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一定是詭異!”
失蹤的幾名少女,現場都是四下無人的空間。
李歲猜測,那些人可能無意間走進了詭異設下的空間!
這次的詭異究竟是靈媒,還是煞之器,還是二者都有,李歲現在不好妄下斷言。
但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佈下詭異空間,實力肯定不會差。
李歲將自己的猜測給王局彙報了一下。
“你說的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
“只是連着四場巧合,我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
“所以,小李,這次真的是由......”
王局身爲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實在難以說出世界上有鬼之類的話。
李歲也不爲難王局強行接受這個現實,他調侃道:
“王局,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接受的那些學問,不是也教導你們了嗎?”
“要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去探索這個世界未知的地方!”
王局自詡活了大半輩子,什麼離譜的案件沒有見過,到最後還不都是人在背後做鬼?
不過最近發生的事情,確實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心靈衝擊。
王局呵呵一笑,沒有太多計較李歲的話,既然對方有辦法解決,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
“小李,那這次的案件,你有把握嗎?”
“不知道。”
“這......”
王局以爲李歲能向上一次,給他打包票。
想教訓點什麼,突然發現人家李歲不是自己的手下,而且幫助自己也不是出於什麼義務。
“哎,小李啊,我還是那句話。”
“你能幫我,我很高興。”
“我也知道你多少有點其他能力,不管怎麼說,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第一時間先把自己照顧好。”
“腳底下抹點油,能溜就溜!”
“專業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
王局的這番話,不知道換着法子給李歲說了多少遍了。
似乎是不相信老子的能力啊?
李歲忍不住在心裏腹誹了幾句。
“那王局,我就照常開直播了!”
“行!”
掛斷電話,李歲忍不住在車內再次點上一根菸。
繚繞的煙霧遮擋住了李歲看清路況的眼睛,正如眼下一件件撲朔迷離的現象使得問題變得極其複雜。
老城區實在太大了,從眼下失蹤的幾名少女來看,他們並沒有一般特徵上的聯繫。
也就是說明,詭異很可能是隨機出手的。
偌大的老城區,佈下一個小型的詭異空間,常人根本察覺不了,也就是說他們無法給予自己信息反饋。
最要命的是,紙符能搜索的範圍有限,而且很消耗異度力。
光是要揪出來詭異,就成了一件無法完成的事情。
李歲越想越是頭大。
眼下是山重水複疑無路,並沒有什麼線索能讓自己柳暗花明又一村。
李歲有點氣餒,他照舊打開了直播。
“李哥開播了!”
“連着播兩場,生產隊的驢都沒有這麼猛。”
“你是說李哥比畜生還猛嗎?”
“那你意思就是李哥不如畜生了?”
“......”
剛一開直播,李歲看着幾條互動的彈幕,嘴角忍不住一頓抽搐。
合着哥們橫豎都不是人是吧?
李歲此時還在出租車內,不少人認出了其中的佈置。
“李哥今晚重操舊業了?”
“是啊!”
“白天聽到一個很離譜的事情,我猜測裏面可能有貓膩,準備晚上過來調查一下。”
李歲有一句沒一句的再跟彈幕互動,互動的同時,大概將案情一些大致發展和細節說了一下。
不少同城涌進來的的人紛紛贊同了他的說法,這使得李歲今晚的直播可信度再次拉滿。
“主播是個好兄弟,值得處!”
“有事情他是真的上啊!”
有個別彈幕飄過,表示自己白天有幸坐過李歲當司機的出租車,不少人投來了羨慕的話語。
“白天我就聽李哥說了,他開出租是爲了專門手機都市傳說。”
“立志要爲我們打造最好最真實的直播內容!”
“主播玩真的,我哭死!”
“今晚李哥拯救失蹤少女,看來直播高度又蹭一下上來了。”
“隔壁沈浪好像也開播了,他不是說要和李哥pk嗎?”
“李哥,你還沒回應呢?”
李歲隨意一笑:
“pk是沈浪先約的,我意不在此,但是經不住他三番五次邀請啊!”
“不過大家放心。”
“不管以何種方式,我都會爲大家帶來最精彩的直播內容!”
有人公然在直播間評價兩人的風格,李歲這邊並沒有說什麼,他不在意,但是沈浪不一樣。
要是出現不利於他的評論,一旦被發現,會被立馬請出去。
雖然這樣勸退了不少路人粉,但也提純了自己的粉絲團體。
時間一晃而過,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很快變得冷清起來,入秋的涼意席捲着每個人的心頭,街道上很少能看見燒烤攤之類的餐點。
李歲這時候端着攝像頭走在街上,老城區住的人大多都是外來務工的,整體上休息的很早,十點多的鐘頭,街上已經看不見幾個人了。
李歲下車之前做了點功課,看過這一帶的地圖。
前方一公里處有一個高級中學,再過十分鐘左右,他們就會下晚自習。
到時候冷清的街道會再次迎來一段小小的嘈雜。
一次紙符的搜索範圍只有方圓三公里,而且時效只有十分鐘,李歲不想浪費。
他在學校大門對面的一個奶茶店乾等到鈴聲響起。
叮——
叮——
“兄弟們,今晚開始幹活了!”
【靈媒介入!】
李歲伸出左手,當着攝像頭的面,憑空變出來一張紙符。
對此,不少老觀衆已經表示習慣了主播變幻莫測的手法了,還有人給新來的再普及:
“給新來的兄弟們科普下,這都是主播的基本操作!”
“都不要鎮靜!”
“不要扣六!”
“都坐下!”
“真正刺激的還在後面!”
李歲雙手一捻,將紙符對準學生人羣打了出去,很快它便隨風消散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