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漪韻接過鳳祭初遞過來的糖,剝開糖紙,扔到嘴裏,瞬間感覺精神了不少。
那顆糖是早上簡暖暖給她的,給傅漪韻剛好。
江景買了兩三瓶礦泉水,小跑着到鳳祭初哪兒。
“給。”
傅漪韻接過來以後,“你不用這樣吧?我們都答應你不說了。”
“必須這樣,我不想斷腿。”江景一臉真誠道。
鳳祭初擰開瓶蓋,剛要喝,目光一瞥,轉手就將整瓶水扔了出去。
那瓶水整個砸在了一個女生的身上,一瓶水灑在她身上,她人也忍不住栽倒在地上。
“美瓊!”
秦菡穎看着好朋友倒在地上,立刻跑了過來把人扶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看向幾人。
“你們要幹什麼?!”
楊美瓊站在秦菡穎的背後,眼神陰冷的看向鳳祭初和傅漪韻,死死咬着脣瓣。
江景整個人都愣住了,完全不明白鳳祭初爲什麼要一瓶水砸過去。
“幫她清醒清醒。”
鳳祭初冷聲道,“在握下去,你的手可就要廢了。”
楊美瓊下意識的一鬆手,一隻鋒利的刀片便掉在了地上。
而她的手此刻已經鮮血淋漓。
“美瓊,快跟我去醫務室!”秦菡穎來不及問刀片哪兒來的,拉着楊美瓊就走。
楊美瓊邊走邊回頭,目光始終盯着鳳祭初和傅漪韻。
傅漪韻哆嗦了一下,她怎麼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江景隨手將自己手上沒喝的那瓶礦泉水遞給了鳳祭初。
“這到底咋回事啊?”
“她應該是喜歡你,”鳳祭初沒有接他遞過來的水。
“啊?”
江景懵了,“我跟她都不熟,她喜歡我啥?”
而且,拿着刀片過來幹什麼!殺人嗎?!
莫名感覺一個寒顫。
怎麼感覺楊美瓊是一個變態呢?
“不用懷疑,她就是個變態。”
江景:???
鳳祭初目光轉向地上帶血的刀片,剛把那種目光落在她身上,真是不想活了。
體育課結束,正好是午休時間,江景仍是盡心盡力的討好她們,去食堂打飯佔座。
鳳祭初只是吃了幾口,就不在吃了,起身離開了食堂。
“她是不是屬兔啊?怎麼只吃菜不喫肉?”江景疑惑道。
“她好像就是單純的不喜歡。”
江景啃着手裏等我雞腿,不明白鳳祭初爲什麼不喜歡喫肉。
這世上怎麼會有比肉還要好喫的東西!
鳳祭初朝着教室的方向走,身後卻傳來了一道聲音。
“傅祭初!”
鳳祭初腳步一頓,回頭看去,三四個男人,各個手裏拿着棍子,凶神惡煞的看着鳳祭初。
這樣的衣服一看就是學校外的混混。
“就是你欺負老子的妹妹,老子要你好看!”
鳳祭初:“……”
過了一會兒。
鳳祭初坐在附近的一把椅子上,目光看向遠處,她的腳下正死死踩着一個人的腦袋。
“活着不好嗎?”
鳳祭初低下頭,看向那個鼻青臉腫的人,一腳把人踢開。
爲什麼都喜歡來她面前晃悠呢?
聽到動靜的老師很快就趕了過來,卻只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混混。
楊美瓊低着頭,眼裏透着一絲狠意。
楊長新怎麼這麼沒用啊!!
擡頭看向鳳祭初,死死咬牙。
她一定要她好看!!
讓她再也不敢勾引江景!
……
蕭家的客廳內,安靜的連一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蕭老爺子黑着臉看向沙發上的兩人,“蕭祠林,你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了嗎!
你說你會好好照顧好小渝的,我這才同意你跟傅雅彤結婚,可結果呢!”
蕭祠林低着頭不敢說話。
老爺子一看,怒氣更盛,“怎麼?你以爲你不說話就什麼事也沒有?我告訴你小渝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算把錢都捐了,你也別想從我手上拿到一個子兒!”
“爸,小渝也是我的女兒,我肯定在乎她的,只是……”
“只是什麼?!”
蕭老爺子憤怒的拍着茶几,“她會這樣,還不是你害的!!你還敢嫌棄她!”
“我告訴你,蕭祠林,我寧肯蕭氏毀了,也不會給你和傅雅彤的兒子!”
“我已經把大哥二哥叫回來了,你就給我安分點吧。”
樓上等我房間裏,本應昏迷的人此刻正精神奕奕的坐着。
她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一個傻子。
她母親去世的早,蕭祠林從不管原主,原主五歲時發燒,燒了一整夜,把腦子燒壞了。
還是蕭老爺子第二天來看孫女,才發現的。
當時的蕭祠林還在跟傅雅彤約會。
老爺子一怒之下險些沒打死他。
最後蕭祠林發誓以後會對原主好,並找各種理由說服老爺子讓他娶傅雅彤。
老爺子耳根子軟,就這麼同意了。
然後原主就被傅雅彤各種虐待,最後還被傅雅彤送到了一個老男人的牀上去,被活生生虐打而死。
原主的要求很簡單,報仇。
今天蕭漣渝一早就知道老爺子要來,就故意激怒蕭博誠,然後在老爺子的面前把她推下了樓。
老爺子氣的當場就讓人把蕭博誠趕出蕭家的公司,並把那兩位大伯喊了回來。
蕭漣渝低低的笑了出來,這種愚蠢的人,是哪兒來的優越感,能比得過鳳祭初。
“你對自己可真狠啊。”卡佩爾突然出聲道。
“目的達到就行,”蕭漣渝滿不在乎道,“反正真出事了,不也有你嗎。”
卡佩爾:( ̄ー ̄)
蕭漣渝:(^v^)
卡佩爾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有一個系統來到這個世界了。”
“阿亞拉?”
“不是她,是糯糯,她們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很湊巧的是你的表妹,蕭止桑。”
蕭漣渝摩挲着下巴,“你們的關係很差?”
“也不是差,只是她們單純的怕我。”
“她們?還有誰啊?”蕭漣渝好奇道。
“還有一個叫軟軟的。”
“團團,軟軟,糯糯……”
蕭漣渝忍不住撲哧一笑,“一聽就知道,智商絕對不高。”
“她們爲什麼要怕你?”
“因爲索多拉。”
卡佩爾說着,眼神有些晦暗,“反正我也不在乎,怕就怕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