小川要試探真假。
紫衣女子神色略微有些變化,但很快鎮定許多,她道:“靈龜童子的仇自然是要報的,但這一切哪裏得師父老人家的渡劫呢?”
她款款而來。
話才說完,紫衣女子忽然眼睛放出紫色光彩,用那柔媚至極的眼睛盯着易小川看,同時身形好似被光滑的地板給絆倒,直接趴在易小川的身。
易小川嘴角悄無聲息地笑了一笑,將紫衣女子托住,隨後滑向她不足一握的腰間,手一用力將紫衣女子扶了起來。
慕容嫣然臉飄出一抹紅暈來,那份故作驕矜的姿態,易小川統統看在眼裏,他淡然道:“看來地板太光滑也不成啊。”
只是他旁邊的兩個徒弟不一樣,像木偶一樣,怒視易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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