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盼笑着附和:“行,當然沒問題,現在就直接去餐廳吧。”

    我將車鑰匙拿出來:“還等什麼呢,直接上車吧。”

    三人一起去了西餐廳,在點餐時,我們還聊起了高盼和褚政的近況。

    “提到這個,我得好好謝謝阮總。”高盼主動給我倒了杯紅酒。

    她緩緩說道:“上次口角爭吵發生後,我拉着你去酒吧,還險些闖禍,你幫我兜底,還和褚政說出了我的心願和理想,褚政也幡然醒悟了。”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你們是當局者迷而已。”

    我提醒高盼:“是褚政心裏有你在乎你,所以纔會做出改變,修正你們感情裏的問題而已。”

    袁月也托腮打量着高盼,問道:“那你們現在的感情屬於什麼狀態呢?他幡然醒悟後,是不是更加支持你?”

    高盼嬌羞的笑了笑,眸光中帶着幾分羞澀。

    “現在褚政全力支持我追求事業了,還期待我能夠早點實現夢想,成爲助理總裁呢。”高盼幾乎是捂着臉說出這句話的。

    我和袁月瞧見高盼這幅反應都酸的不行,故意拖長聲音“哦”了聲。

    “這是大型虐狗現場吧,高盼姐,你和褚政感情穩定,互相扶持和體恤彼此,我確實羨慕。”袁月很誠實的表達了她的想法。

    “阮總呢,也和心上人厲大總裁復婚了,夫妻恩愛,還有可愛的孩子希希。”

    袁月指了指自己:“好像就我一個單身狗。”

    此時,送餐的服務生走了進來,香味撲裏面而來,是酥皮烤雞搭配鵝肝,魚子醬點綴,奶油蘑菇湯的奶香味更是呼之欲出。

    美食的誘惑是致命的,袁月作爲單身狗,也迅速切換了情緒,瞬間被美食俘虜。

    “看着這皮脆肉嫩的酥皮雞,我瞬間覺得做單身狗也挺好,不必關心身材好壞,只需要享受美味。”

    袁月摩拳擦掌,對着我和高盼說道:“我就不客氣了,先喫爲敬。”

    我笑着點頭,幫袁月盛了碗奶油蘑菇湯。

    高盼更是拿着餐具幫月月將肉質酥爛的脆皮雞撥開,淋上了燒烤醬。

    “哇,味道太讚了,人間美味啊,你們也嚐嚐啊。”袁月口齒不清的說道,表情饜足而享受。

    我和高盼瞬間笑出聲來。

    “袁月我發現你喫相真的很有感染力,你適合做喫播,肯定會坐擁上千萬的粉絲。”高盼笑着調侃。

    “沒錯,我看着她喫,我肚子裏的饞蟲也冒出來了。”我也連連點頭。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享受美食,等用餐過半之後。

    話題從戀愛過渡到了結婚,畢竟我和袁月都知道褚政已經向高盼求過婚了。

    袁月放下手裏的酒杯羨慕地問:“高盼姐,你和褚政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我好攢份子錢。”

    “對,我也一樣,肯定給你包個大紅包,然後和袁月一起給你們挑選新婚禮物。”我也發表意見。

    沒曾想高盼凡爾賽地揮了揮手:“自從褚政百分之百支持我追求事業後,我還不想那麼早結婚,萬一有了孩子,我豈不是要犧牲事業?”

    “那也未必,只要工作環境好,你一樣可以華雲上班,到時候麻煩點的工作交給袁月,你呢負責輕鬆的就好了。”

    我主動分配工作:“再說了,職場的孕媽媽有很多優惠政策的,而且還能變相的胎教呢。”

    袁月連連表示贊同:“沒問題,我是願意幫懷孕的高盼姐分擔工作量的。”

    高盼卻羞紅了臉,連連攥着酒杯搖頭:“我就是打個比方,怎麼你們還真的討論起來了,我還沒結婚,更沒懷孕呢。”

    “遲早的事兒嘛。”袁月舉起酒杯說道:“祝你和褚政早點孕育出愛情的結晶。”

    我也笑着舉杯,配合袁月一逗高盼。

    一時間,包廂裏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突然我小腹墜痛,便將空酒杯放下:“你們慢慢喫,我去一趟洗手間。”

    我擔心是不是喝了紅酒的緣故,畢竟我的經期也快到了,於是拎着包先走出了包廂。

    到了洗手間才發現還真是月經提前來了。

    這下可有點麻煩了,自從生過希希之後,每月經期都有些紊亂,而且痛感也很強烈,稍微不留神喫些生冷的就會痛的撕心裂肺。

    早知道月經會提前,我就不該喝紅酒的。

    這麼好的氣氛,我屬實不想壞了大家的好興致。

    於是,我處理好之後,忍着疼對着洗手間的落地鏡補了補妝,不至於讓我的氣色太過蒼白。

    只是小腹斷斷續續的抽痛感太過強烈,我走路時更是格外腿軟無力,深呼吸之後,我只能邁着小碎步,一點點的移動。

    可沒曾想我走出洗手間,剛繞過綠色的盆栽,意外看見一側包廂的門被服務生推開。

    厲雲州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喫飯。

    灰色的西服搭在一側的衣架上,厲雲州只穿着白色的暗紋襯衫,搭配收腰的馬甲,我給他搭配的真絲領帶襯得他下頜弧線越發凌冽。

    而坐在厲雲州對面的陌生男子並非是什麼工作客戶,因爲穿着並非西裝革履,而是偏休閒風的運動外套。

    我搜尋記憶裏和厲雲州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壓根沒找到能對號入座的。

    不由好奇這個陌生男子的身份。

    原本我想要上前打個招呼的,可針扎似得痛感瞬間蔓延全身,以小腹爲中心輻射開去,我痛得厲害,竟然開始出虛汗。

    “厲……厲雲州!”

    我呢喃着他的名字,視線都出現白色的光斑,在痛感涌入四肢百骸時,腳下都有些不穩,我在失去意識前,還試着伸手扶住牆,卻最終還是虛弱地倒了下去。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小姑娘恰好看到我昏倒的樣子,驚得尖叫起來:“啊,有人暈倒了!”

    “快來人啊,有阿姨暈倒了!!”小姑娘年紀太小,一個勁的呼喊起來。

    厲雲州包廂的位置最近,第一時間聞聲而來,看到暈倒的人是我之後,他瞳孔驟然一縮。

    “麻煩讓讓,這是我妻子!”厲雲州凌厲的語氣裏中多了幾分擔憂和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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