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六個哥哥將我寵成京城拽姐 >第五十章:罪有應得!
    大夫人頓時瑟縮了一下,窩在栩國公的腳邊,苦苦哀求地抓着他的腳:“我,我知錯了……老爺,不要送我去隱秀庵。”

    一旁的栩若晗早就嚇傻了。

    見自己的母親要被送走,這纔回過神來。

    也顧不上什麼貴女禮儀,連忙跪在地上爲大夫人求饒:“爹!娘知錯了,你別把她送到隱秀庵了……”

    栩若雪見栩若晗跪地求饒,冷哼道:“大小姐既然那麼心疼娘,不如陪你娘一起去吧。”

    “什麼?”栩若晗愣住了,眼神略顯飄忽,“栩若雪你什麼意思?”

    栩若雪瞳色瞬間冷了下去:“想必是昨日大小姐在我那裏覺得受了委屈,這才讓大夫人出手對付我,大夫人這麼做多半都是爲了你。”

    栩若晗瞳孔猛地一沉,盯着栩若雪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母親受難,你卻置身事外,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是不是太不孝了!”栩若雪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惋惜。

    此話一出,大夫人看着栩若晗的眼神多了一絲深究,但是終究沒有放棄自己的女兒:“老爺,晗兒什麼都不知道,一切事情都是因爲而起。”

    “娘……”栩若晗眼眸接連閃了幾下,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老爺,我甘願受罰。”大夫人眉眼冷了幾分。

    說完,心中也升起一陣悲涼。

    說是送去三個月,栩國公何時能想起她,再接她回來啊?

    栩若晗看着母親漸漸黯淡的目光,咬了咬牙說道:“爹,不要把娘送走,要去我也一起……”

    突然,“啪”地一聲打斷了栩若晗的話。

    大夫人直接給了栩若晗一個巴掌。

    “娘……你打我……”栩若晗從來沒被大夫人這麼打過,頓時眼眶都紅了。

    “娘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閉嘴!”大夫人冷聲說道。

    栩國公卻已經看不下去了:“夠了!來人啊,把大夫人送去隱秀庵!”

    “爹爹……”栩若晗想要上前求情。

    栩國公繼續道:“大小姐行爲不端,禁足三個月,罰抄《女訓》百遍,無事不得外出!”

    “不要啊,爹爹……”

    可是栩國公心意已決,任由他們被拉走。

    周圍的一切終於安靜了下來,栩國公看向栩若雪,一臉滄桑:“對不起,雪兒,是爹看錯了人。”

    栩若雪對這個便宜爹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但如今見他能夠如此果斷地處置這對母女,對他也多了份好臉色:“不是你的錯。”

    栩國公嘆了口氣:“是啊,我怎麼都沒想到,我的枕邊人會如此……”

    栩國公一臉疲憊地看着栩若雪:“你和你娘準備什麼時候回來?”

    沈楚寒聞言,瞳孔猛然一縮,心裏也等着栩若雪的回答。

    栩若雪眼眸半眯,遮住了眼底的情緒:“過些日子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怎麼不是時候?”栩國公皺着眉,冷聲問道。

    “您也看到了,有人不歡迎我們。”栩若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栩國公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並無法反駁,事實擺在眼前,他也沒什麼好辯解的。

    “我讓人送你們回去吧。”

    栩國公憋了半晌,只說出這句話來。

    沈楚寒和栩若雪相互對視一眼,最後沈楚寒開口道:“不必了,我自會保護雪兒安全的。”

    “告辭!”沈楚寒說完就將栩若雪給拉走了。

    只剩下栩國公一人站在漆黑的風雪中。

    沈楚寒看了栩若雪一眼:“想留下?”

    “不想。”栩若雪連連搖頭。

    “走吧。”

    “嗯。”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栩國公府。

    “你還是太心慈手軟了。”剛一出大門,沈楚寒眼眸深深地看着栩若雪。

    大夫人身居後宅多年,老奸巨猾,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今日若非栩國公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她到時候說栩若雪是屈打成招,只會更麻煩。

    “只是沒想到栩國公會這麼輕拿輕放罷了。”她還是對栩國公不夠了解。

    本以爲栩國公會直接寫休書,沒想到只是將人送去了隱秀庵了事。

    可見大夫人身後的孃家栩國公也不想得罪。

    “六哥,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吧。”到了將軍府,栩若雪眸光沉靜的說道。

    沈楚寒眸光微眯,她這是又要過河拆橋?

    隨即,面色陰沉的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氣惱地轉身走了。

    栩若雪一愣,是她說錯什麼了嗎?

    這人怎麼好像又生氣了?

    不過也沒時間多想,栩若雪昨天折騰了一天,今天又忙到這麼晚,什麼都沒想就回去睡覺了。

    隔日,秦小媛下了帖子邀請栩若雪道秦府遊玩。

    秦府中因爲老夫人喜歡熱鬧,便讓秦小媛給多家交好的家中下了帖子。

    秦府後花園之一大片梅花,雪落梅花枝,景色怡人。

    一衆夫人小姐均在此賞玩。

    老夫人見到秦小媛帶着栩若雪走過來,一臉慈愛地說道:“這不是京都大才女嘛,快來快來!”

    栩若雪一臉謙遜:“秦老夫人過獎了。”

    “哪裏過獎,連皇上都親自贊賞你,你當之無愧。”秦老夫人笑呵呵地說道。

    “多謝老夫人誇獎,晚輩實在是惶恐。”

    秦老夫人爲人爽利,直接笑着說道:“不要一口一個老夫人叫着,你和小媛兒關係我都知道,叫我一聲秦奶奶也好。”

    “秦奶奶。”栩若雪從善如流。

    “哎。”秦老夫人越看栩若雪,越覺得閤眼緣。

    秦小媛在一旁時不時地說幾句逗趣的話,逗得老夫人哈哈大笑。

    安瀟瀟看在眼裏,心中卻十分不舒服。

    秦小媛是秦家嫡女,秦老夫人寵着也就算了。

    這個栩若雪聽說是從什麼鄉下跑來的,憑什麼讓秦老夫人這般看重。

    心裏越想越不甘心,難道是因爲會作詩不成?

    “不就是會幾首詩,神氣什麼!”安瀟瀟嘀咕道。

    一旁跟着她一起來秦家的安茜茜聞言,眼珠子轉了轉:“這你就不知道了,她作詩在書院裏可厲害了。”

    “哼!”安瀟瀟不以爲意,“說不準是從哪裏剽竊來的呢。”

    安茜茜附和道:“可不是,我覺得這個栩若雪就沒什麼真才實學,姐姐你當時是沒參加詩會,否則詩魁沒準就是你的了。”

    安瀟瀟自詡飽讀詩書,對於安茜茜的話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反倒覺得今日安茜茜說話十分妥帖:“往常不見你這般能說,今日倒是說了幾句人話。”

    “是。”安茜茜死死地揪着手帕,眼裏流露出一絲恨意。

    安瀟瀟直接走到秦老夫人面前:“祖母,聽說栩小姐詩才斐然,如此良景正好可以切磋一下詩詞。”

    秦老夫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這個提議好,正好看看若雪能做出何等佳句來,好讓我們開開眼。”

    栩若雪看了一眼安瀟瀟臉上的笑意,心中納悶:她也沒得罪她啊?

    衆人一聽栩若雪作詩,也紛紛跑了過來。

    就聽秦老夫人說道:“今日就以梅花爲題,你們每人寫一首詩呈上來。”

    下人們立刻給這些世家小姐們準備好筆墨紙硯,在梅花樹下的石桌落座,開始寫詩。

    栩若雪本無意做什麼詩,但是想到如今趕鴨子上架,不得不寫詩,於是便開始在腦海裏搜刮杜甫李白。

    很快衆人寫好了,栩若雪也寫的差不多了。

    安茜茜見衆人停筆,立刻拿着安瀟瀟的詩說道:“姐姐寫得一首好詩,想必今日你定能拔得頭籌。”

    安瀟瀟笑得一臉燦爛,神情中盡是自信。

    秦小媛冷哼一聲:“別人的詩還未公佈呢,安茜茜你這話可別說太早!”

    安茜茜臉色一僵,知道秦小媛說的是栩若雪的詩。

    剛剛只不過是故意誇讚安瀟瀟幾句,沒想到秦小媛這個時候蹦出來。

    安茜茜訕訕一笑:“我才疏學淺,比不得諸位。”

    栩若雪此時不禁有些期待一會兒安瀟瀟的表情。

    安茜茜明知道她會作詩,卻故意叫嚷着把自己嫡姐的詩作給拋出來,可見是故意爲之。

    就是不知道安瀟瀟是和打算了。

    不一會兒,衆人便開始評選詩作。

    安瀟瀟的詩作一出,衆人紛紛誇讚,知道她和秦老夫人的關係匪淺,便直言她是才女。

    直到栩若雪的詩一出,在場的衆人瞬間變了風向。

    秦老夫人也想聽聽栩若雪的詩:“唸吧。”

    “……不要人誇好顏色,要留清白在人間。”

    果然,四句詩一念出來,立刻驚豔四座。

    秦老夫人連連誇讚:“不錯,好詩,不愧是詩魁!”

    “當然,若雪作詩這一塊就沒輸過!”秦小媛說着還挑釁地看了看安瀟瀟。

    安瀟瀟見秦小媛得意的模樣,臉色更加難看了。

    可偏偏,秦老夫人淡然的坐在一旁,任由秦小媛刺激她,一句話也不說。

    現在大家覺得剛剛安瀟瀟的詩也不過如此,雖說平仄工整,詞句也非常微妙。

    可任誰都聽得出沒有栩若雪詩詞中的大氣恢宏。

    “嘖嘖,瀟瀟表妹,你的學識比若雪還真是差了些。”秦小媛笑着調侃。

    安瀟瀟冷着臉,氣憤道:“不如媛表姐也寫首詩,和栩小姐一較高下?”

    秦小媛雙手一攤:“我作詩就是不如若雪,這有什麼好丟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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