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獲得的這個技能只是入門,但是一門技擊之術能夠入門,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有兩三年的苦練,是沒有資格說自己入了這個門的。
在小區院子裏繞着跑了一個多圈子,故意跑得慢了一點,讓一個人追了過來,在兩個人相隔只有一兩米的時候,突然間一個轉身,避開那人砸下來的塑膠棍,一掌斜劈下去,“咔嚓”一聲,將那人的右臂劈斷,另一隻手拎着板磚,順手往那人腦袋拍去。
鐵砂掌可不是那種跟體操差不多的表演式武術,而是破壞力強大的硬功夫,雖然只是入門,這一掌下來,也足以讓一個普通人骨折。
那“咔嚓”一聲響,讓後面那兩個追趕的人心裏一驚,知道前面那哥們肯定骨折了。
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兇悍至斯,在幾個人的追趕下,敢還擊不說,還能一掌將一個大漢給劈得骨折。
他們追趕的腳步爲之一滯。
“砰”,葉純良的板磚拍下,那個人完全反應不過來,腦袋了一板磚,倒了下去。
如何用適合的力量把人拍暈又不把人拍成重傷,這是一門學問。
但是毫無疑問,葉純良已經掌握了這門學問。
在拍倒那個人的時候,葉純良腦海裏叮的一聲,響起了那個提示音:“懲惡既是揚善,恭喜宿主打倒黑惡勢力一人,獲得慈善積分五分。又因該人身份爲誘惑學生沉迷遊戲的黑吧打手,額外再獎勵宿主慈善積分五分。”
一開始葉純良還有些擔心拍倒人之後會扣很多分,他購買了《鐵砂掌入門》這本技能書後只剩下十幾個積分了,想着要是扣分多了,只能拍倒一個人立威後繼續跑。
沒想到現在不但沒有扣分,還加了分,而且是雙倍加分。
不錯嘛,一磚下去,是十分到手,等於扶十個老人過馬路。
這架可以打!
對方還有兩個人,也是說還能給他刷二十慈善積分。
他眼睛放光,拎着板磚衝了過去。
齊沫正在自己的臥室裏對着一張試卷做作業,感覺到面一道道的題好難,想到人家葉純良只是翻一翻書,能輕鬆的做出那些題,而自己有老師教,都不知道怎麼做,不由得對自己的智商水平很是懷疑。
正是沮喪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一片喧囂,趴着窗口往下望去,只見三個彪形大漢拿着塑膠棍正追着葉純良,把她嚇了一跳。
雖然她知道葉純良很能打架,但那也只是針對同齡人而言,她不認爲葉純良可以一個人打過對方三個手拿棍棒的大漢。
“媽……”
她心裏一急,連忙跑去了她父母的臥室,想要搬救兵。
進去之後,發現她媽正嗑着瓜子,趴在窗口美滋滋的往下面看熱鬧呢。
看到齊沫進來,丁秀梅興奮的說道:“沫沫,你快來看,你的小白正被人攆兔子一樣的追着打呢。”
齊沫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媽說的是葉純良,也不知道怎麼叫的這麼熟練了。
“對啊,那混蛋小子!”丁秀梅幸災樂禍的說道,“叫他以前老是欺負你,現在被人欺負了吧,活該!”
“可是,那些人跑到我們小區裏面來,打我們小區的人,也挺可恨的。”
齊沫不敢幫葉純良說話,只能祭出地域保護的旗來。
葉純良是這個小區裏的人,現在是外面的人在打本小區的人,作爲這個小區的人,不應該看着自己小區的人被外面的人打。
她希望能夠喚起她媽同仇敵愾的心理。
畢竟,手持擀麪杖的丁秀梅戰鬥力驚人,位列小區三害之首,不是沒有道理的。
有她的加入,說不定可以很快的扭轉戰局。
“沫沫,你的眼光是太狹隘了,這樣不行的。”丁秀梅批評道,“什麼小區的,外面的,都是臨海區的人,都是觀海市的人,都是新夏國的人,要一視同仁。”
齊沫悶悶的說道:“我沒有那麼偉大,我是看不得外面的人跑過來欺負我們小區裏面的人。”
和她媽三觀不同,她不想呆在這裏了,正準備離開,聽她媽歡呼一聲:“哇,快要追那小子了,打,狠狠的打!”
丁秀梅看到激動處,甚至瓜子都忘記磕了,舉起拳頭要喊加油。
可是,下一秒變得一臉震驚了:“臥槽,這也太狠了吧?”
齊沫聽得心裏一抽,疼得不行,連忙跑到窗邊去:“怎麼啦怎麼啦?沒事吧?”
踮起腳往下看去,葉純良倒是沒有什麼事情,是追他的人裏面有一個倒在了地下,而葉純良拎着板磚衝向了追他的另外兩個人。
這是什麼操作?
不趕緊逃跑,衝過去,這是傳說的找死嗎?
齊沫蒙圈了。
“這傢伙,怎麼突然那麼厲害了?一下子撂倒一個人,打雞血了嗎?”
丁秀梅也在往下看,一邊看一邊還喃喃自語,顯得非常的困惑。
從葉純良剛纔表現出來的本領來看,那戰鬥力可她要厲害很多。
她可做不到這樣乾淨利落的撂倒一個大漢。
接下來的畫面更讓她困惑了。
只見葉純良衝向吧那兩個人之後,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掌劈磚拍,不到五秒鐘的時候,把那剩下的兩個彪形大漢都給撂倒在地。
看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可是高手啊!
一個人那麼短的時間拍到了三個彪形大漢,換成她,那是絕對做不到的。
想起她之前拿着擀麪杖往葉純良身呼的情況,感到一陣後怕——人家那是沒跟她計較,要是真跟她打起來,她這擀麪杖還真不是人家板磚的對手。
太可怕了!
計較了雙方在武力值的差別之後,丁秀梅轉過頭來,很嚴肅的對齊沫說道:“沫沫,以後見到他躲遠一點,這樣的小流氓,我們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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