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藏起孕肚離婚後,豪門總裁天天跪求複合 >第518章 違禁藥品
    喬娜的話可謂是提醒了我,說到醫用硅膠,吳美璇易容成鄔冬梅的時候這易容面具可要粘上很久,可吳美璇的臉上雖然有疤痕,但明顯不是硅膠過敏所造成的。

    我眉心緊了緊,再次陷入沉思。

    到底是醫用硅膠的問題,還是吳美璇公司的問題,亦或是那女人自身體質的問題。

    我還需要再聯繫那女人詢問具體的檢查結果才能得知。

    兩日後,醫生准許我出院,謝躍親自過來醫院接我。

    一回到家,希希想我想的不得了,安安年紀還小還不懂事,但被我抱起來時也是格外的開心。

    陪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希希回到房間去畫畫,安安睡熟了,我便也清閒下來。

    想着這段時間沒少給謝躍添麻煩,於是我切了些水果,送到了謝躍的書房。

    “在忙嗎?”我淺淺笑了一下,“我給你切了些水果喫。”

    我將果盤放在謝躍的手邊,無意間看到謝躍的電腦屏幕上是一些關於醫用硅膠的資料。

    我目光停滯再屏幕上,詫異問道:“你怎麼會突然研究起這些東西?”

    謝躍果然不在意我看到這些,喫着水果解釋着:“我前些日子不是去了京城出差嗎?就是爲了這個合作,目前還在洽談當中,對方是一家專門做醫用硅膠的企業,已經做了有些年頭了,我們是想要讓機器人的外表更像人一些,不過這也是初步在嘗試的。”

    聽謝躍說起這些,我也對此有了興趣,順便問了他一句:“我看現在醫用硅膠的用途很廣泛,但它安全嗎?如果用在人身上,會不會有一些排異反應之類的?”

    謝躍認真思考了一下該如何跟我解釋。

    他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以現在的技術手段來說,醫用硅膠已經很成熟了。就拿我們現在洽談的那家醫藥機構就很專業,很多國外的造星機構都在與他們合作,包括人體缺陷上的修復等等,目前你說的情況極少,除非是購買者一開始就是對硅膠過敏。”

    既然這麼說來,那個醫用硅膠應該挺安全的纔對,而在醫院遇到的那個女人從一開始使用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問題。

    在我思考出神時,謝躍狐疑地看向我,“你什麼時候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

    “我偶然在醫院遇到了一個女士,就是使用醫用硅膠製作的仿人臉出現了問題,臉上都已經開始潰爛了,我覺得這東西挺可怕的。”

    我沒有向謝躍提及吳美璇公司的事情,更不希望謝躍捲進來。

    以吳美璇的報復心,我很怕謝躍會因此受牽連。

    聽完我說的話,謝躍若有所思的說道:“一般來說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除非是使用者本人體質有問題,適應不了應用硅膠的成分,再者就是這家公司本身所製作的醫用硅膠就不合格。”

    我點了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懷疑。

    眼下只要等到我在醫院碰到的那個女人的皮膚鑑定結果出來,就會確認到底是不是那家公司有問題。

    正想着,我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看到是黃雀打來的,我的臉色微微一變。

    “你接着忙吧,我出去了。”不想謝躍懷疑,我悄然將電話掛斷,然後退出了謝躍的書房。

    我回了我的房間之後,才重新撥通了黃雀的號碼。

    我向他解釋道:“剛纔不太方便。可是查到了什麼新的線索?”

    “是。”黃雀的語氣極爲凝重:“那家醫藥公司的合作企業多是進行藥物合作,但從建立起,合作的企業並不多,而且所謂的製作醫用硅膠也並沒有在無菌的環境下進行,很多地方都不符合一家正常醫藥公司的運行標準。”

    我的眉頭蹙緊,心裏開始生疑,“你的意思是,其實醫藥公司不過是一個幌子?”

    “我是這樣猜測的,但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黃雀繼續說道:“她與黎興交易的那批藥在國內很難弄到,可是吳美璇居然有渠道可能拿到那麼多的貨,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

    “再加上她之前給你服用過U3這種違禁藥物,而且長期給你開藥,可見她手上一定不缺這種藥。”

    “而且我還查到這家公司每年在海關報關過稅就要很大一筆開銷,單憑交易他們公司明面上的那些藥品,根本無法支撐起整個公司的開銷,所以這裏面一定有問題。”黃雀的語氣逐漸肯定下來:“我懷疑醫藥公司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吳美璇的這家公司主要做的是像U3這類違禁藥品的運輸!”

    這和我心中的壞人不謀而合。

    運輸U3這類違禁藥物,單憑這一條罪,就足以讓吳美璇判刑!

    我當即吩咐黃雀:“想辦法查到這家公司運輸違禁藥品的證據,只要能夠證明這一點,就能夠把吳美璇送進監獄!”

    掛斷電話之後,我緊緊握住了手機,查了一下運輸違禁藥品的刑事處罰,最高不過十年而已。

    我想要吳美璇經受的“報應”絕不止這些。

    而吳美璇所做的那些惡事,即便是判她十年都是便宜她了!

    拿黎雪去世時的年紀來算,即便是判吳美璇一個無期也綽綽有餘。

    這兩日我一直在和醫院碰見的那個女人在網上聯繫,她的鑑定結果還沒出來,但是她臉部的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我幾次安慰她堅強一點,要相信現在的醫療水平,女人也比較樂觀,並沒有說什麼喪氣的話。

    可是今日我突然聯繫不上她了,發出的消息始終沒有人回覆,這讓我心裏莫名的有些發慌。

    我撥通了她的電話,接通電話的卻是一個男人。

    “你是哪位?”

    聽着這個低沉的男聲,我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禮貌地問道:“您好,這個號碼應該是施女士本人的吧?我是前幾天和她醫院認識的,想要關心一下她的病情如何了。您方便把電話轉交給她嗎?”

    我屏息等待着男人把電話交給施女士,可是男人粗重的嘆息了一聲。

    他凝重的語氣說道:“她在重症監護室,人現在是昏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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